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6幫主夫人(1 / 2)

瞿城干凈利落處決了張大偉,對於這種不服幫規肆意鬧事下屬不要也罷,張大偉再橫也不過是個紙老虎,一旦收了他手里地盤,也就是個喪家之犬。

按照青龍幫以前規矩,以下犯上「叛徒」必須要大哥面前三刀六洞謝罪,張大偉作為幫派老人很明白這個道理,所以這時候早就嚇得雙腿發抖,撲通一聲跪地上磕頭求饒,「城哥我再也不敢了!我這次是喝醉了酒才腦袋犯渾做了錯事,絕對不會再有下一次了,求您給我個機會吧!我不想死求求您!」

瞿城不說話,掃了一眼站旁邊臉色鐵青徐辭年,突然覺得這個場面很好笑,要不是礙於場合他真有可能笑出聲。

這孔雀肯定還記恨自己剛才摸他那一下,要不是因為被捆成一個粽子,怕是這會兒就要冷著臉打人了,這不聽說張大偉要被三刀六洞,白眼都翻上天了,估計現肚子里不知道把他罵成了什么禽獸德行。

可天知道他對三刀六洞真沒什么興趣,也不會為了這么點小事動手傷人,何況看那些血淋淋東西還不如看這孔雀吃癟有趣,不過這家伙張狂成這樣,又傷了孔雀,讓他跪那里受點苦也罪有應得。

張大偉磕了將近十分鍾腦袋,瞿城才揮揮手道,「行了別磕了,看我眼暈,你這么厚肥膘就是往肚子里扎個窟窿估計也見不了血,我沒興趣看。」

張大偉當即臉色一喜,哭哭啼啼磕頭謝恩,「謝謝城哥!謝謝城哥!我下次一定不敢了!」

「先別忙著謝,我話還沒說完。」瞿城拖長音調讓張大偉心瞬間又提了起來。

「雖然念你是初犯情有可原,但是幫規也不是兒戲,如果誰違反了都能說算了就算了,那青龍幫還怎么道上混?這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不如你就跪著給那個小哥磕兩個響頭道個歉,這件事我就當這么算了,怎么樣?」

這話一出口,張大偉再笨也知道惹到了不該惹人,二話不說直接跪徐辭年面前磕了兩個響頭,痛哭流涕道:「嫂子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求您饒我一命!嫂子您也綁我吧,把我捆成粽子扔進黃浦江也沒關系,只求您跟城哥求個情放我一馬!」

瞿城一個憋不住笑出了聲,周圍小弟也忍俊不禁,這張大偉是不是腦殘了,心里明白就行了還非得說出來,嫂子被摸了屁|股這會兒臉都氣白了,你這傻逼沒看到啊?

徐辭年這時候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一雙眼睛死死地瞪著瞿城,恨不得把他剜出兩個洞。

這無賴兩年沒見,耍流氓水平又高了幾個段數,臉皮厚都他媽趕上城牆拐彎了!

瞿城一雙眼珠子就黏徐辭年身上,死都不動地方,徐辭年瞪他,他就當沒看見,像是八百年沒見過人似,稀罕恨不得抱懷里狠狠親兩口。

沒錯,就是他了,瞧這高高上又鄙夷眼神,真他媽絕了,沒一個人能模仿出來。

徐辭年冷哼一聲,面無表情挪開視線,瞿城挑了挑眉毛,心里明白這孔雀是真生氣了,壓下嘴角笑意他大手一揮,讓人拖走張大偉之後又打發掉了一眾看直眼小弟。

阿四臨走時不放心,悄悄地湊過來問道,「城哥,那個……就讓嫂子這么被捆著?用不用給他松綁?」

瞿城嗤笑一聲,瞥他一眼,「你倒是叫順口。」

阿四尷尬抓了抓頭發,瞿城心情甚好,瞧著跟前被捆不能動彈徐辭年,笑著揮了揮手,「不用松綁,就這么綁著挺好。」

阿四默默為老大惡趣味擦了擦汗,順便為賣餛燉小哥默哀幾秒鍾,接著頭也不回走了出去,末了還貼心關上了房門:城哥我只能幫你到這里了。

大門緩緩關上,隨著「吱嘎」一聲響,偌大頂層會議室里只剩下瞿城和徐辭年兩個人。

一時間兩人都沒說話,原本嘈雜房間突然安靜下來,氣氛顯得加尷尬。

徐辭年是懶得說,因為對瞿城這種無賴他實無話可說,多說多錯,他已經打定主意裝糊塗到底,如果被這無賴幾句話就激出實話,他就不是徐辭年了。

瞿城這邊就比較糾結,因為他想說話太多,一時都不知道從何說起。

他很想問問,你這兩年哪里,出獄之後過得好不好,當初為什么連個招呼都不打就走得這么干脆,還有那什么……我挺想你,你呢?

太多問題堆嗓子眼里又被他狠狠咽下去,實是這些話一旦問出來就顯得特不爺們,他自己想起來都覺得肉麻矯情。

「先生,你戲弄夠了嗎?如果玩舒心滿意了,能不能放我走了?」徐辭年率先打破沉默,抬起頭面無表情開口,語氣冷淡跟陌生人無異。

瞿城愣一下,接著勾起嘴角,「你以前可不是這么叫我,怎么兩年沒見你倒是客套了,以前不都是流氓無賴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