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兒說不過我,脫了鞋,輕輕的爬上病床,靠在我身邊躺上,我拉了拉被子給她蓋上,霧兒的手輕輕的搭在我的胸口。
「天寒。」霧兒在我耳邊輕輕的叫道。
「嗯?」我應道。
「我的工作可能沒了…我都幾天沒上班了…」霧兒歉意的說。
「工作沒了就沒了,沒了再找。就是不找,我也不會讓你餓著的。」我安慰霧兒說。
「嗯。」霧兒應了聲,聲音里充滿依賴與信任。
我的霧兒又回來了,感謝耶穌、感謝佛祖、感謝丘比特…
失去後,才會明白,有些人我們丟失不起,失而復得後才會明白,有些人可以愛一輩子。
這幾天霧兒可能沒睡好一個覺,很快就在我懷里沉沉睡去,小手緊緊的抓著我胸口的衣服。
第二天早晨,我悠悠醒來,霧兒早已起床,坐在床邊看著我。
「霧兒,這么早就起床了?」我笑著說。
「還早呢,醫生都來查過房了。」霧兒輕笑著說。
「霧兒,你笑起來真好看。」我痴痴的看著霧兒說。
「傻天寒,」霧兒露了個好看的笑臉,「我去打水給你洗臉,看你這臉臟的。」
霧兒端著盆出去接熱水去了,對面的老頭又瞪著燈泡眼看著我,說:「行啊,小伙子,哄女娃娃的本事不賴,哄了一個又一個。」
「嗨,我說老爺子,什么叫哄了一個又一個?」
「嘿嘿…你昨天白天哄住一個,晚上又哄住一個,有些老頭我當年的風彩啊。」老頭嘿嘿笑著說。
敢情這老頭昨晚沒睡著,把我和霧兒的話都聽了去,這為老不尊的老家伙,沒事偷聽小青年說話干什么。
「老爺子,你這就說差了,這個才是我女朋友,昨天白天那個是我同事。」我說。
「你們什么關系我就不知道了,也不關我的事。不過,我現在就知道,你的麻煩來了。」老頭笑得有些幸災樂禍。
「什么麻煩?」我不解的問。
「你們聊得很開心嘛。」晴子抱著一束花,笑吟吟的走進病房向老頭打招呼:「大爺,你好啊。」
「好,好,大閨女你來了。你們聊,我有點犯困,先睡會。」老頭笑著和晴子打了個招呼,又朝我擠擠眼,閉上眼裝睡了。
我現在才明白,老頭說的麻煩是什么了,這還真是麻煩,大麻煩啊。
「天寒,你發什么愣啊?」晴子笑著把花放在床頭,坐下對我說道。
「啊?沒…晴子,你怎么這么早來了,不用上班嗎?」我掩飾著自己的不安,問道。
「你住院住傻了吧,今天是雙休啊。」晴子笑道。
「哦…」原來今天是雙休,我恨雙休!
「傻樣,我幫你打水給你洗臉。」晴子笑著彎下腰到床下找盆子:「哎,盆怎么不見了?」
「那個…不用…」我都不知道怎么說了,那盆不是讓霧兒拿出去接熱水了嘛。
「天寒,水接來了…」門口,霧兒人未致,聲已先致。
你能想象兩個女人站在一個男人的兩邊無聲的對視的情景嗎?你如果是被夾在兩個女人敵對、像刀一樣的目光中的男人,你會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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