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瑾怎么會去做調酒師呢?現在還畫畫嗎?」
「早就不畫了,沒有那種天分,再怎么努力也是突破不了瓶頸了,像寧遠那樣的人才能有幾個。調酒師是謀生的。」
「拉倒吧,還謀生呢,我看你是為了多接近某個人吧。」
寧遠打斷阿瑾,從卧室里出來。
寧遠怎么可能放著小言不管自己睡覺呢,這不,鋪好床就出來了,厚著臉皮也跟阿瑾聊上了。
「小言,你先去睡覺吧,你明天不是還得上班嘛,這都十二點多了。」
寧遠趕著小言快點睡覺去,自己留下來陪著阿瑾說點事兒。
「那你呢?」
小言這才覺得很困了,揉著眼睛問寧遠。
「我呆會再睡,你先睡吧。」
「嗯。」
看著小言合上卧室的門,阿瑾道:
「除了沒有吃到,還挺幸福的嘛,小言給人挺舒服的感覺啊,怪不得你喜歡,我都快喜歡了。」
「你敢。在一起就覺得怪開心的,反正吃到他是早晚的事兒,再堅持幾天就好了。但是你,就那么排斥楚醫生啊?」
「不知道……虧欠楚陽的太多了,所以……感覺只能逃掉。」
「能逃一輩子嗎?不如就將就在一起得了,不就是過日子嘛,就是找個伴兒吧。」
「寧遠你真是……要是現在要你跟小言分開,然後再去隨便找個人在一起,你能行嗎?」
「也是……阿瑾,我不是看你挺辛苦嘛,上次在醫院里怪嚇人的。」
「沒事兒,我都習慣了。與其再把楚陽拖累進來,不如我自己一直熬著吧。以後再說吧,我也就在這里住幾天,找著房子就搬走。」
「不用急,多住幾天吧,我也好名正言順的跟小言一個床睡覺。」
……
凌晨一點多的時候,寧遠回到房里,小言已經睡熟了。寧遠輕手輕腳的換上睡衣,揭開一角被子,鑽了進去。
圈住小言的腰,緊緊地貼上去。
充實。
溫暖。
有什么比在寒冷的秋夜里擁抱著愛人入睡更幸福的事情呢?現在懷里的這個人,想就這么擁抱著過一輩子。
是我在溫暖他,還是他在溫暖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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