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無涯和三大魔獸被季無塵安排單獨離開。在進入化玄境之後,他們的戰斗力已經沒有那么出眾了,而跟著自己和月色,恐怕會招到不測的傷害。
對方此次的目標,顯然是自己和月色中的一個,而根據敵人沒有料到月色是深淵女王的表現來看,很可能自己就是對方所謂的獵殺對象。
既然這樣,三大魔獸和海無涯跟著自己,只有害處沒有好處。
只要不是面對大規模的敵人,他們四個在一起,很少會有人對他們構成威脅。而且自己也急於知道其他的十三太保身在何處,正好趁這個機會派他們出去好好找找。
想到了季方所說的話,季無塵刺破自己的指尖,給了三大魔獸和海無涯每人一滴龍祖精血,看著他們將精血融入自己的血脈。
完成這一切,四人立刻動身前往北方天王執的領地,尋探自己兄弟的下落。有了血液的融合,季無塵要找到他們非常容易,而且對於他們的狀態,也能夠清晰地感應出來,這也讓季無塵下定了決心放他們離開。
現在只剩下他和月色兩個人,憑借兩人的修為,十天時間,已經飛行了幾十萬公里,可是觸目之處,依舊是茫茫無垠的荒莽之地,也難怪季無塵心中牢騷不斷。
一處再好的風景,若是每天讓你看,都最後還是會讓你產生厭煩的心理。
「這幾天雖然偶有碰到傷天王的部屬,但都是小貓三兩只,依我對他的了解,他勢必不會善罷甘休。我想接下來,我們的行程不會如此輕松,到時候有你忙活的。」月色看他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不由嗔道。
季無塵口中嘟囔著,這幾天,也不知這月色是脾氣古怪還是怎么著,竟是一臉幾日板著臉,對其不理不睬。
偶有搭話,也是被季無塵叨嘮得實在沒了辦法,一般情況下,絕對的惜字如金。
這就更讓季無塵抓狂,身邊守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但卻像一個啞巴似的不理睬自己,這是在是個令人郁悶的情況。
「來吧來吧,反正這兩天也是悶得快要發霉了,正好活動活動身手,總好過身邊擺著一個木偶,一聲不吭地在天上一通悶飛。」
月色立刻一個白眼飛了過去:「說誰呢?誰是木偶來著,我看你是皮癢了吧,要不要我給你撓撓?」
季無塵將頭一縮,心中不由凄凄。對於月色,他是著實頭疼,誰讓他打不過人家,受氣也就難免。
雖然心中恨得牙癢癢,但季無塵也只能陪著笑臉:「姐姐,你這話說的,好歹咱們還是親戚。」
月色不由氣結,對於季無塵,她也不清楚該是怎樣對待,關於月牙兒和季無塵那樁事,她心里總是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感受。
這種感受就像是一種隱疾,讓她無比難受,可偏偏又說不出口,無時不刻撩動這她本來波瀾不驚的心。
月色的心情突然低落下來,她別轉腦袋,不再去看季無塵。
季無塵更加郁悶,這人,怪毛病又犯了,女人啊女人,永遠是難以捉摸的生物,不管她的修為如何。
「有情況。」兩人沉默了一段時間,月色忽然輕輕吐出幾個字。
季無塵頓時精神一振,說實話,與其這樣沉悶地維持尷尬氣氛,到還真不如痛痛快快跟敵人干一場。
這段時間,他是在是被月色這種精神暴力折磨的夠嗆,心中一股無名火騰騰燒得極旺,此刻正好有不開眼的送上門來,倒是讓他找著了發泄的途徑。
天空中,幾個黑點在迅速靠近,這次來的倒沒有那么多人,但月色的臉色卻顯得無比凝重。
「小心,這次來的,恐怕是傷天王的四大干將,生、老、病、死,他們的修為遠超上次我們遇上的那群人,你自己多加保重。」
季無塵一怔,能讓月色謹慎對待的敵人,自然有其過人之處,接下來注定將是一場艱苦的戰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