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節 求紅票,求評論(1 / 2)

從那家外企出來後,老勝一臉困惑的問我:「今天怎么這老姑婆這么好說話了,這么干脆就把合同簽了?」

「可能她也覺得我們公司的產品確實比其他公司的好,所以就簽我們了吧。」我順口答道。

「也不對,你想想,既然別的公司給她報了價,就算她看中了我們的產品,也應該借機討價還價,拿別的公司的產品價格來壓我們,做為一家企業的高級主管,她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老勝摸摸腦袋一臉問號。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要不你回去問問她?」我翻翻白眼說。

「我傻了才會回去問那老姑婆!生意做成了就行!」老勝點起一支煙,吸了口說道。

「你別張口就老姑婆,閉口老姑婆的,我看那嚴經理頂多就三十一二歲,注意口徳,以後還要做生意的。」我白了眼老勝。

「我靠,這不就咱倆說說嘛,難不成你還會去告訴她!」老勝沒好氣的說,「不對!說不定你這牲口還真和她認識也難說!」

「你怎么這么想?!」我一驚問道。

「因為不合情理,咱告訴你,我和她談的時候,她雖然表現得很自然,但卻總是用眼角余光看你,再加上我昨天來的時候,她可是雷打不動的要壓價,怎么你一來,二話沒說就簽合同了?」老勝拉住我說。

「大哥,你用你的豬腦子想想,人家是高管,會認識我這種小人物?再說,既便認識,她做為一個公司高層,難道就因為認識就不顧公司利益了?你也不是剛入這行,這都不懂?靠!」

「也對!管她呢!」老勝又摸腦袋,「哥告訴你,這回咱拉的這業務可不小,咱倆不用干活三個月都餓不死了,哈哈,走,咱哥倆去喝幾杯!」老勝哈哈笑著,向前走去。

我和老勝在一家餐館喝得東倒西歪,勾肩搭背的出了餐館,到附近的一個小公園里的長椅上歇著,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

「老勝,你就這么混一天是一天的,有沒有想過找個女人成家?」我打著酒嗝問道。

「成個屁家,哥告訴你,全天下的女人,除了咱們的媽,其他的都tmd靠不住!」老勝佯靠著椅背,呼著酒氣說,「老寒,哥再告訴你,愛情這玩意玩玩還行,但別當真,誰當真誰tmd萬劫不復!」

「呵,或許你說得對,可是難道就因為被傷害過一次,就不相信全天下的女人么,唉…」我有些迷茫,像對老勝說,也像是問自己。

老勝拍拍我的肩,嘆了口氣,說「哥是過來人,你也不是初哥,就咱倆的經歷,你說還能相信哪個女人?你的女人嫌你當年重病,嫌你窮,嫌你沒出息。哥的女人也嫌我窮,不能給她吃好的,穿好的,住大房子,結婚前她像蜜一樣,結婚後就嫌這嫌那,最終還不是拜在花花綠綠的票子下!其實,我們那時的生活也還過得去,雖不是太富,但也不是窮人,就是平淡了點。」

我笑了笑,點起一支煙:「平淡不好嗎?很多人不是說平平淡淡才是真嗎?」

「狗屁!tmd說這話的人滿大街都是,可要是真有機會給他不平淡,他還會這么說?打個比方,你面前擺著一碗魚翅和一盤白菜,你是吃魚翅還是白菜?人沒有選擇時,只有白菜,他就會說白菜好吃,爽口,要有選擇了,誰tmd還吃老白菜?!哥就是一白菜,那台灣老頭是魚翅,所以我那女人扔了白菜選了魚翅,現實得很!」

「你說的我都懂。行了,不扯這些了,咱還是回公司吧,這都下午四點多了。」我扔掉抽了一半的煙,說道。

「你先回,我還約了個客戶晚上聯絡感情,現在還有點時間,哥去桑拿房放松放松。」老勝站起來說道。

「不是吧,你一天沒女人難道就活不下去了?」

「少來訓哥!你還不是一個鳥樣,嘿嘿,哥今天玩雙飛去!」老勝猥瑣的笑笑,向我揮了揮手,搖晃著走了。

我也坐上回公司的公車,在車上我從口袋里摸出一張只有一個電話和一個名字的名片「嚴芳」我念了下。

嚴芳今天給我的氣質,加上她的職位,我怎么也無法把她與那晚與我一夜傾情的,壓抑且又火熱的黑衣女人聯系到一起,看來每個人都有放縱的一面啊。只是不知道她今天要了我的名片,並給了我一張與給老勝完全不一樣的名片,這又是什么意思,難道還想再續那夜的激情?

管她呢,要是再想一續激情,哥也奉陪,還省去了去勾搭別的女人的時間了,呵,tmd我看自己哪面都是放縱的。

我在離公司的前一站就下了車,我記得這里應該有間飾品精品屋,昨天晴子生日,我不知道倒還算了,但今天她都親口告訴我了,怎么著也得送點禮物才像話吧。

我在精品屋里左看右看,最後相中了一條工藝手鏈,店員說這是水晶的,可我怎么看也感覺和玻璃差不多,但這價格就不是和玻璃差不多了,其實也不貴80一條,同事間送這種小玩意也可以了吧。

我讓店員給我裝了兩條一樣的,一條回公司送晴子,一條拿回家給霧兒。

我回到公司,把公文包扔辦公桌上,跑到洗手間洗了把臉,努力使自己清醒點,免得被那間小辦公室里的老虎婆責難。

回到辦公桌前打開電腦無聊的玩俄羅斯方塊。我電腦水平還是小學階段,沒有計算機系出身的小張歷害,能躲過公司的監控軟件玩大型網游,也就只能玩玩這小學生玩剩下的玩藝了。

下班的時候,我叫住經過我辦公桌去打卡的晴子。

「睛子,等等。」我輕喊了聲。

「有事嗎?」睛子有點不咸不淡的問道。

這女人就是沒辦法捉摸,昨天叫她時,她還挺高興的,今天叫她,她就換了幅臉孔了。

「呵,沒啥事,我…」

「沒啥事我就先走了,男朋友約了我吃飯!」晴子還沒等我說完,就打斷了我的話。

我一怔,男朋友?這丫頭啥時有男朋友了?那昨天她生日干嘛不叫她男朋友給她過生日?女人哪,很復雜!不記得哪位神這樣說過,能流血一個星期還不死的生物,那是相當復雜滴生物!

「哦,這樣啊,那你趕緊去吧。」我笑笑,把快要掏出口袋的手鏈又放了回去。

晴子看了我一眼,也沒在說什么,踩著高跟鞋走了。

我又坐了會,直到整個辦公室的同事都走光了,才伸了個懶腰站起來,收拾一下桌子,出了辦公室。

我出了公司,夾雜在行色匆匆的人群中,慢悠悠的向公交車站走,看著夕陽,看著匆匆忙忙向我走來,又與我擦肩而去的行人,忽然覺得自己很孤單。

「回家吧,家里至少還有個霧兒等我回家吃飯呢。」我搖搖頭,自語了一句。

「天寒!」身後一個聲音響起,是晴子。

我轉身,看見晴子站在我身後不遠的人群中,微笑著看著我。

「晴子?怎么…你不是陪男朋友吃飯去了么?」我問道。

「我說你就信啊,我要是說我的孩子都會跑了你信不信?」晴子笑著走近我,伸出手:「拿來!」

「什么拿來?」我不明的問。

「我的生日禮物啊!我知道你肯定買了。」晴子嬌笑著,像只小狐狸。

「你怎么知道的!」我從口袋掏出手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