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節 我的傷(1 / 2)

我又來到經常來的那間酒吧,趴在酒吧的吧台上,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酒,我最初的放縱和墮落應該就是從這間酒吧開始的吧。

晴子問我就不能回到正常的生活軌道了嗎?

我還能嗎?什么又才是正常的生活軌道?娶個老婆,生個孩子,朝九晚五?我何嘗不想過這種平淡的生活,事實上,三年前我也是一個正規正距,傳傳統統的男人,可也是三年前的某一天,我獨自背著行囔,來到這個城市流浪,我是流著淚來的。

我永遠記得三年前夏天的那個下午,我從單位趕回家拿資料,我打開房門時,卻聽見卧室里有響動,我以為遭賊了,便輕手輕腳的走到卧室門邊,當我推開卧室門的剎那,我整個人仿佛掉進了地獄,我的女人躺在我們的床上,一個男人伏在我的女人身上,那對狗男女一聲接一聲的浪*叫聲,仿佛千萬把大錘,狠狠的錘著我的腦袋,我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或許是那對狗男女太忘情了,就連我站在了門口,他們都沒有發覺。

我當時真的想沖上去殺了那對狗男女,可是我沒有,我甚至都沒有打擾他們的雅興,我傻了一般的離開了家,身後那對狗男女依然高聲浪*叫著,肉/體撞擊肉/體的聲音充滿了整個屋子!

我像失去了靈魂一樣在大街上走著,整個人一點力氣也沒有,我無法想象,那個與我山盟海誓的女人,那個我整整愛了四年的女人,此刻正和別的男人在我的床上,干著齷齪的事!

那天我在街上游盪到深夜才回家,我的女人坐在沙發上等我,見到我回家,關心的問我「怎么這么晚才回家?累嗎?吃飯了嗎?」如果不是我下午回來撞見那無恥的一幕,我又怎能相信,眼前這個對我關懷倍致的女人,下午和別的男人上過我的床?!

我鐵青著臉沒有說話,沒有任何表示,她可能也覺察到我的不對勁,靠過來抱著我,像往常一樣想吻吻我,我伸手擋住她,努力使自己平靜,用最平淡的口氣對她說:「不要用沾了別的男人精*液的嘴來吻我!下午我回來過了。」

她驚恐的看著我,松開抱著我的手,掩著臉大聲的哭。我很想問問她到底這是為什么,可是我沒有,我不想問,問了可能我會更痛。

後來沒幾天,我獨自一個人到了這座陌生的城市,偶爾在網上聊天時,遇見以前的朋友,朋友告訴我,她結婚了,和那個男人。朋友還告訴我,她曾經在背後說起過我,說我沒錢,沒出息,動不動就身體不好,當初幸好沒跟我,不然後悔死。

我能說什么呢?我什么也沒有說,只是再也沒用那個qq號,因為我不再想聽到有關她的任何消息。但我卻開始恨,恨當初為什么沒在離開前,狠狠的扇她一耳光!

再後來,不知道什么時候起,我開始經常出入酒吧,去勾搭那些寂寞的,空虛的,找刺激的女人們,我對那些和我上過床的女人們,沒有愛,只有性,因為我不再相信愛,也可以說我不再相信女人!

恨,讓我墮落,讓我醉生夢死!放縱的生活,對於一個沒有心的男人,也許才是正常的生活軌道!我不否認我現在這樣的人生觀,是以前的記憶造成的,但也有可能是每個人心里都有放縱的欲念,所以當痛苦的記憶化作滿腔的恨時,我便墮落自己來麻醉自己。

有一句電影台詞是這么說的:當一個人失去記憶時,便不會有仇恨。我很想失去記憶,但我始終做不到,或許能讓我暫時忘記的,也就只有酒精,和那些大多都叫不上名字的女人在我身下大聲呻吟的時候。

「怎么一個人喝酒?」一個聲音在耳旁響起。

「我大多時候都是一個人喝酒。」我笑了笑,對依然一身黑衣打扮的嚴芳說。

嚴芳伸手從我面前的吧台上,拿過我的煙,抽出一支點上:「不請我喝一杯?」

我笑了笑,招手讓服務生給她來了一扎啤酒,嚴芳看了我一眼,舉起杯子居然一口氣喝了。

「怎么今天又想問我人活著到底有什么意義?」我也點起一支煙問道。

「問你,你也說的是廢話!其實我倒很奇怪,像你這樣的男人怎么也天天來泡酒吧?」嚴芳眼里有些疑惑的問。

「我這樣的男人?我什么樣的?我和你很熟嗎?」我喝了口酒說道:「我到很奇怪…」

「你是不是也想說,像我這樣的女人也來泡酒吧?我什么樣的女人?我和你很熟嗎?」嚴芳模仿著我的口氣回答道。

「呵呵,都不熟,那就別問了。喝酒!」我又要了兩杯啤酒。

「其實,連這次算一起,我只來過兩次酒吧。」嚴芳突然說。

「哦?那今晚有興趣和我上床沒有?」我打了個酒嗝,看著嚴芳說。

「今天沒興趣!」嚴芳悠悠的說。

我看了眼抽著煙的嚴芳,突然一把抱起她,嚴芳低呼一聲,慍怒著說:「你干什么?!」

「上床!」我抱著嚴芳就朝酒吧外面走去,嚴芳掙扎了一番,但我抱得緊緊的,終是屈服了。

「你的車在哪?」我呼吸急促的問。

「那邊…」嚴芳眼神迷離的伸手一指。

我抱著嚴芳沖到她那輛奧迪前,伸手從她的包里掏出鑰匙,開了車門,一把把嚴芳塞進車後座。

「你瘋了!這是停車場。」嚴芳推著正脫她衣服的我說。

「停車場就停車場,怕個鳥!」我粗魯的脫掉嚴芳的衣服和自己的衣服,把嚴芳向我身前拉進一點,腰猛的一挺,嚴芳「啊」的一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