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不一樣(1 / 2)

輸完液不久她的高燒就退了,雖然還有些低燒,但和之前四十一度的高燒相比已經是安全得多了,果然是太久沒有生病了,竟然一病就是高燒,這么高的溫度也難怪她燒糊塗了做蠢事,她看著病歷為自己開解,至今還想不通那時候昏昏沉沉的怎么會去親近嚴越那個煞星。

「你這么快就要出院?燒還沒有全退呢,不如再觀察一陣。」周煒擔心地看著她,萬一她有個好歹,指不定嚴越要怎么折磨他呢。

「不用,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她神色淡然而堅決,醫院不是什么好地方,尤其在這里還有那么不堪的回憶,她一秒都不想多呆。

「那我送你回去。」

「我自己打的。」她絲毫不給他機會。

「你這個樣子一個人回去,讓人怎么放心?」

「和你有關系嗎?現在的醫生還負責送病人到家?」方子萱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她壓根就不認識這個人,甚至連他叫什么都不知道,完全不明白他為什么要這么關心她。

周煒被噎住了,從她坦然純凈的眼神中清楚地讀出她並不帶一絲任性做作,是真心不明白他為什么要獻殷勤的。

果然如傳說中一樣古怪啊,嚴越的品味還真是耐人尋味。

「三公子,好久沒出來玩了。」燈紅酒綠中,幾個紈絝摟著懷中的美人兒笑得正歡,見嚴越進來臉上又是詫異又是驚喜。

他微微點頭示意。臉上掛著從容的微笑,不緊不慢地坐下,這些人早已習慣了他的脾氣,就算表現得再熱絡,那些美人兒的眼神再熱烈,也沒有一個人敢不長眼地坐到他身邊招呼他。

「聊什么呢?」他漫不經心地撫著杯沿。

「我們還在說三公子是不是從良了,今後就不和我們弟兄幾個廝混了。」

「從良?」他玩味地笑了笑,把玩著手中的酒杯,教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今天有什么可玩的?」他懶懶地瞥了他們一眼,漫不經心地問道。只是喝喝酒唱唱歌。對他來說未免無聊了點兒,對這些紈絝來說同樣無法滿足。

「待會兒頂樓有好貨,少不得讓三公子品鑒一番。」幾個紈絝對視一眼,交流了一個曖昧的眼神。

頂樓一向不對外開放。裝修得和樓下的奢靡大相徑庭。看上去風雅中帶著一絲風情。專供這些紈絝們尋歡作樂。

修竹幾叢,流水潺潺,還伴著若有似無的琴聲。如果沒有這群衣衫不整的紈絝們的嬉笑聲和少女不住的低泣求饒,這里倒還真是一處修身養性的好地方。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十**歲的少女眉目清麗,流淚的模樣我見猶憐,身上只有一條蔽體的白色浴巾,被五六個男人圍著,早已嚇得癱軟在地上。

「放過你?之前不是挺倔的嗎?」

「我們可沒有強迫你,是你自個兒答應陪我們一晚的,既然當初有那個勇氣,事到如今還裝什么可憐?」男人們不急著動手,只是圍著她調笑著,就像是貓捉弄垂死的老鼠一般。

「不要!不要!」少女淚落紛紛,緊緊扯著浴巾,她原以為自己不會怕的,臨到頭來還是怕得發抖,只要能逃過這一劫,她願意做任何事。

「要不要給她用點兒葯?」

「不用,女人嘛就是這樣欲拒還迎才有意思,上次那個用了葯,騷得和什么似的,反倒少了點兒味道。」

「哈哈哈,還是宋少深諳其道啊。」

男人們調笑的話語越來越不堪,少女恐懼得不住發抖。

她眼睛一亮,在這群男人的身後,坐著一個衣衫齊整的男人,仿佛沒看到眼前這一切似地自斟自飲。

她像看到救命稻草一般,不顧一切地沖了過去,跪在地上扯著男人的褲管,「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

「救你?」男人抬眸瞟了她一眼,笑得如春風般和煦。

少女不住地點頭,男人一開口後面那幾個猥瑣的色狼立刻沒了聲響,她總算看到了希望。

「你先回答我,你為什么會在這里?」他捏著她的下巴,望入她的眼睛深處。

「我是被他們擄來的。」少女悲從中來。

男人依舊在笑,只不過笑中帶著嘲諷,「他們強擄你?」

他們雖然愛玩,卻從來不會落人把柄,真正的強擄是絕對不可能做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