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咳了幾聲，不知道是不是吃的太急，有些被噎到。

身後的人第一時間擰開瓶蓋，把一瓶牛奶遞過去，「給。」

左凌盯著面前的手，微微挑眉，倒是沒有拒絕。伸手接過，她喝了一口里面的牛奶，還泛著淡淡的草莓味，是溫的。

一路上，身後的人也沒有說話，就默默的跟著她往前走。

快到酒店門口的時候，左凌把空了的牛奶瓶扔進垃圾桶，隨後雙手插在口袋里，轉身看著他。

「你來做什么。」雖然一直很淡定，但是她心里還是有很大的疑惑的。她實在沒想到他會出現在這里。

著實意外。

黎夜抿了抿唇，掩下臉上的疲憊換上一抹真誠的笑容：「來負荊請罪的。」

聞聲，左凌笑了，「嘖。」

她唇邊勾著笑，視線在他身上來回打量著，之後緩緩的吐出三個字：「怎么個請罪？」

「就……先道歉。」頓了頓，黎夜嚴肅又認真的和她對視，「對於我不經意間做過的一些傷害到你的事情，我很抱歉，對不起。」

左凌挑眉，「這么官方？」哭笑不得。

被她這么一說，黎夜才發覺自己確實過於緊張了。輕咳一聲，他有些羞愧的道：「……我覺得應該要認真一點。」

左凌嗯了一聲，點頭道：「那你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