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2 / 2)

兩個人的心陡然提起來,徐辭年的臉色全白了,回身靠近櫃門,心想著一會兒如果真的被他們發現,也只能硬碰硬的打一場,反正刀疤臉不在這里,也沒人認得他,只要別人瞿城被發現,總會有逃出去的辦法。

瞿城全身發熱,可骨頭里卻感覺刺骨的厲害,徐辭年一離開懷抱,他就冷得打寒戰,只能把人再死死地拽回來。

兩個人糾纏在一起,身上都沒穿衣服,此刻汗水粘膩在身上,彼此的呼吸近在咫尺,瞿城熱氣噴在徐辭年臉上,火熱的身體曲線無比契合,身前隆起的部位也因為若有似無的磨蹭挺了起來。

「老頭,你兒子的新房為什么連床被子都沒有?」

老爺子愣了一下,接著笑眯眯的揮手,「天氣不好收起來了,否則放在外面要長霉斑滴撒,你們小年輕不懂的。」

那人明顯不信,盯著不遠處的櫃子,眯起眼睛,「既然收起來了,那肯定是藏在櫃子里了!」

說著他伸手就要去開櫃門,徐辭年死死地盯著門外,此刻已經舉起了拳頭。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門口突然闖進來一個人,「王哥!刀疤哥讓您回去,說是在山上找到了瞿城的車,他很可能故布疑雲,這時候已經逃下山了!」

那個叫王哥的男人頓了一下,盯著不遠處的櫃子看了一會兒,最終垂下了手,「確定找到了?」

「對沒錯,就是那輛車。」

王哥沉了口氣,回頭看著一臉郁促的老頭,大手一揮,「好,那咱們現在下山!」

一幫人來的快,去得也快,一會兒的功夫就開著車子離開了。

屋里重新恢復了平靜,老爺子環視四周,盯著那個櫃子看了一會兒才低聲說,「作孽喲,惹上那幫子土匪,不用害怕,人已經走了。」

說著他打個哈欠,貼心的幫兩人關上房門,悠悠盪盪的推開隔壁屋門,睡覺去了。

此刻躲在櫃子里的徐辭年長舒一口氣,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全身冷汗,他推了推瞿城小聲說,「人走了,我去謝謝老爺子,一塊兒找他要點葯,你等我一會兒。」

「不准走。」

徐辭年剛一離開他的懷抱,瞿城就一下子把人拽回懷里,此刻臉上全是汗,眼神恍惚中帶著一絲決絕,嘴唇沒有半分顏色,「不准走,很冷……就在這里。」

他像是終於凍僵的人終於抓住一塊炭火,說什么也不放手,整個人神情也有些恍惚,大手箍住徐辭年,翻身把他按在櫃子上,整個人嚴絲合縫的壓上來。

徐辭年被他壓的透不過氣,用力掙了掙,「你都病成這樣了還胡鬧什么,啊!」

他的嘴唇被瞿城一口咬住,他此刻已經燒昏了頭,只想攫取徐辭年身上的溫度,他身上的皮膚很柔軟,還散發著熱氣,讓他非常的舒服,說什么也不想放開。

「喂!你清醒點!」

徐辭年也看出了他的不對勁,左躲右閃,想要推開他,但是瞿城哪怕是生病了,力氣仍然大的嚇人,不論他怎么推都躲不開他。

之前瞿城身體里就有一股火氣,在還清醒的時候,就被徐辭年勾的火燒火燎,臨睡之前更是硬的發疼,這會兒軟玉溫香在懷,鼻間全都是徐辭年身上熟悉的味道,他雖然腦袋發昏,但還是知道此刻抱著的人就是他的孔雀。

所以他一邊死死地按住人,一邊用月誇下的石更物蹭著徐辭年,炙熱的呼吸噴在他脖子里,渾渾噩噩的叫著,「辭年,孔雀……舒服。」

因為之前的濕衣服已經脫了,就連一條內ku都沒剩下,此刻被瞿城這般磨蹭,是個男人都受不了。

徐辭年只覺得全身開始發燙,兩腿發軟,兩人粘膩的胸膛貼在一起,濕|滑的汗水隨著動作發出曖昧的聲音,腿間的石更物也漸漸抬頭,抵在了瞿城的小。腹。

「你……先放開我,說好了不能在這里的……唔……」

徐辭年的臉漲得通紅,費力的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卻被瞿城一口吞進肚子里,急切的撫。弄著他的身體,粗糙的手掌揉。捏著他的乳。頭,「辭年……就一次,我好難受,你幫幫我。」

平時從來不會對徐辭年硬上弓的瞿城,這會兒徹底燒糊塗了,最後一點清明也在剛才追兵來的時候耗盡了,此刻他只覺得全身一會兒冷一會兒熱,只有緊緊地摟住徐辭年,這樣摩擦著撫。弄著才會好受一點,才會一點一點的暖過來。

他順著徐辭年的脖子往下啃噬,借著一股狠勁兒,從喉結咬到鎖骨,又從乳。頭舔到肚臍,最終不顧徐辭年的用力拍打,一下有又一下用自己堅硬的部位撞擊著徐辭年的腿間。

光滑的皮膚此刻不著。寸。縷,最嫩的大腿內側沒幾下就被瞿城的石更物給磨紅了,每一次堅硬的頂端都會狠狠地戳上來,撞擊在隱秘的會。陰,摩擦著兩個人的恥毛,凶狠又色。情。

徐辭年簡直羞恥的喘不過氣來,一邊薅瞿城的耳朵,一邊張嘴咬他的肩膀,恨得張嘴就罵,「操!你丫個畜。生,生病了也得來折騰我!」

他此刻簡直拿發瘋的瞿城一點辦法也沒有,下狠手打的話,這家伙還生著病,根本下不去手,要是讓他就這么胡作非為,他有忍不下這口氣,只能下狠勁兒踹他。

瞿城不為所動,他是真的太想要了,不僅僅是因為借著生病發瘋,更重要的是心里那股子渴望再也壓抑不住了,就像火山噴發一樣將他淹沒。

或許清醒的時候他就算是再想要徐辭年,也不舍得這么做,但是生病之後人就會變得格外極端,一點火星就足夠燎原,他受不了這只孔雀看得見吃不到,他想要像兩年前一樣狠狠的cao他,將他徹底吃干抹凈,吞進肚子里!

管他什么追兵!管他什么別人地盤!在此刻他通通不在乎了,腦袋里只剩下一個念頭,這個人他今兒要定了!

「瞿城!你他媽醒醒!我們在人家的新房里,你要不要臉啊!」

徐辭年不敢大聲說話,怕把隔壁的老頭子給引來,只能這樣低吼,可是卻完全喚不醒瞿城。

他們兩個人本來就受人恩惠,如今老爺子又幫他們擺脫了追兵,簡直是他們的大恩人,如果在人家兒子的房間里搞這些,算什么一套!?

可惜瞿城真的燒暈了,但凡還有一點點理智他也不會這么干,但是生病後身體的渴望已經占據了他全部的思想,他非常的冷,冷得不停地發顫,只有徐辭年才能讓他熱起來,他想要他,就這么簡單。

「我們……我們不出去,就在這里,就一次,不會疼的,乖一點。」

瞿城箍住徐辭年的脖子,湊上來啃咬他的嘴唇,手指揉。捏著他的乳。頭,月誇下的硬塊每一次都頂進腿間,在緊窄的洞口擦過,接著又滑溜溜的躲開。

徐辭年全身的敏。感部位都被他捏在手心里,這會兒整張臉都紅了,身體用不上一點力氣,脊椎竄起一層酥。麻,激得他腦袋一片空白,死死地咬住嘴巴,卻還是控制不住喘。息,「唔……你……停停……嗯啊……」

房間里的櫃子隨著兩個人的動作不斷地震動,藏在里面的紅色緞面被子包裹著兩個人,襯得瞿城的一雙眼睛更加的幽深。

他一手托起徐辭年的屁。股,手指順著臀。縫往里摸,汗水積攢在縫隙里,*的像是身體里涌出的yin水,粘在手指上滑溜溜的,格外刺目。

瞿城低笑一聲,一邊咳一邊舉起手指給徐辭年看,「孔雀,你濕了。」

徐辭年說不出話來,只能咬著牙悶哼,此刻看到他*的手指,羞恥的幾乎抬不起頭來。

「我想進去。」瞿城說。

他的口氣完全不是商量,而是決定,在話音剛落的時候已經把指尖伸了進去……

「唔……」徐辭年捂住嘴巴,不讓自己叫出聲,頭上的汗珠不停地往下淌,伸腳就踹他,「疼……疼死了!」

瞿城聽了這話像是終於找回了點神智,緊緊地摟住徐辭年,皺著眉頭像是在思考什么。

就在徐辭年以為他終於要放過自己的時候,瞿城卻突然勾起嘴角笑了起來,「不怕,你翻個身,我給你舔舔就不疼了。」

這次又是毫不猶豫的決定,完全沒有一絲商量的余地,手指使勁一翻,把徐辭年反壓在櫃子上,臀。部翹起,左手壓在他的脊背上,逼著他不得不揚起脖子,這時瞿城蹲下了身子,身後的櫃門都被他頂開了一截……

徐辭年的頭皮都要炸開了,壓著聲音奮力的推他,「不行……不行!你別鬧了!」

而這時瞿城沒給他任何拒絕的時間,右手分開臀|瓣,對著緊縮的入口毫不猶豫的吻了上去……

「!!」徐辭年緊緊的捂住嘴巴,把尖叫埋進肚子里,驚得全身都蹦起雞皮疙瘩。

太可怕……這種感覺太可怕了!

身體最敏感的部位被人用舌頭一點一點的舔舐,每一個褶皺都不錯過,濕潤的、粗糙的舌頭一寸一寸的往里面鑽,舔在腸壁上的感覺讓徐辭年不停地發抖,眼角都擠出了幾滴生理鹽水。

他一向喜歡主動,以前他說停對方就得停,哪里能碰,哪里不能碰都必須征求他的同意,他一向不喜歡花花綠綠的床上手段,所以也不會想到這些新花樣。之前在監獄里跟瞿城的第一次,也是他主動騎上去,控制著節奏,絕對不允許任何人來操縱他。

但這一次卻不一樣,瞿城牢牢地掌握了全局,逼著他不得不跟著他的節奏走,就算是要反抗又礙於他的身體不敢下重手,所以才落到如今任人宰割的境地。

「嗯……唔……出來……我不行了……」

徐辭年的脊椎傳來一陣陣過電般的感覺,讓他腦袋渾渾噩噩,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想阻止這種讓人瘋狂的行為。

可惜瞿城根本就不想放過他,看著徐辭年因為他全身通紅的樣子,他覺得身體不斷地發熱,之前的寒意也褪去了不少,身體里涌出一團火,簡直要把自己和對方都燒個一干二凈。

雙手更用力的分開兩團白肉,緊致窄小的入口紅彤彤的,被他舔的泛著水潤的顏色,引著人去一探究竟。

他一邊舔,一邊把指尖往里送,被口水潤滑過得入口柔滑了很多,一張一縮就吞進了他半截的手指。

瞿城低笑,站起來覆蓋在徐辭年身上,手指一點一點的往里捅,眼睛黑的簡直想墨汁一般溢出來,「你看,舔舔就好了,辭年你身上真暖,我真舒服。」

「cao……你他媽……啊!」徐辭年憋不住又爆了粗口,結果被送進去的指尖一下子戳在敏感點上,控制不住叫出了聲。

發出聲音之後他才猛地捂住嘴巴,瞿城的指尖不停地抽。送,進出幾下就感覺到里面濕潤了不少,他一邊蹭著徐辭年溫暖的身體,一邊低咳問他,「你比在監獄的時候濕多了……咳……當時沒這么軟的……咳咳……你看我不動你自己就會吃我」

「你閉嘴!」徐辭年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想到窩窩的來歷就更加的羞憤。

可是此刻他就像一只被釘在牆上的壁虎,被人捏住身體里最脆弱敏。感的東西,反復的戳刺,渾身的力氣都像是被人狠狠地吸干了。

戳刺了幾下,入口慢慢的打開,里面粉紅色的腸。肉含羞帶臊的露了出來,瞿城熱的全身發燙,感覺連腦袋都比剛才清醒了不少。

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就算已經意識到事後這只記仇的孔雀一定會弄死他,他也義無反顧。

「我要進去了。」

絕非是商量的話語剛落,徐辭年抬手捂住半張臉,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他知道自己一定是瘋了,竟然會縱容瞿城到這個地步。

堅硬的硬塊闖進來,強硬的扯開腸。肉,一點一點的送進來,還帶著瞿城此時熱的不正常的體溫,像一款燒得通紅的烙鐵一樣捅。進了身體里……

「唔!」

徐辭年緊緊地咬住嘴唇,發出一聲既痛苦又酥。麻的悶哼。

瞿城把自己一寸一寸的埋進去,舒服的發出性。感地一聲低。吟,並沒有急於撻伐,而是緊緊地摟住徐辭年,不斷地吻著他的脖子,脊背,「辭年,你真好,就像當年一樣好。」

徐辭年不說話,羞恥的抬不起頭來,「你要干就干,反正你只有一次機會,過了今晚……你給我等著!」

後面的話他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瘋狂的頂弄戳刺的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狂風暴雨一般的動作襲來,櫃子跟著不停地震動,雖然兩個人都緊咬牙關不說話,屋里也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但還是因為櫃子里狹小封閉的空間,顯得格外煽情淫。靡。

瞿城雖然病的嚴重,但是一點也沒影響力氣,拖著徐辭年的腰狠狠的頂弄,像是把這兩年的等待全都一次贖回來,每一次進入都無比用力,連根沒入,拔。出來的時候只留頂端一點,沒等腸。肉合攏就再一次沖進去大加撻伐。

他的動作越來越快,徐辭年被戳弄的全身都濕透了,粘膩的皮膚沾著汗水跟瞿城的混合在一起,兩個人的嘴巴不知道什么時候碰到一起,當即就一發不可收拾,舌頭交纏在一起,津液淌了出來,跟下面噗嗤作響的聲音相得益彰。

「嗯……慢……慢點,我喘不過氣了。」

徐辭年被瞿城半舉在空中,一腳垂下來卻夠不到櫃底,另一只腳踩在櫃子的隔板上,隨著瞿城每一次的頂弄,腳趾都會忍不住蜷起,汗水順著頭發淌下來,滴在腳縫里,濕漉漉的把指甲沾濕,氤氳出一層煽情的粉紅色。

瞿城的動作不僅沒有因為徐辭年的話而減慢,反而越來越快,快到仿佛巨浪掀起海潮一般,狂風暴雨襲來。

徐辭年穩不住身子,只能緊緊地靠在瞿城身上,被他不斷地拋起落下,像一條在巨浪中漂浮的小船,起起伏伏隨時都要被掀翻。

巔峰來臨的時刻,瞿城把徐辭年翻過來壓在紅色緞面的被子上,緊緊的盯著他狹長的眼睛,虔誠的落下一吻,「我愛你。」

徐辭年的心劇烈抖動,瘋狂的擺著腦袋,感受到身體里的肉塊不斷地脹大,前端已經膨脹到無以復加的時候,他瘋了似的拍打著瞿城的肩膀,「拔。出來!拔。出來!」

瞿城不為所動,繼續頂撞,徐辭年驚恐的翻身,狼狽的往前爬,想要躲開這最後一擊,可是瞿城怎么會放開他,大手一揮把他硬生生的又扯了回來,堅硬的肉塊戳到了最致命的一點,徐辭年崩潰的捂住脫口而出的叫喊,抬手搖晃瞿城的腦袋,「你敢身寸進去咱倆就玩完!我……嗯……說到做到!」

瞿城最終不舍得違背他的意思,可是又不願意離開徐辭年溫暖的身體,凶猛的戳刺了幾下之後,不甘心的拔了出來,洶涌的白濁飛濺出來,濺在徐辭年的小。腹和臉上,瞿城手指一抹擦在徐辭年的嘴唇上,接著自己撲上去吻住他的嘴唇。

還沒軟下去的肉塊摩挲著入口,混合著白濁和黏液,*的站在恥。毛上,煽情的不忍直視,徐辭年被折騰的骨頭架都要散了,這時候也沒精力再跟他對抗,任憑瞿城熱烈的吻上來,嘴里嘗到了白濁的腥味。

「辭年,冷。」

瞿城像個大型犬科一樣壓在他身上,舔他的嘴唇,徐辭年伸手摟住他,累得閉上了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我竟然又更了10000+……這是逆天的節奏啊,吃到肉的小妖精必須給本王回血啊!!!寫一章肉覺得節操和血槽一起私奔了233333

老規矩,就憑*接吻都要鎖文的尿性,這一章是鐵定留不住的,估計明早就得被鎖,到時候我就不得不全都刪掉,如果想要備份的筒子留郵箱,你們懂得(≥▽≤)

ps:*搞了個霸王票排名,名次太低沒臉見人了,你們如果看到那一串藍字就當沒看到吧,好丟臉,捂臉跑~~~

謝謝組團出門搶節操、bbdfs扔了一個地雷,(づ ̄ 3 ̄)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