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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仲倒吸一口冷氣,從床上爬了起來,匆匆走到窗邊,踮起腳低下頭往窗外看去。

雖然聲音有點變調,但白仲還是聽出來了,來者正是嬴政。

這臭小子,大半夜的不睡覺,跑這里來干什么?

果然,白仲看見被自己隨手丟出去的枕頭落在草地上,而嬴政表情痛苦的蹲在地上,一只手拿著一個小瓶子,另一只手則緊緊的捂住額角。

「阿政,你沒事吧?」白仲心中一急,開口問道。

聽見白仲的聲音,嬴政抬起頭,沖著白仲露出一個笑容,搖搖頭溫柔的說道:「我無事。」

「還說無事……聲音這么溫柔,肯定有事……快進來讓我瞧瞧……」見嬴政還能正常對答,白仲一顆心暫時放了下來,但很快又升起一種無明的惱怒。

笨蛋大笨蛋!愧你還是習武之人呢!這么大一個枕頭丟過來!你就不會躲躲!幸好我用的是輕便的竹枕,不是玉石枕頭!否則還不把你這個大笨蛋給砸成超級大笨蛋啊!

「嗯……」嬴政點了點頭,臉色有點紅。

雖然白仲住得的是秦王的偏殿,但身為秦王的嬴政,以前還真沒進過白仲的房間,理由嘛……要遵守屬下的個人*。

因此一進白仲的房間,有了「寡人終於有名份,能登堂入室」覺悟的嬴政,立刻開始在自己未來的領地巡視起來。

其實不用巡視,剛一爬進窗,嬴政就看見白仲寬大的床上,放著一個五、六歲孩子那么大,且又肥又胖的布偶娃娃。

布偶娃娃的容貌身材極其誇張可愛,看不出布偶娃娃的原型是誰,但身上那套黑色的秦王冕服……哼哼。

心中歡喜的嬴政,嘴角微微勾起,看著白仲調笑著說道:「阿仲對『你家政政』果然愛得深沉!」

順著嬴政的目光,白仲看見了擺在自己床頭的布偶娃娃嬴小政,臉色微微一紅,接著默默走到嬴小政旁邊,對准嬴小政的下身就是一腳,嘴里還叫道:「讓你個熊孩子不聽話!半夜三更竟然爬小姑……小伴讀的床!」

看著白仲踢在嬴小政身上的部位,嬴政只覺得自己下身的小嬴政也開始有些蛋蛋的疼,小伴讀果然如外間傳言那樣,雖然長得美,但是很凶。

不過,寡人喜歡!

於是,在達到登堂入室的目的之後,為了讓白仲不把氣發在自己身上,嬴政開始捂著額頭「哎唷哎唷」的叫喚起來,一邊叫喚著,一邊還往白仲懷里倒去。

白仲扶著「頭暈眼花」嬴政向案邊,一邊既要擔心他摔倒,一邊還要時不時忍受職場性騷擾,無奈之下,白仲只得抱住嬴政的頭,小嘴一噘,在他臉上親親,柔聲開口說道:「別鬧!我去給你拿葯來擦擦!」

剛才白仲也看了,嬴政的傷口並不是很嚴重,只是有些紅腫而已,唯一不好處理的是破了一層皮,出血了。

雖然不致命,但這么一張帥哥臉,萬一破相了怎么辦?誰的男人誰著急!

「葯……不對……我這里有葯……」嬴政掏出一個瓷瓶遞給白仲。

白仲打開瓷瓶聞了聞,見果然是上好的金創葯,便也沒有再執意要用系統的傷葯。

只是白仲有些疑惑,嬴政這家伙大半夜不睡覺,跑到自己房間里來就算了,為什么還隨身帶著一瓶傷葯?莫非他能掐會算,知道自己有血光之災嗎?

沒等白仲想明白,嬴政已經自己揭曉了謎底,他抬眼看著白仲近在咫尺的臉,見心上人平常總是漂亮明艷的臉上,此時已是烏雲密布,一副憂心腫腫的模樣,一顆少男心立刻碎得不要不要的。

「阿仲,別擔心,我沒事……」為了安撫白仲,嬴政沖著白仲揚起一張大大的笑臉,開口打趣道:「說起來真有意思,本來我是來給你送葯的,結果沒想到……這葯最後卻落到了我身上,真是不好意思啊。」

「給我送葯?」給她送什么葯?她又沒有受傷!

白仲微微一怔,有些不明白嬴政話中的含義,而嬴政卻並沒有要停下的意思,反而繼續開口說道:「對了,你的傷勢怎么樣?有沒有擦葯?要不要我……」嬴政想到白仲褲子上的紅色,臉色微微一紅,聲音卻有些發抖和羞澀,「要不要我幫你擦葯!」

說要說要快說要!嬴政內心小人狂叫著。

受傷的部位在那種地方,擦葯當然要脫褲子;脫了褲子就可以坦誠相見;坦誠相見完了,自己幫忙擦葯,雖然不能做點什么,但是可以借機摸摸阿仲的小……真是羞死人了!

阿仲哪點都好,就是死都不肯脫褲子,且別的地方都讓摸了,連小嘴都讓一親芳澤了,卻不讓摸摸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