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2 / 2)

徐辭年連氣都倒不勻和了,下面挺的筆直,紅彤彤的一根,精氣十足,這會兒尿意上來更是頂開了前端的肉皮,露出小小的一個口。

「你自便就是了,我看著你尿。」瞿城看得津津有味,嘴上還嘖嘖兩聲,「說起來你下面這根也不小嘛,得有個十七八吧?嗯,還真是個純爺們。」

這話直接把徐辭年給氣的吐血了,什么叫「純爺們」?和著以前他在瞿城心里難不成是個娘們!?

「滾滾滾!我跟你沒話說,你趕緊給我松手!」

「我說了,今天咱倆得好好算總賬。你這倔驢脾氣我太清楚了,要是不掐著你的短處,你這嘴巴是說不出一句真話,就知道欺負我,今天說什么你得把話給我說清楚,否則咱倆就這么耗著。」

瞿城一副「我是老實人」的樣子,手上卻又收緊了幾分,還惡劣的吹起了口哨。

到底是誰欺負誰啊!?

徐辭年欲哭無淚,這會兒後悔的肝都疼了,強烈的尿意讓他再也扛不住,凶神惡煞的回頭蹬他,「你他媽怎么這么小心眼?不就是把你給綁了么,大不了老子尿完再讓你綁回來,你滿意了沒有!能不能放手了?」

他不敢大聲說話,怕把廁所外頭的熟睡的窩窩給吵起來,只能壓著聲音,憋的一張臉通紅,腦袋上都是汗珠,浸透了身上的跨欄背心,在昏黃的燈光下更顯得活色生香。

瞿城最喜歡他這種倔的不行卻不得不屈服的表情,這會兒神情也緩和了幾分,手上托著徐辭年的寶貝,堵著前端,手指在上面輕柔的撫弄揉捏。

「我要的可不是這個,就是想要你幾句實話,這個不難吧?」

徐辭年現在全部的注意力全都在眼前的馬桶上,難受的抓心腦干,兩腿都軟了,站都站不住只能半靠在瞿城身上,壓根沒注意到他說了什么,大喘了幾口氣說,「……你……趕緊的,別廢話,要問就問!」

瞿城等的就是這句話,其實他也不想這么折騰徐辭年,可是心里卻冰火兩重天,既覺得這樣的孔雀特別勾人,恨不得再多看一會兒,又覺得有點心疼,不想真的把這種招數用在他身上。

不過……就憑徐辭年這倔驢脾氣,想從他嘴里聽到句實話,除了這種手段他還有的選擇嗎?

瞿城在心里苦笑一聲,手上放松了幾分,湊過去用極低的聲音問道,「辭年,你跟我說句准話,窩窩到底是不是你和我的孩子,你點頭我就放過你。」

這句話一落,徐辭年的眼睛陡然瞪大了,全身一涼,像把一桶冰塊灌進領子里,下面那根受了刺激直接跳了幾下,漲成了紫紅色,前端不停地一張一合,眼看著就忍到了極致。

徐辭年嚇得說不出一句話,又忍不住失、禁的感覺,全身發麻,伸手死死地抓住瞿城的胳膊,硬是在他皮膚上刮出幾道血印子。

「放手……快點放手!」

他大口喘氣,連續的驚嚇讓他的眼角都紅了,身體情不自禁的打哆嗦,下面那根跳的越來越厲害,簡直像個活物一樣在瞿城手心里跳動。

瞿城這時候也覺得自己過分了,但是關鍵時候放棄就是功虧一簣,所以他沒有松手,而是緩慢用指尖在上面摩挲。

極度敏感的狀態下,那里根本受不了一丁點刺激,徐辭年從小到大就沒這么狼狽過,這時候嗚咽一聲,死死地掐著瞿城的手指,點了點頭,「是……是!松手!快松手!」

雖然是非常小的聲音,但是瞿城還是聽見了。

他松開手指的瞬間,徐辭年哆嗦了一下,狼狽的發出短促的一聲悶哼,接著聽到了馬桶里淅瀝瀝的水聲……

「好了,沒事兒了,不丟人。」

瞿城在心里長舒一口氣,捧著他的臉落下一連串碎吻。

徐辭年好半天才緩過勁兒來,整張臉上的紅暈還沒退色,直接動手狠狠地扇了他一記耳光。

「啪!」一聲驚天動地,力氣大的直接把瞿城的臉打偏到一邊。

這一記耳光他幾乎用上了全身的力氣,火辣辣的抽在臉上,皮膚一麻,緊接著腫起了五個鮮紅的手印子。

「瞿城,你他媽真不是個東西!」

他咬著牙罵了一句,臉上紅白相交,兩個肩膀也因為巨大的羞恥和秘密的曝光而不自覺地抖動。

瞿城用舌頭抵住受傷的臉頰,竟然一下子笑了,「嗯,打得好,不過能逼出你的實話,我一點也不後悔。」

徐辭年現在還有點恍惚,臉色紅紅白白的盯著眼前這個高大的男人,一肚子話都堵在喉嚨里,最後就化成一句話,「你……什么時候知道的?我是個男人,你問這種問題不覺得自己瘋了嗎?」

瞿城看他並沒有想象中那樣失去冷靜,心里也放松了幾分,「車禍的時候剛知道,說實話……的確很震驚,現在還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徐辭年的臉色這時候徹底白的干凈,手指緊張的攥起來,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所以今天才故意來折騰我,讓我出丑是嗎?」

瞿城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又誤會了,趕忙解釋,「我只是想聽你給我親口說句實話,就這么簡單,這種事情我知道是一回事,你願不願意承認是另一回事,如果我等不來你這句話,一輩子跟你和窩窩都是外人,我不想一輩子這樣,所以就豁出去這么干了。」

「我知道你肯定要怨我,不過你也知道我瞿城是什么人,我要得到的東西就一定會死死地攥在手里,你是這樣,窩窩也是這樣,你准備瞞我一輩子,就等於把我跟窩窩的關系硬生生的切斷了,這對我不公平,所以我有權利來跟你討回來。」

他一向睚眥必報,不管對自己還是對別人,或許很蠻橫強硬,但是這就是他的行事手段,他可以道歉但絕不後悔。

徐辭年頭痛的要命,只覺得太陽穴一跳一跳的快炸了,「所以呢?你知道了又想怎么樣?現在我才是窩窩的合法監護人,你就算猜到了又如何?我告訴你瞿城,你要覺得我是個怪物就隨你的便,我不在乎,但是你想在我手里搶走窩窩,那絕對不可能!」

瞿城沒想到徐辭年這么干脆的否定了他的身份,一時間也有點怒意,「我手里有醫院出具的dna親子鑒定,拿去法院自會承認我是窩窩的父親,我他媽不怕什么別人說什么男人生小孩,孩子是我的,別人愛說就去說,你已經瞞了我這么多年,要是不給我個說法咱們就鬧到底,我瞿城不怕丟臉!背後誰要是敢說你,我他媽就打斷他的腿!」

徐辭年愣了一下,沒想到瞿城會是這個反應,他以為他會惡心,就像是徐建國對他的厭惡一樣,把他當成怪物恨不得離得越遠越好。

他沉默了,過了很久才從嘴里擠出一句話,「你不覺得……男人能生孩子很……很惡心嗎?」

瞿城頓了一下,接著忍不住笑了起來,「我他媽等了你兩年,好不容易把你追到手,現在突然告訴我多了個大胖小子,瞬間喜當爹,我他媽這兩天睡覺都要笑醒了,惡心個屁啊?」

「這世界上什么奇跡都會有,男人生孩子怎么了,海馬都是雄性產娃,人類比它們高等多了,能生孩子有什么稀奇的,咱們不偷不搶不拐賣,礙著誰了?我本來注定就是一路彎到底,一輩子沒後代的命,結果你給我弄出個寶貝兒子,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徐辭年被他這副德行給逗笑了,一邊氣的胃疼一邊忍不住打他一巴掌,「你腦袋被門擠過么,人和海馬能比嗎?」

「哎呀一樣的事兒,我生物學的不好,比不上你徐大公子,搞不明白你是怎么生出來的窩窩,不過沒准摸一摸就能摸出來了。」瞿城越說越樂,完全忘了自己剛才做了多么惡劣的事情,抱著徐辭年上下其手。

徐辭年擔心了這么多年,本來准備死守著這個秘密帶進棺材里,可是原本他擔心的問題突然就這么被瞿城大事化了,說得像是明天吃什么一樣簡單,搞得他也有點手足無措,腦袋里一片空白。

為了守住這個秘密,他不知道費了多大的功夫,如今就這么輕松解決了,那他當初做的一切還有什么秘密?

想到瞿城這么喜歡小孩子的一個人,因為他一個人的胡思亂想,就要被迫跟窩窩分離這么多年,甚至有可能到死為止都以為自己一輩子無兒無女,窩窩也永遠不會叫他一聲爸爸,徐辭年突然覺得很內疚。

「呃……你真想知道?」徐辭年問他。

瞿城愣了一下,想到困擾他多天的秘密終於要解開了,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廢話,你只要你別告訴我你其實是個女人,什么答案我都扛得住。」

「呃……當然,是女人也無所謂,反正我就栽在你這只家雀身上了,j□j說得好,男娃女娃都一樣,生男不學習不如養頭豬。」

「滾,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

徐辭年被他氣笑了,伸腿踹他一腳,猶豫了一會兒決定說實話,結果剛要開口,瞿城卻突然打斷他,「等一下,你還是不要告訴我了,有些秘密要自己發現才有意思,我覺得我們不如理論結合實踐,先研究一下會不會有第二個孩子再說吧。」

說完,他徐辭年往自己身上壓了壓,月誇下硬了好久的東西一下子抵上他的小腹,手指扯開他的睡褲鑽進去,托起兩團屁|股,指尖摸到了入口處,那意思再明白不過了。

徐辭年的火氣蹭一下又上來了,二話沒說直接動手,瞿城摟著他到處躲閃,狹小的,僅容得下兩個人的廁所里擁擠不堪,兩個人扭成一團,四處碰壁,身體怎么也扯不開,反而把氣氛搞得更加曖昧。

就在瞿城一個閃身躲過徐辭年的拳頭的時候,他順手扯下他的褲子,小鳥露出來他湊上去親了一下,徐辭年驚得頭皮發麻,控制不住「唔」的悶哼一聲。

瞿城低笑一聲,張嘴就准備含進去,就在這時候廁所外頭突然傳來震耳欲聾的大哭聲,

「爸爸!城城!嗚嗚嗚嗚……你們在哪里啊?嗚嗚嗚……」

兩個扭成一團的大人此時對視一眼,同時拉開廁所大門跑出去。此刻,徐辭年在心里長舒一口氣:媽的,可算是得救了。

而瞿城則默默地把腦袋埋進膝蓋里,心中怒吼:小兔崽子你

作者有話要說:我竟然寫了這么重口味的橋段……x禁什么,默默地捂大臉,節操徹底就著牛肉干一起吃掉了_(:3」∠)_

這里給城哥解釋一下吧,孔雀的性格太難搞,不給他來這種不要臉招數他那脾氣估計一輩子也不會跟城哥說實話,所以……唉,城哥我只能幫你到這里了,剩下的磚頭自己頂著

某雪大姨夫上身……疼得shi去活來,磨了一天才寫了這么一點,更晚了跪求大家原諒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