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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他之前對我說的那些話,我現在想起都還覺得渾身不自在,現在怎么跟他相處都覺得變扭,所以現在我都在不自覺躲著他。

陳青川自然是看出來了,這段時間我天天喊人來家里,錯開和他相處的時間。

他也沒再說話,在我身邊躺了下來,台燈也被他關掉了,屋內一室黑暗,我緊緊抱著被子離他很遠。

陳青川在漆黑的夜里問:「不冷嗎。」

因為我隔他隔的遠,所以中間空盪盪的,有風漏了進來。

我確實覺得冷,可這段時間我都是這樣同他睡的。

我沒吭聲,繼續裝死裝睡。

忽然陳青川態度非常強硬的將我扣在了他懷中,我相當激動的推著他問:「你干什么?!」

陳青川冷著臉看向我問:「你在逃避什么?」

就算屋內漆黑,可這么近的距離,我還是可以看到陳青川的臉,以及他的表情,不知道為什么,我有些緊張,甚至緊張到結巴,我說:「我、我、我能夠逃避什么?我不過是困了想睡覺而已。』」

我用手捶著他胸口說:「你松開我,這樣疼。」

陳青川卻沒有放,他臉離我極其近,他問:「開顏,你就這樣無法正視不了我對你的感情嗎?」

他又提到這件事情上來了,我覺得頭皮發麻,我瘋狂掙扎著說:「我不想聽!我真的很困,你放開我!陳青川你放開我!」

可陳青川無論我怎樣掙扎吵鬧,始終將我的手扣得牢牢得,我掙扎不開,便干脆也瞪著他。

我們兩人對視著,終於我敗下了陣,閉著眼睛說:「那你想怎樣,我現在真的很困。」

他忽然溫聲說:「開顏,你睜開眼看著我。」

我不肯,依舊死閉著,還閉得更緊了。

陳青川什么話都沒再說,忽然便朝我唇上用力吻了下來。

我大叫著,瘋狂掙扎著,可陳青川壓制住我的手,將我整個身子壓在她身下,抵著我唇齒,不准我有半分的退縮和抵抗。

他知道我現在是半個殘廢,根本就反抗不了他,他將我壓在身下,用力吻著我。

我的牙齒死死緊綳著,可抵不住他的力道,他地在那,含住我的唇,不斷往里頭侵入,吻得越發深。

我無處閃躲,只能和他唇齒糾纏著。

他吻的很深很深,動作有很溫柔很溫柔,一點也不粗暴。

當我感覺自己快要呼吸不過來時,陳青川終於松開了我的唇。

我在那用力喘著氣,狠狠喘著氣,像條缺氧的魚,陳青川唇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鼻尖和我的鼻尖相抵,他聽我喘了好久,他手撫摸著我臉,才低聲說:「感受到了嗎,小顏。」

我覺得他就是個王八蛋,他就是再逼我,逼我接受他對我的感情。

我生氣的不說話,別過臉,也不想跟他有過多的爭吵,畢竟現在的情況下相當的不安全。

陳青川見我如此,便笑了,再次吮了下我唇,他撫摸著我腦袋說:「以後再躲,就這樣懲罰你。」

我惱羞成怒的推著他說:「你就是個臭流氓,你讓開,別壓著我。」

他悶聲笑著,依舊抱著我,他就是想看我這手粗無措的模樣。

他倒也不得寸進尺,吻完後,也不再強迫的抱著我,松開我後,任由我依舊隔得離他遠遠的。

第二天我一直等陳青川的車離開,我才從樓上下來,阿姨見我走的鬼鬼祟祟的,便在一旁問了句:「您看什么呢?」

我嚇了一跳,當即便去看阿姨,立馬收回去瞧窗外的視線,咳嗽了兩下,便直起身對阿姨說:「沒事沒事,我是下來吃早餐的。」

便往餐廳走。

差不多一個小時,陳麗娜便又來我家陪我了,等她到了後,我問了陳麗娜一個問題。

我說:「你覺得陳青川喜歡我嗎?」

陳麗娜給了我一個大大的白眼,她說;「你瞎啊,這么白痴的問題還來問我。」

我覺得煩的很,我說:「我討厭他喜歡我。」

陳麗娜說:「難不成你這幾天躲著他,是因為發現他喜歡你這件事?」

被他看出來了,我也沒有否認,我說:「你清楚的,我不喜歡這種感覺。」

陳麗娜切了一聲,她說:「你就作吧,人家喜歡你也不行你到底想要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