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1 / 2)

瞿城看著徐辭年睜眼,半天都沒敢動,就維持著半壓在他身上的姿勢,手指還捅在里面,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熟睡中被弄醒的徐辭年還有點迷糊,蹙著眉頭半睜著眼睛,盯著身前一團黑影,半天沒有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

之前他一直在做夢,夢見自己帶著窩窩去動物園,結果在路過黑熊館的時候,突然被一只熊瞎子撲倒,按著他就是一通又舔又啃,龐大的身體壓的他沒法呼吸,一著急他就醒了,沒想到一睜眼還真的看到一大坨黑影跟他臉對臉。

瞿城之前害怕被窩窩發現,就披上一條被子,把自己和徐辭年都包在里面,這會兒弓著後背,被子覆蓋在肩膀上,在深夜里黑漆漆一團,壓根看不清是人是鬼。

徐辭年就看了他一眼,心里當即抖了一下,身體下意識的往後一退,扯到了股間的神經,一下子感覺到了身體里的異物。

「!」他倏地瞪大了眼睛。

瞿城滿頭大汗,實在是覺得現在的情況有點丟臉,趕忙捂住他的眼睛,悶聲說,「別害怕,你這是做夢呢,閉上眼睛繼續睡,一會兒就好了。」

「……」

徐辭年狠狠地翻了個白眼,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之後腦袋徹底的清醒了,接著毫不猶豫的抬手……

「啪!」一記耳光,干脆利索。

瞿城躲得急,只蹭到一點邊,但這一巴掌的力度也還是把他的臉打紅了半邊。

「都說是做夢了,你別激動啊……千萬別激動。」

「瞿城你他媽糊弄鬼呢!」徐辭年這時候已經完全醒了,伸腳對著瞿城腿間的大鳥,毫不猶豫的踹過去。

瞿城自知理虧,護住大鳥堪堪躲過一擊,徐辭年的第二腳又毫不猶豫的踹過來,他被一下子踹倒在床上,差一點就滾下去,床板發出「嘎吱」一聲刺耳的巨響,窩窩被吵的皺起眉頭,不高興的撅了撅嘴巴。

「噓!」瞿城起身一個反手把徐辭年按住,「你想把小兔崽子給吵醒啊?」

徐辭年狠狠地蹬他,腿被摁住使不上力,兩只手繼續往他臉上打,「你也怕把窩窩吵醒?剛才做那檔子事兒的時候管著干什么去了?瞿城你還真能耐了,連這種不要臉的事兒也干得出來!」

他壓低聲音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通臭罵,瞿城連續挨了好幾巴掌,伸手扭住他的手腕,低咳兩聲,理直氣壯的開口,「我這不是替你檢查身體么,你又不去醫院做檢查,我只能親自來了。」

「放屁,少替你的流氓勾當找借口!」徐辭年被他反著壓在床上,氣的牙根癢癢,「你要真有這本事還要醫院干什么?沒聽說過檢查身體還能往人身體里捅的。」

瞿城被抓了個現行,這會兒也不著急了,干脆破罐子破摔耍起了無賴,「怎么沒有?我剛才是幫你檢查前。列。腺,你沒聽說過很多老頭遭遇車禍之後就有了心理陰影,經常尿頻尿痛尿不盡,我幫你檢查一下也是為你好,健康的身體是保證性|魅力的訣竅,我們應該一起與愛人分享。」

他這一通高風亮節的狡辯,瞬間把自己耍流氓的行為上升了一個精神高度,直接把徐辭年給氣笑了,「行啊,那你也趴下讓我捅一捅,讓我也分享一下你有沒有尿頻尿痛尿不盡。」

說著他突然出手,卡住瞿城的右臂,肩膀用力一頂,直接把人摔在床上,起身膝蓋頂在他肚子上,居高臨下的開始扯瞿城的褲子。

瞿城被他偷襲成功,平躺在床上拿腳尖勾他的後背,不慌不忙的笑著說,「我前。列、腺有沒有毛病你不是最清楚嗎,要不窩窩是怎么來的?」

徐辭年手指一僵,抬手戳他的腦門,嗤笑道,「你就是頭種馬,全天下小孩都是你親生的行了吧?臉皮這么厚,也不怕閃著舌頭。」

他不願意在窩窩這個問題上透露一點風聲,所以沒給瞿城任何回嘴的機會,直接從床頭摸出兩條捆綁帶,繞過瞿城的脖子纏在他的兩只手上。

瞿城嚇了一跳,一時都忘了回擊,盯著手上的帶子睜大了眼睛,「你從哪兒弄出來的這玩意兒?」

「你才在醫院里待了幾天?當然不知道病床上還藏著這個好東西。」

徐辭年勾起嘴角,抬手拍拍他的臉,充分發泄他被吵醒之後的壞脾氣,「知道這東西是干什么的嗎?醫院里專門用這種帶子綁著你這種半夜發瘋,摸上別人床的神經病,一旦逮住就會捆成一個粽子,接著給你打一針鎮定劑,嘴巴也給你塞住,讓你想瘋也瘋不起來。」

說著他一把扯下瞿城的褲子,冷笑著掂了掂他月誇下沉甸甸的大鳥,看都沒看一眼直接提起來,伸手就往他的後門上摸。

瞿城的臉當即就綠了,「孔雀,你他媽別作死!」

「放心,我也只是想跟你分享性|魅力的訣竅,省得你前、列、腺肥大,老了再兜不住尿。」

徐辭年笑的一臉體貼,伸手就開始解自己的褲子准備掏鳥,「不過就是個你『打一針』,你別緊張,一針下去你的精神病保准就好了。」

「操,我告訴你,你要是敢胡鬧,看我以後c不死你!」

瞿城啞巴吃黃連,本來想偷偷地看看徐辭年的身體構造,結果弄巧成拙,自己把自己給玩進去了。

徐辭年三番五次被瞿城壓制,上次在y城,這無賴更是打著自己生病的借口把他按在櫃子里死命折騰,今天還敢大半夜的對他動手動腳,再不收拾這家伙簡直就沒天理了!

他看了一眼旁邊仍舊打著小呼嚕的窩窩,笑得越發溫柔,拿起放在桌上的窩窩的小黃雞內褲,就往瞿城嘴巴里塞,「第一次嘛,肯定會有點疼,我知道你也不怕這些,但是萬一叫出聲把窩窩吵醒就不好了,對不對?這個給你含著,你要乖一點。」

說著他攫住瞿城的下巴,就要把內褲往他嘴里塞,瞿城雙手被縛,又不敢大力反抗弄傷他,這會兒直接被氣笑了,「孔雀,你別後悔,你真敢塞進來,以後有你的苦頭吃,我說到做到!」

徐辭年挑了挑眉毛,露出一抹「誰怕你」的表情,沒有絲毫猶豫,真的把窩窩的小褲褲塞進了瞿城嘴里……

卧槽尼瑪——!瞿城氣的險些吐血。

徐辭年你等著,下次c不死你我就不姓瞿!

徐辭年給他塞上嘴巴之後,又拿衣服蒙上他的眼睛,看著瞿城躺在床上,雙手被縛無法動彈的樣子,心里終於舒坦了,剛才睜開眼就發現被人捅了屁股的操|蛋感覺也消散了不少。

他把病床上的餐桌抽出來,架在床尾,確定窩窩沒有醒之後,搬著瞿城的兩條腿分開架在上面,忍著笑說,「你別緊張啊,就疼一下,緩緩就過去了。」

「!!」瞿城看不見也動不了,而且還不能說話,只能在床上奮力撲騰幾下,全身的肌肉都綳起來了。

「人生自古誰無死嘛,我真進去了嘍。」

徐辭年看著瞿城那副全身戒備卻無法動彈的樣子,忍住大笑,悄悄地溜進了旁邊的廁所。

他其實就是嚇唬瞿城,還真對他的後門沒什么興趣,現在一口惡氣出來,只覺得神清氣爽,睡醒後的尿意也跟著上來了,順手拉開褲帶,掏家伙准備j□j。

這時候原本躺在床上應該「一動都沒法動」的瞿城,胳膊一使勁,直接掙脫了捆綁帶,扯下蒙在眼睛上的衣服,盯著廁所的方向眯起了眼睛。

他一向慣著徐辭年,任憑他胡鬧自己也願意配合,明知道這些繩子帶子根本捆不住他,剛才也沒有真的反抗,可是這只死家雀竟然敢蹬鼻子上臉,不僅把窩窩那小兔崽子的內褲塞進他嘴里,還打起他後門的主意,簡直就是在作死!

原本他不過就是想偷偷地摸清楚徐辭年的身體情況,沒想真的做點什么,現在這只孔雀既然已經騎到了他腦袋上,那他也沒必要客氣了。

徐辭年尿到一半,身後的廁所門就被打開了。

他愣了一下還沒等回過頭看一眼,背後就突然壓上來一個人,嚴絲合縫的堵住他的去路,月誇下一緊,一只大手直接掐住了他露在外面的小兄弟。

尿到一半突然被截住的滋味太糟糕了,徐辭年頭皮一麻,兩條腿都控制不住打了個哆嗦,猛地回過頭他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時候竄到背後的瞿城。

「你……你他媽怎么進來的?!」

那捆綁單可是好幾百股尼龍編起來的,韌勁大的連刀子都很難割開,這家伙是野獸嗎,被綁成個粽子也能逃得出來!?

瞿城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下巴擱在徐辭年的肩膀上,聲音沉穩有力,「孔雀,下次綁人的時候記得別留活扣,我五歲的時候就能從封死的箱子里逃出來,更何況是你這點破手段?」

他伸手捏他的下巴晃了晃,笑得越發玩味,下面那只手一用力,攥的前面的蘑菇頭都漲紅了,「剛才我是不是說過你別落在我手上,否則cao不死你,現在咱們是不是該算算總賬了?」

「……操,別掐了!讓我尿完再說!」

徐辭年的頭皮都快炸開了,憋得一張臉通紅,千算萬算沒想到瞿城就他媽是個怪物,不能用對付普通人的手段對付他,連捆瘋子的繩子都制不住他,這尼瑪果斷是頭黑瞎子!

「別介啊,你剛才不是拿著我的鳥玩的很開心的嗎,現在互相幫忙,我給你扶著,你尿吧,讓我也觀察一下你是不是真的前。列。腺有問題。」

「用不著!你給我滾!」

命根子被別人捏在手里,剛才占盡風頭的徐辭年這會兒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狹小的廁所的里面勉強能塞進兩個人,他一動,瞿城的手就使勁,往前就是馬桶,往後就是瞿城那石頭似的胸膛,根本進退無門!

一氣之下,徐辭年拿起馬桶上的衛生紙就往瞿城臉上糊。

瞿城一偏頭,手上用力擼了幾下,徐辭年扛不住「唔」的悶哼一聲,前段控制不住淌出幾滴黏液。

「你可別亂動啊,我手上可沒輕重,萬一把你這寶貝擰下來,你可就真的只能用後面了。」

「操……你到底想怎么樣?有事就不能等我尿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