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盡自顧自的又道：

「我以為在你心里，江晨陽永遠是最好的。」

「不是。」左凌搖頭，「我現在對江晨陽的感情只是愧疚。等我查出害死他弟弟的凶手，我和他之前的恩恩怨怨也就一筆勾銷。」

沈盡有些意外，頓了頓，還是問了句：「之前是喜歡的吧？」

「我也不知道。」左凌也分不清，她之前對江晨陽是不是喜歡的。畢竟那個時候年紀真的很小，情竇初開的青春期啊。江晨陽又是那種很溫柔的大哥哥類型，很會疼人，相處久了難免是會有一些別樣的情愫吧。

「真的放得下？」

他可沒忘記，左凌當年抗下那些，被tr開除，都是因為江晨陽啊。可以看出江晨陽對她是很重要的，要說一筆勾銷的話，他是不信的。

左凌抬眸看著沈盡，忽然一笑：「你說呢？」

她的笑里全是坦盪，沒有任何復雜的情緒。

沈盡將情緒收斂，也朝著她一笑，笑里滿是欣慰：「以後，我一定要和黎夜坐下來好好聊聊。」他的語氣輕快，可以聽出來是真的高興。

左凌疑惑，「嗯？」

沈盡語氣很認真：「問問他是不是偷偷給你下蠱了。」

左凌：「……」

有病吧。

左凌來的時候沒帶什么東西，背了個不大的背包，里面裝了兩盒給沈盡帶的特產，除此之外就是錢包，根本沒帶衣服。

所以兩人也沒回去，而是直接去了附近的商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