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對不起了,最近更新總是有點時間混亂,見諒(2 / 2)

陳林:「好,李恢快馬傳信興霸,要他與孤王做一場戲。」李恢大驚:「主公是想讓叛軍以為我等不知道,然後引蛇出洞?」

陳林:「不錯,這一次,將是蜀中最後一次的叛亂,孤王要斬草除根。孤王要直接除掉賈謙德。」眼色陰狠,陳林是鐵了心了,誰讓這次賈龍與雍門妄想聯合呢。

隨後陳林對黃燕:「黃燕,讓血色近衛將血紅戰袍留下,讓李校尉領數百縣兵在軍營駐扎,著上紅袍,三日之內不可出營,每日吶喊*練,任何人泄露此事消息,斬。」黃燕:「是。」

李恢:「主公可是想趁夜出城?」

陳林:「不錯,此去江州,少不得要數日,只要血色近衛悄悄行至江州,李朝兄弟二人就是天大的本事也是一死。」這李朝就是江州的縣令、目前巴東郡還有一大塊在賈龍手上,所以江州一直很尷尬,既不是那個郡的,又不受誰管轄,可以說江州就是最獨特的地方,這李朝一個縣令就相當於郡太守。這一次陳林打算正式成立巴東郡太守府,太守就讓呂凱來做。陳林看了看旁邊杜瓊,心道此人也算是一個人才,只是杜瓊心中的小伎倆豈能瞞得過陳林,太過於熱衷升官,不是件好事啊。

陳林與血色近衛盡去戰袍,以免引人注目,並連夜趕路,想在三天之內趕到江州,這一段距離算是急行軍,可苦了李恢和杜瓊兩人。這一日,距離江州不過三十里的路程,一處山林中,一個威風凜凜的大將,還有十幾護衛,著急的不停抬頭張望。旁邊的人說道:「甘將軍啊,主公也沒說這么快啊,你耐心點。」原來這人竟然是江州大將甘寧甘興霸,說話那人就是甘寧得力干將沈彌。

結果沈彌一說完,就見前方沖回來一人:「將軍,將軍來了,來了。」甘寧大罵:「什么將軍來了,是不是主公來了?」斥候滿臉愧色,說道:「是是,主公來了,還有一千大軍呢。」

甘寧一聽,呢喃:「一千大軍?主公以為我這幾千人打不過那區區叛軍?」旁邊沈彌恰好聽到,呵呵一笑:「將軍誤會主公了,主公身為堂堂秦王,去哪里自然都有衛隊跟著,瞧將軍你說的。」

甘寧哈哈大笑:「走,迎接主公去。」大老遠的陳林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甘寧,兩人少年不見,忍不住寒暄不已,最後沈彌:「將軍,還是與主公商議正事為上,這還是荒郊野外呢,將軍就讓主公在野外與你說話啊。」陳林一聽,暗中點點頭,這個沈彌比甘寧沉穩,這些年只怕沒少幫甘寧的忙。

甘寧一聽,大叫不已:「主公,你說,怎么辦,今晚末將就帶兵包圍他們,保證一個不剩。」

陳林一聽,呵呵笑道:「興霸還是勇猛異人啊,好,江州有興霸,孤王安心。不過,興霸戰爭可不是一個殺字了得,更加容不得半點大意,須知將軍在上,任何一個過失,都是成千上萬士兵的生死啊。」

甘寧愧色低頭,陳林一看,哈哈哈大笑:「來,孤王就說說這江州之事。李朝身為縣令,雖然甘將軍為大將鎮守一方,可是這江州之內必有李朝親信,守軍與甘將軍的大軍向來不同營,也就是說,這江州守軍有多少是忠於李朝的,甘將軍可知道?」

甘寧:「這,末將知錯了。」陳林點點頭,張霸夠魯莽了吧,還不是被陳林罵成一方大將,甘寧也一樣。陳林:「所以說啊,江州城中守軍三千,但是孤王相信,李朝必然不能收服全部,總有忠於孤王的。所以這一次重點是李朝,只要擒拿李朝,城中守軍不成問題。但是又有另一個問題,那就是李朝乃是內應,而外應是誰,我們一概不知,只知道大概時間就是最近。所以興霸回去當不動聲色,更不要讓人知道孤王來了江州,一切如常,但是又不能如常。」

甘寧:「這——什么一切如常,又不能一切如常啊?」

陳林:「孤王與德昂商議了,叛軍最有可能的做法就是時間一到,李朝內應就圍攻興霸府衙,將將軍困在府上,然後外應乘機攻城。到時候興霸不能出現,守軍和興霸麾下大軍就是群龍無首,一盤散沙,江州一日可下。所以,孤王要興霸化作小兵,留在軍營,而派人化作興霸,大張旗鼓的出入,夜夜回府,一旦叛軍起事,興霸立即恢復身份,領兵鎮壓。興霸在內,孤王在外,不管是李朝內應,還是那個不知道是何人的外應,都將成瓮中之鱉。」

甘寧大驚:「主公,這怎么行,誰也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起事,豈能讓主公在野外,不行不行。」

陳林大喝:「興霸,孤王知道你不忍孤王受苦,可是這點點又算得了什么呢。根據伯瑜的消息,就在這幾天了,不遠。記住,千萬不要驚動了李朝,以免打草驚蛇。」

其實陳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在這深林之中多長時間,只是每日派斥候監視江州城,只要尤其是晚上,只要江州一有動靜,陳林可立即揮兵圍上去。同時陳林還要馬忠嚴密的刺探江州四周,看有什么動靜。叛軍內外合兵勾結,要打江州,那就一定會有大軍跟陳林一樣偷偷潛過來。所不同的是陳林知道有這么一股敵人在,而叛軍卻想不到陳林已經來江州了。

知道第三日,馬忠才沖沖而來,陳林大驚,只見馬忠:「主公,果然,果然,在江水上,他們在江水上。」陳林大驚:「什么?江上?」

馬忠:「是,要不是江邊的漁民告知,我都不知道,從半個月之前,這大江上一個小平洲上就來了一伙人,誰也不知道有多少,只是凶神惡煞,不准漁民靠近。今早我偷偷劃了小船從江水靠近他們去看,我的娘啊,至少三千人,都是帶刀兵的。」

陳林急忙翻開地圖一看,叫馬忠指出來,陳林一看,對李恢說道:「東門,這里去東門最近,看來他們是想從東門進城。馬忠,立即告訴甘寧,就說是東面,記住了,讓甘寧將城外的叛軍放進城去,孤王要一個不留。」

杜瓊:「主公,這,放進城去,萬一叛軍乘機攻下城池呢,這。」李恢呵呵笑道:「伯瑜莫要驚慌,那是因為你沒有見過主公的血色近衛,有這一千血色近衛在,別說三千,就算是一萬,他們也攻不下江州。」留下不可置信的杜瓊。

如此又過來兩日,陳林都有點不可急了。卻見馬忠沖沖而回,是時天色已暗。馬忠:「主公,主公,動了,江邊的叛軍動了。」

陳林大喜,卻沒有半點緊張,反而高興不已,早點結束也好,免得拖久了出變故。陳林大叫一聲:「好,立即告訴甘寧,黃燕,全軍造飯,飽飽吃一頓,一個時辰之後火速前進。」叛軍就算動手,也一定是等到夜里最安靜的時候,所以陳林才不擔心。

一個時辰之後,血色近衛准備完畢。陳林高頭大馬,側旁長槍,鋼刀,各分左右。陳林:「血色近衛,出發。」

「殺神。」轟的一聲,驚起無數野鳥,將杜瓊嚇了一跳,這氣勢,嚇人啊。杜瓊這幾天跟血色近衛一起,知道這群完全就是不講理的主,想不到這群人竟然有那么大的殺氣。李恢帶過兵,卻不是一般的文人,笑嘻嘻的過來:「看吧,這就是主公的血色近衛,殺人的時候,更精彩。」

三十里的路程對於血色近衛來說根本不算什么,轉眼就到,絲毫不費神那樣。此事四野寂靜無聲,陳林與血色近衛就這樣靜靜的趴在里東面足有八里的地方。看都看不到江州城,馬忠還沒有回來,還沒有回來,回來了。陳林:「馬忠,什么情況?」

馬忠顯然也是相當的激動,就拿這一千血色近衛去暗算人家數千人馬,馬忠想想都激動。說道:「快了,快了,主公,可以前軍了,叛軍現在就在城門一里都不到的地方,看來城上是同伙啊。」

陳林臉色一狠:「同伙,過了今夜,這江州城就沒有所謂的同伙了,甘寧那邊沒有意外吧?」

馬忠:「甘將軍在城內軍營,甘府上的是沈彌副將扮作甘將軍,自天黑城門關上之後,就不知道城內情況了。」

李恢:「主公,甘將軍乃是軍中大將,這點小事還是可以放心的。」

陳林一聽,也是,一揮手:「黃燕,緩緩前進。」

陳林一動,黃燕悄悄靠過來:「大少爺,我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陳林:「你發現什么了?」

黃燕搖搖頭:「沒有,只是,我想不明白,據馬忠所說,這外間就有三千兵馬,是兵馬,不是三千流民,其中兵器就是一個大數目,更別說大軍需要的糧草。這些都是從哪里來的,兵馬從哪里來,錢糧從哪里來,兵器從哪里來?」

陳林一低頭:「雍門遠在雲南,他雖然還有一兩千兵馬,可是肯定來不到這里。江州也不可能抽出這么多人來,要是江州一下子少了那么多人,甘寧一定早就發現了。那么就是外來的,可是從哪里來?建寧?蜀郡?巴東?按說士族大戶也能一點點的聚兵,可是三千之數,太多了點。」

陳林越想越亂,干脆說道:「哎呀,不管了,目前還是先解決江州的事情吧,留活口,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夜色中,虎視獵物,誰是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