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四章 看熱鬧不嫌事大(2 / 2)

張婧跑到周家堂屋,看到周夏龍輕聲叫聲叔,不敢表現得太高興,仍急切的問:「春梅姐,聽說樂韻的親媽找樂韻來了,是不是真的呀?」

?周哥一愣,樂樂的親媽來了?他怎么沒聽到消息,樂清沒告訴他,秋鳳也沒說。

「不知道,沒聽人說,樂韻的事要問我姑才知道。」周春梅還沒反應過來。

「聽說,樂清……你姑爸晌午還跟樂韻親媽掐架……」張婧正想繼續說,只見周夏龍站起來,嚇得縮嘴。

周哥穿著干活的粗布長袖襯衣,沒扣扣子,也沒管張婧,出自家屋去樂家,他得去問個明白。

看到周夏龍出去了,張婧湊近點:「春梅姐,天明,你們不去村委看看情況嗎?」

「你愛去就去啊,別拉我姐下水。」周天明可沒給面子,直接懟:「張婧你家想干挑撥離間的事,別拿我姐當槍使,我不笨。」

「我哪有,我就是問問是不是真的,你家姑姑是樂韻後媽,知道的更多,我才來問,要不然我才不來。」

張婧被周天明說得心里直打鼓,裝作生氣,轉身就走,周天明一直不太喜歡她,在他懂事後就不喜歡跟她玩,為了不挨周天明給沒臉,走出周家,打著太陽傘先去村委樓。

張婧走了,周春梅腦子還有點迷糊:「你們在說什么,一股子火葯味?」

「姐,你腦子能不能裝點有用的東西?」周天明對姐姐恨鐵不成鋼:「剛才張婧跑來問你說樂韻的親媽來了是不是真的,先不管她從哪聽來的消息,她的意思就是想讓你跑去問姑,樂韻的親媽是我們姑爸以前的女朋友,跟我們姑是情敵關系,你要是真的跑去問了,姑姑能高興?」

「我……我沒有去問啊。」挨自己弟弟說自己腦子沒用,周春梅氣得想哭,為什么連弟弟也罵她笨?

「你沒去是因為我在這里,我不說話,張婧再說幾句,你就會什么都不想,馬上跑去姑姑家打探真實性,爸可以去問,你不能問,長輩的事,晚輩去問不合適。」

「我……」周春梅被氣得說不出話,氣沖沖的坐下去。

周天明也不管姐姐,他姐就是個沒主意的風頭草,誰說得好,三下兩下就被人騙得分不清南北,他有時真擔心姐姐被騙子忽悠。

從張婧那聽到一點消息,讓周哥心里不踏實,馬不停蹄的跑樂家一瞅,自家老娘和妹妹在堂屋逗樂善,沒見樂清,就問:「小鳳,樂清呢?」

「哥,找樂清有急事?」周秋鳳看到哥哥急三火四的跑來,站起來:「樂樂的親媽中午前找來,人在村委,樂清去見那個女人,估計不要臉的女人糾纏不清,要等樂樂回來才能解決麻煩。」

「這么說樂樂親媽來了是真的?」周哥一臉驚訝,張婧家的消息還真靈啊,他都不知道的事,張婧家反而先知先覺。

「是真的,十一點多鍾就到了村委。」

「張婧剛找春梅說樂樂親媽找來的事,張科媽也在家,那兩女人估計會跑去添亂。」周哥想想就覺得堵,張科媽也是個長舌的,恨不得別人家天天吵架打架,她在旁看熱鬧說風涼話。

「她們愛看戲就讓她們看,樂樂的戲不是那么好看的,以後有她們倒霉的時候,哥你就不用擔心了,要不,你和有德他們下午也休息半天,一起去捧場。」

「……」周哥沉默一下:「你說的好像挺有道理的,我跟有德他們商量商量。」

周秋鳳抿唇笑,周哥說干就干,拿出手機給張破鑼打電話,接通電話就說樂清前女朋友的事。

「你說什么?騙樂家錢的那個女人找來了?哎媽呀,這臉皮得有多厚啊,我算是長了大見識,還上什么工喲,兄弟收拾收拾,咱們也去看看那女人長什么天仙樣,臉有多大。」

張破鑼收到周哥電話,當時嗓門就跟放炮似的響,嚎一嗓子,看到娘老子和老婆盯著自己,忙解釋說是以前騙樂清感情,騙樂家錢的那個女人來找碴。

張老三一聽,立馬吆喝著老太婆和兒媳婦,舉家出動去給樂清家撐場子。

劉路收到周哥電話時的反應跟張破鑼是一樣的,最初震驚,然後就是喊上父母老婆,換衣服,去和兄弟們碰頭。

程有德程有良也是差不多的,先吃驚,之後就是一片兵荒馬亂,亂一陣,換上干凈衣服,趕緊兒鎖門外出。

周哥打完電話轉身回家換衣服,周天明看到老爸沖回來,便猜著之前張婧說的事兒是真,跟父親喊話:「爸,張婧說的是真的嗎?要不要我去幫撐場子?」

「是真的,不要臉的家伙還帶來一個孩子,你也去吧,必要的時候你幫看著點那個孩子,記得不許打人啊,那個女人跟你姑爸有舊怨,跟她的小孩沒關系。」

兒子頭腦比他姐聰明,周哥比較欣慰,不指望生得兒子是天才,好歹不蠢,不給自己惹事就是福氣。

「嗯。」周天明應一聲,回房間帶上充電寶,在外面等著爸爸。

周春梅悶悶的,等爸爸換衣服出來,看到弟弟跟上去也悶聲不響的跟著,周嫂刷完碗筷,也不聲不響鎖上房門跟上,走出家門,將大門虛掩上。

劉路與程有德等幾家住得挨得近,先收拾好的到樂清家屋外路上略等等,等都出來,組隊去村委。

當周哥等人在忙著收拾時,陳武晃到村委,見很多人先到,本來想起哄看樂清以前的女朋友長什么樣,因為周村長周滿奶奶坐在周扒皮門口,他不好搞事,找個地方坐著。

等得會兒,張大奶奶帶著兒子兒媳姍姍而來,扒嬸看到婆媳倆嗤之以鼻,做出一副婆慈媳孝的樣子給誰看,誰不知她們婆媳掐架的事兒,尤其是張大奶奶,一把年紀還不安份,總是恨不得挑撥得別人家整天雞飛狗跳,也不嫌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