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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好不了多少,表情疲憊,明顯也是沒休息好。

他只是抽煙,沒有看我,也沒同我說話,又將丟在桌上停止震動的手機撈了回來,他在查看通話紀錄,大約在查看誰給了他電話。

他選中了定坤的號碼,反播了過去。

電話接通後,他夾著煙從椅子上起身,踢開腳下的一個抱枕,便對定坤說:「今天我是過不去了,那邊的工程你幫我盯著。」

他只說了這一句話,便掐斷了電話,之後去了廚房,他從廚房里頭,里頭翻出面包黃油以及果醬還有牛奶,他將面包烤好,又倒了一杯牛奶放入餐盤,便端了出來。

他丟在桌上,對坐在沙發上的我說:「吃吧。」

今天確實很晚了,已經快接近十一點了。

他往椅子上坐了回去,又拿了一個又煙點上,似乎自己不打算吃。

我看向他,坐在那沒動。

他便問:「怎么?」

我走了過去,將牛奶和面包全都端了過去。

陳青川看了,便又低頭拿著手機在那處理著郵件,一晚上沒理會,手機幾乎要被各種工作郵件給塞爆了。

他一條一條處理,回復著。

我拿著他烤好的面包在那吃著,時不時看他一眼。

他回郵件便回了一小時,一小時後,他這才算真正正眼看我,他終於擱下手機,坐在那用一副想好好和我談談的姿勢問我:「怎么,你不打算跟我解釋解釋嗎。」

他面無表情問我。

我知道他指的是昨天的事情,我沒想到那杯被人強灌下去的酒有問題,我立馬說:「

昨天是失誤,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說。」

我想了想說:「反正跟你說也說不清楚,你別管我就是。」

我起身要走。

陳青川靠在椅子上說了四個字:「辭職,立馬。」

我停住,回頭看向他。

我不打算理他,打算去浴室找我不見蹤影的衣服。

陳青川將指尖的煙掐滅,從椅子上起身,在後面將我拽了回來。

他一拽我,我反應特別大,就跟被提住尾巴的老鼠在那亂抓著說:「你別碰我!」

可我這點三腳貓功夫,對於手長腳長的陳青川來說,根本不懼威脅,他直接掐住了我下巴,我腦袋在他手上,相當於抓住了我的命脈,我手抓著他衣服,停下動作,仰著頭看著他。

陳青川用輕飄飄的語氣問我:「你信不信我讓你們報社明天就關門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