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想你行么(1 / 2)

她本是以為他要吻她,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只是將唇湊到她的耳邊。

「在想什么壞東西?」

她臉浮上一抹酡紅,立即就將他推開。

他輕笑,雙手干脆就插在了褲袋里,直勾勾地盯著她郎。

「今天早上為什么丟下我了?」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躲避了,惟有移開目光一臉的不自然。

「我趕著回來工作室工作,行么?」

他明顯不相信鐦。

「可我剛剛聽你助理說,你自從早上回來後就一直躲在休息室里睡覺?你的工作,就是睡覺?」

她暗暗咒罵了一句,沒想到小玉那個小妮子竟然出賣了她,美色這東西,當真是禍害啊!

蘇涼昂起頭,對上了他的雙眸。

「昨天喝太多酒了,今天醒來有些頭疼,所以就想睡一覺再起來工作。難道這還得通過你批准嗎?」

他笑,笑得是一個魅惑眾生。

「你還記得昨天晚上喝酒了?那你記不記得你昨天對我做了些什么?」

她哼了一聲,沒把他這句帶著幾分威脅的話給放在眼里。

「我能對你做些什么?昨天我們不是什么都沒發生么?你別想懵我,我可都記得的。」

他默了一下,嘴角的笑隱約帶著幾分隱晦的曖昧。

「這么說來,你很期待我們昨天晚上發生些什么事?」

聽見他的話,她根本就沒有多想,直接就甩給他一句。

「就算我想,你行么?」

這話普一出口,她就悔青了腸子。面前的男人臉色有些不明,只緘默地看著她,然而光是這種眼神,就讓她感覺是寸寸凌遲。

到底還是她嘴快了,忘記了男人都有大男人主義,就連裴聿也不例外。她方才的那一句,恐怕不可避免地戳到了他受傷的男兒心了。

她心里琢磨著該怎么補過,他長腿一邁,走到她的面前,長指挑起了她的下巴。

「我不行?」

他這三個字,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脫口而出的,即使他的臉上不動聲色,但她還是從他周遭的氣場可以明顯地感覺得到這個男人當真是因為她的一句無心的話而生氣了。

她腦子快速地轉動,趁著他發火前首先低頭。

「你行!你當然行!你怎么會不行?你昨天是因為喝了酒所以才不行,都是我說錯話了!」

她狗腿的模樣讓他稍微有些收斂住了受傷的男兒心,想起昨晚的一切,他不得不說,那都是一場災難。而她口中所說的「因為喝了酒」很明顯取悅了他,他在心里暗暗告訴自己,沒錯,他並非不行,他那是因為喝了酒,酒精影響了他,他才會那樣。

然而,他不肯承認,其實酒精並不能影響到他,反而能更有利地助燃他當時的激情。

既然他都開口說了,蘇涼仔細打量了一下,帶著幾分試探的開口。

「如果你沒什么事的話……」

「怎么會沒有事?」

裴聿臉上的神色驟然一變,半眯著眼危險地瞅著她。

「我們的帳,還沒算完呢!」

蘇涼不由得一愣,他們之間除了昨天晚上那事以外,還有其他什么事讓他連公司都不回直接跑來找她了?

她有些不明所以,他慢悠悠地從兜里拿出幾張鈔票,在她面前晃了晃。

看到這些錢,她才後知後覺地記起自己早上做過的事。

敢情,他在意的不是她早上落跑,而是她丟在那床頭上的錢?

蘇涼暗地里縮了縮脖子,瞧他這樣子,她總有一種拔了他老虎須的感覺。

他若有深意地瞥了一眼自己手上的鈔票,嘴角的笑藏著隱晦的幽深。

「你今天早上穿了我的衣服讓我沒衣服穿也就算了,這些錢是你留下來的吧?蘇涼,你是不是應該跟我解釋一下你留下這些錢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有些左顧右盼,磨蹭了許久,才吞吞吐吐地開口。

「我……我就是怕你沒錢坐車……」其實,這樣的話她普一出口,立即就悔青了腸子。他裴聿是誰?他有自己的車,就算是沒錢也輪不到她把錢留給他的。

但是,她總不能跟他說,她之所以當時毫不猶豫抽出錢放在床頭,這樣的舉動略略有些安撫自己的意味?她與他雖然是未婚夫妻,可她從未想要跟他發生那樣的事,今天早上醒來,她除了尷尬就再無其他,無計之下,就只能把錢留下,也算是買了他一晚當作是陪伴她吧?

這樣的話,讓她怎么能開口告訴他?恐怕她剛說個開頭,就會立即被他給掐死了吧?

畢竟她自個兒也明白,自己這么做,有幾分將他當作午夜牛郎的意思。

裴聿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可疑的笑,他湊近她,薄唇抿得緊緊的。

「沒錢坐車?你什么時候借口變得這么笨拙的?難道你就不會想一個比較好的來欺騙我?」

她愣了愣,還沒來得及說些什么,他便將錢遞到了她的面前。

「蘇涼你好樣的,把錢擱床頭上也就算了,你給我看清楚,你為什么偏偏留下的是這個數目?你是想暗示我些什么嗎?」

暗示?什么暗示?

蘇涼有些發懵,她早上也就只是將錢包里的錢全拿了出來,後來又想了想,拿了幾張想要搭計程車回工作室,根本就不知道那撂在床頭櫃上的到底還有多少錢。

她拿了過來數了數,當得到結論後,就連她自己也呆住了,任是她怎么想,也想不到會是這么的一個數目。

裴聿見她拿著錢低頭不語,冷哼一聲挑了挑眉。

「蘇涼,你倒是給我解釋解釋,留下二百五十塊,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暗示我呢?還是在隱晦地罵我?」

蘇涼無辜地抬起頭,這事她還真不知道會搞成這樣,她又怎么會知道她抽了幾張以後,剩下的錢的數目會是這么別有意思的數字呢?

這個,當真是怪不了她的。

她瞧瞧地將拿著錢的手放到背後,企圖趁著他不注意把證據給銷毀了。

「你想太多了,我又怎么可能用這種方式隱晦地罵你?如果要罵你,我都是光明正大地罵,從不在背後指責人。」

這倒是跟她的性子一樣,裴聿淡淡地瞟了她一眼,算是暫時放過了她。

「這事我就先不跟你計較,昨晚,你知不知道我給你打了多少通電/話?你都跑哪去了?為什么後來去那種地方喝酒?你知不知道一個女孩子身處在那種環境有多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