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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之,寡人的都被她摸完了。

#嬴政進入委屈模式!#

「我受傷?我哪里受傷?」白仲沒察覺到嬴政的狼子野心,反而因為嬴政的話而震驚了,她受傷她怎么不知道?難道是哪里有了內傷,自己不知道,被嬴政看出來了?也不對啊!內傷擦個p葯啊!

「你不用瞞我了……我都看見了……」嬴政在自動將白仲的茫然腦補成「阿仲怕我擔心,所以才瞞著我」之後,一臉委屈的說道:「我們都有那么……那么的關系了……就算沒有那種關系,我們也是好朋友……不但我是『你家政政』,其實你在我心里,也是『我家的仲仲』,我對你…………你受了傷怎么能瞞著我呢?你知道不知道,你這么瞞著我,我會更擔心。」

說罷,嬴政還伸出手緊緊握住白仲的手。

白仲木然,一時都沒注意到嬴政在吃自己的豆腐,好半天才回過神,嬴政這是在表白?蒼天啊!這是未來的秦始皇大大在跟我表白嗎?還表白的這么含蓄!

白仲抬眼看向嬴政……這一看之下,更覺得不得了。

誰來告訴我!自己面前這個深情款款、眼神真摯,甚至眼中還帶著點淚花的男人是誰啊?未來的秦始皇嗎?畫風不對嘛!一點都沒有千古一帝的霸道總裁范了嘛!

難道是……因為嬴政對自己愛得太深沉?

白仲臭不要臉的想道。

「阿政,你……是不是……」神使鬼差之下,白仲沒忍住跟嬴政說了一句,事後都想起來,都特別想抽自己的話,「你要有什么話,你就說吧……我聽著呢。」

見白仲這副羞澀可愛的模樣,再也忍不住的嬴政,大著膽子吻上白仲的唇,流連忘返許久之後,才松開她的紅唇,柔聲開口說道:「今夕何夕兮?搴洲中流,今日何日兮?得與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詬恥。心幾煩而不絕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做為嬴政的同學,白仲當然聽得懂《越人歌》的含義啦……楚尹鄂君泛舟,越人慕之,為歌,鄂君感其誠,舉綉被而覆之……關鍵是「舉綉被而覆之」這句。

這首歌翻譯成現代版就是,越人問「王子,約嗎?」王子說「約!去你家,我自己帶被子來。」

超級黃暴有木有!

#818那個有潔癖到,約個炮還自帶被子的王子!#

「阿政,我……其實……你讓我考慮考慮行嗎?這事有點太急,雖然我……但是……你還容我再想想。」白仲覺得頭有些疼,一是為眼下的尷尬場景;二是考慮到自己的真實性別;三是遙想了一下未來的長遠發展,怎么都覺得沒啥前途的模樣。

嬴政笑容有些微微僵硬,不過現在他還年輕,沒有養成霸道總裁一語不合就直接甩臉子走人,或者是直接霸王硬上弓的愛好,雖然有些不開心,但還是點頭說道:「這種大事,本來就應該想好了再決定。」

「嗯……」白仲甜甜一笑點點頭,看著嬴政表情有些難看,立馬改換了一個比較安全的話題,「人家……不是……是我……我沒受傷……你不用擔心……到是你,額上破了那么大一塊皮……明天可怎么跟呂相說?」

「沒事,我就跟呂相說是自己不小心碰到的,他頂多說我幾句就行了。到是你……受了這么重的傷,都出血了,怎么能不擦葯了?快!把褲子脫下來讓我看看!」嬴政一臉關切的問道。

白仲身體一僵,嘴角抽了抽,猛得一下從嬴政手里抽回自己的手,環抱雙臂於胸前,皺著眉頭看著嬴政問道:「政政,阿政……你在說什么啊?我怎么聽不懂啊?什么……出血啊?你看錯了吧?」

不承認!不承認!堅決不承認!來大姨媽血染的風采什么的,堅決不能承認!

「我怎么可能看錯?褲子上全是紅色,連我的褥子上也沾上了血漬。」嬴政的話讓白仲臉上一紅。

到底是個女孩子,來大姨媽把人家的床給弄臟了,會羞愧也是……哎!不對!這個男人是我的!這個男人的床也是我的!弄臟我自己的床,我羞愧什么?

這么一想,白仲又理直氣壯起來,而這時嬴政又正在像只母雞一樣,追問她「受傷」的事,為了應付這個沒有學過生理衛生的少年,白仲咬了咬牙開口說道:「坐久了……所以……所以……痔瘡而已……」

「痔瘡」兩個字一出口,白仲頓覺得心里輕松了不少,連「有志青年」這個稱號都背上了,人生還有什么難關是過不去的?

「醫師說……除了坐久了之外,還有可能是因為吃肉吃多了,光吃肉不吃青菜,上火便……秘……」白仲說到這里,斜眼瞄向嬴政。

「你是說……這都是因為……我?」嬴政一臉為難的看著白仲,只猶豫了三秒鍾,很快又元氣滿滿的說道:「要不這樣吧,以後我不逼你吃肉肉了,你愛吃青菜就吃青菜,我不逼你。」

「可是只有我一個人吃青菜,我不開心!阿政!我不開心嘛!」白仲撒嬌的說道:「你陪我吃!」

「啊……」嬴政臉色微微一變,生平最討厭吃青菜有沒有,討厭吃一切青菜有沒有。

「哼!連吃個飯都不肯陪我,我們是繼續當一輩子的好叔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