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2 / 2)

「就是你爸那樣的。」

「可是那是爸爸啊……為什么會變成媽媽?」

窩窩的小腦袋此刻被瞿城搞得一團亂,覺得這個問題簡直比讓他分清小兔豆沙包和糯米團子哪個更好吃還要復雜。

「呃……我現在也有點搞不清楚。」瞿城揉了揉眉角,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

自從孫院長告訴他親子鑒定的結果之後,他就處在這種震驚又狂喜,驚嚇又疑惑的狀態之中,這幾天沒來醫院看徐辭年和小家伙就是因為他還沒想清楚怎么面對這件事情,心里急切的想要弄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些天他到處查資料找案例,可是仍然一無所獲,男人生小孩簡直是天方夜譚,就算是醫學更為發達的歐美國家也沒有這樣的先例。

瞿城一點也不懷疑窩窩就是他的孩子,親子鑒定也白紙黑字明擺著徐辭年就是孩子的另一個父親,算一下窩窩的年齡,他就猜到這個孩子應該是他跟徐辭年在監獄里的時候弄出來的,但是孩子究竟是怎么結合出來,又是從哪里生出來的,這個問題就像個雪球一樣在他心里越滾越大,逼得他不得不來醫院親自尋找答案。

「城城你好笨哦……問你什么你都不知道。」

窩窩一臉嫌棄的看他一眼,伸手拽了拽他的袖子,讓瞿城一下子回過神來。

他低咳一聲,低頭跟窩窩大眼瞪小眼,怎么看這個娃怎么順眼,以前不知道真相的時候就喜歡,現在知道了真相雖然有點震驚,但是好像……更喜歡了。

這種感覺很奇妙,就像是你喜歡上別人家的一樣寶貝,怎么看都順眼,但是你知道那是別人家的東西,所以不會想著占為己有,可是一旦有一天有人告訴你這個寶貝本來就是屬於自己,現在要物歸原主,這種感覺和心情不是語言能形容的。

「喂,團子,我們打個商量,叔叔告訴你一個秘密,但是作為交換,你必須也答應我一件事情。」

窩窩一聽這個眼睛就亮了,壓根沒想過為什么城城主動告訴他秘密還得要報酬,根本就是虧本買賣,小耳朵里只捕捉到了兩個字,「什么咪咪?大咪咪還是小咪咪。」

「……」

瞿城默默地撫額,低咳幾聲就開始糊弄小孩說,「當然是大秘密,叔叔很喜歡你才告訴你,你看你爸爸,我都沒有告訴他。」

哇,連爸爸都不能告訴,看來是很大很大的咪咪哦……

窩窩歪著頭一臉認真的思索了一會兒,覺得這個好像很膩害,使勁點了點頭說,「拉鉤鉤,我要聽。」

瞿城挑眉笑了笑,越發覺得自己像誘拐未成年小朋友的怪蜀黍。

他裝作為難的皺起眉頭,摸著下巴不說話,窩窩一臉期待的仰頭看他,大眼睛睜得溜圓,腮幫子鼓著,配上他「酷斃」的新發型,讓瞿城好幾次差點笑出聲來。

「告訴你可以,不過嘛……你得叫我一聲爸爸,然後親我一下。」

窩窩二話沒說湊上去就親,還故意發出「mua」的聲音,直接糊了瞿城一臉鼻涕,「快點說,快點說。」

瞿城忍笑,一臉嚴肅,「還有呢?你還沒叫爸爸呢。」

「可是窩窩已經有爸爸了,爸爸知道窩窩叫別人爸爸了,爸爸心里一定不開心。」

窩窩連續說了好幾個「爸爸」,自己也把自己繞暈了,瞿城捏他的臉蛋,小聲說,「傻小子,你不說我不說,你爸爸怎么會知道?快點叫,否則我反悔了哦。」

小家伙猶豫了好久,似乎在考慮要不要這么做,小心翼翼的往門口看了一眼,發現爸爸不在之後才小聲叫了一句「爸爸」。

說完他自己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挺著小肚皮,小臉蛋通紅。

「嗯。」瞿城的心被他這一聲都叫酥了,臉上卻仍然不顯山露水,死死地綳住不斷上翹的嘴角,「還有呢?」

「窩窩最喜歡城城了。」小家伙嘴巴甜不死人,湊上來又親了瞿城一口,四爪都扒在他身上,黏糊的像個狗皮膏葯。

「爸爸也最喜歡你,當然還有你爸。」

瞿城笑出了聲,一把抱起小家伙,拿下巴上的胡茬蹭他的小脖子,窩窩癢的咯咯地笑,一邊笑一邊縮脖子,結果被絆倒一下子趴在瞿城胸口,樂得打了個滾。

這時候病房門「咔嚓」一聲打開了,徐辭年拿著滴水的碗筷站在門口,看著躺在床上摟成團的一大一小,詫異的問道,「你倆這是干什么呢?」

窩窩剛要張嘴說話,瞿城卻突然湊到他耳邊小聲說,「噓……這是我們倆的秘密。」

小家伙點了點頭,鼓起包子臉,學著瞿城的樣子豎起食指,笑的像個小彌勒佛,「噓……大咪咪。」

***

夜深人靜,窩窩玩了一晚上,累得趴在瞿城的胸口睡著了。

瞿城悄悄地抱起他塞進被子里,掩好被角,又把旁邊的小黃雞塞進他懷里之後,才慢慢的起身從床上下來。

這時,徐辭年已經躺在對面的床上睡著了,身上的被子滑下來,露出一截後背和大半片鎖骨。瞿城悄無聲息的走過去,掀開被子鑽進他的被窩,倚在床頭低頭看徐辭年睡著的樣子。

興許是這幾天擔心窩窩,又加上身體剛剛復原,他睡的很沉,就連瞿城爬上來都沒感覺到,一動不動的闔著眼睛,一排整齊的睫毛隨著呼吸輕微的顫動,臉上的表情是平時少見的稚氣和迷糊。

因為腦袋上縫了針,他把頭發全都剪掉了,只剩下一層又短又扎手的毛刺,頭頂不起眼的地方有一道疤痕,顏色很淡可是仍舊明顯。

瞿城伸手撫摸那道傷疤,入手的頭發硬邦邦的,就像是徐辭年這個人一樣,總是被一層硬邦邦的東西保護著,其實內里的東西很柔軟,一旦誰能突破這道防護,就能輕易在他身上留下深刻的疤痕。

如果這只孔雀平時的脾氣有睡著時一半聽話就好了,這樣他也不用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才下手了。

瞿城在心里嘆了口氣,慢慢的解開他的衣服,把他身上的背心卷起來,身上的睡褲用腳一點點的蹭下來,露出一片光滑平坦的腹部,兩道人魚線從兩肋經過腰線滑進褲縫,遮住了大片春光。

瞿城把手放在他結實的腹肌上面,用掌心去感受徐辭年皮膚的溫度,隨著他的呼吸,小腹上下起伏,圓圓的肚臍在眼前時隱時現,他心里發熱,忍不住低頭舔了舔他的肚子,用食指戳他的肚臍。

徐辭年睡的很沉,這樣被折騰都沒醒過來,只是下意識的覺得不舒服,輕微的挪了挪身子,反而把自己的肚子更貼近瞿城的臉。

這個傻孔雀,平時精明的要命,睡著了怎么就這么老實。

瞿城忍住笑意,湊上去一點點的親吻他的胸口,從卷起的背心下的兩粒ru、頭到平坦的胸膛,又從兩肋的中線再次滑到圓圓的肚臍。

徐辭年的胸口留下一大片水光,紅色的ru、頭在深夜瞧上去比平時顏色重了幾分,這時候水光淋淋,顯得格外奢靡。

他仰著脖子一動不動,瞿城把舌尖伸進他的肚臍里,不重不輕的繞了一個圈,徐辭年無意識的悶哼一聲,輕淺的聲音在黑夜里顯得格外撩人。

「孔雀,你這里到底是怎么懷的窩窩的,嗯?肚子這么平,真的能裝下一個孩子嗎?」

瞿城沉著嗓子問他,明知道徐辭年不會給他回應,還是忍不住用手掌去撫、摸他的小腹,恨不得自己有透視眼,一眼就看到掌心下的身體構造。

「你說,我們上過這么多次床,你該不會是個女的吧?那我真是虧大了。」

瞿城一邊調笑,一邊撩開他的內、褲,手指探進去慢慢的順著腹部探進兩腿之間,中間的恥、毛刮蹭著他的手心,讓瞿城想起當時兩人在y城的老頭家的櫃子里,他就是這樣托著徐辭年,把他抵在牆上頂、弄,徐辭年受不了往他身上倚靠,彼此的恥毛就會廝磨在一起,驚起一片戰栗。

他的手指一路往里伸,越過半翹的前端,來到身後的兩、股之間,緊、致的入口整齊的縮成一團,隨著主人的呼吸一起一伏,似乎沒有感覺到任何危機。

瞿城的指尖輕而易舉的抵在入口,這里他已經很熟悉了,可是這時候還是忍不住去探究,這只孔雀的身體到底跟別人有什么不同。

把整條內、褲徹底的扯下來,他回頭看了一眼睡的香甜的窩窩,慢慢的舉起了徐辭年的兩條長腿。

病房里靜的落針可聞,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神秘的入口隨著他的動作一點一點的暴、露在眼前,淺色的,只有瞿城的小手指甲蓋這么大,褶皺整齊,周圍光滑干凈。

或許是因為陡然暴、露在空氣中,入口微微顫抖,在瞿城眼前不自覺地縮了縮,似乎已經感覺到了羞恥。

「這也沒有第二張小嘴兒啊,孩子到底怎么來了。」

瞿城自言自語了一句,覺得喉嚨干癢的厲害,情不自禁湊上去親他的大腿內側,中指和食指在縫隙中徘徊揉捏,像是恨不得在器官和入口之間找到那張隱藏起來的縫隙。

可是沒有,什么都沒有。

就像徐辭年外表看上去一樣,十足的男人味,甚至連男人在乎的腹肌和人魚線都有,男j□j官也一樣不少,任何跟「女」這個字沾邊的東西在他身上都找不到。

這些瞿城其實比誰都清楚,他又不是瞎子,跟這只孔雀上了這么多次床,要是男女都分不清干脆也不用混了,但他就是不死心,像是鑽了牛角尖一樣,徐辭年不肯說窩窩的來歷,他只能自己找,可是他自己找又什么也找不到,反而把自己惹出一身火。

看著眼前細致的入口,他只覺得口干舌燥,身體熱的厲害,下面的器官也不受控制的脹大、隆起,恨不得立刻把自己埋進徐辭年的身體里,整個把這只孔雀吃干抹凈,拆骨剝皮,完完整整的看個清楚,徹底將他的人、心和秘密全都攥在手心里。

就在這個時候,瞿城的腦袋里突然竄出一個瘋狂的想法。

當初在y城的大山里,徐辭年拼了命不准他身寸進去,如果他現在就這樣不管不顧的捅進去,狠狠地將他占有,用熱液將他一次又一次灌滿,灌得再也吞不下去,就用東西給他堵上,這樣會不會就能有第二個孩子?是不是所有的秘密也會真相大白?

想到這里,瞿城的手心里全是汗,心臟瘋狂的跳動著,叫囂著讓他把所有想法付諸實踐。

鬼使神差,他再也受不住誘惑,湊上去舔了舔徐辭年的入口,用指尖抵住,一點一點的捅進去……

隔著厚厚的被子,一根手指已經送進去半截,滾燙的腸、肉緊緊地包裹住他的指尖,像是還在害羞帶騷的推拒著他這個「老熟人」一般,欲拒還迎的阻攔住他的去路。

瞿城滿頭大汗,呼吸粗重的像是剛跑完一萬米,他沉了口氣,把指尖又往前送了送,徐辭年這時突然「唔」的悶哼一聲,身體跟著顫了一下,接著竟然睜開了眼睛。

此時此刻,徐辭年幾乎半、luo,瞿城還趴在他的兩腿之間,一根手指還捅在他的身體里,灼熱的呼吸噴在小腹,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相貼。

四目相對,兩個人一下子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