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陽來的真是挺快的,寧遠才親了小言幾下,沒過癮呢。阿瑾自然也跟著楚陽來了。楚陽進門沖著寧遠冷冷道:
「你架子真夠大的,去打聽打聽醫院里什么樣的才請得動我。」
寧遠趕緊把楚陽帶進小言床邊上,小言一看就是一臉倦意,對著楚陽跟阿瑾打招呼,楚陽冷笑道:
「不會是你們兩個做多了吧。」
小言臉比番茄醬還紅呢,阿瑾坐在床沿上,摸著小言的額頭沖楚陽道:
「說什么風涼話呢!快點給看看,小言是真發燒呢。」
寧遠自從聽到楚陽說「做多了」三個字就自個兒在那里神游了,阿瑾戳戳他,道:「我知道你沒那個魄力,別神游了,怪丟人的。」
楚陽甩著體溫計對粘在一起的阿瑾和寧遠說:
「小瑾准備回家。」
「哈?不是剛進屋嗎?」
「剛進屋你就粘著某某啊?我吃醋了,回家。」
阿瑾白了他一眼,問:
「小言怎么樣?」
「吃退燒葯就沒事兒了,普通感冒。」
「好不容易來了,就坐坐吧。」
楚陽見阿瑾實在是想留下來,念著他最近除了在自己身邊轉悠真的挺少見朋友的,大概也是會寂寞吧,還是不忍心拂了小瑾的意,就留了下來,阿瑾在卧室里給小言削著水果,楚陽跟寧遠在客廳里干坐著。
寧遠不大放心小言,不時的往屋子里瞄一眼,楚陽看他沒骨氣的樣兒,繼續打擊道:
「真不是你把小言做的太猛了弄得人家受涼?不分時間地點就上的話,生病的幾率會很大的。」
寧遠那個無語啊,真是男人的尊嚴受到了赤裸裸的挑戰,這該怎么說呢?怎不能讓楚陽知道自己跟小言還沒有圓房吧,有點……丟人。
楚陽見寧遠不說話,完全不像往日里的斗志昂揚,想了會,把手里的茶杯放下,瓷器相碰的清脆聲音把寧遠一驚,果然楚陽眯著眼睛道:
「小瑾跟我提到過你跟小言有過君子協定。你……不會是還沒有把人吃到吧……」
寧遠含著的一口熱茶水就華麗麗的噴射了出來,等著楚陽道:
「你當醫生還管到別人床上去了?」
楚陽見寧遠反應強烈,笑道:
「你還真聽他的啊?嘖嘖,該吃的時候就吃,和諧的性生活是很重要的。老婆就是用來睡的!」
「老婆就是用來睡的?」寧遠品味著這句話,自個兒也沒了剛才的窘樣,反而沖著楚陽笑眯眯的,楚陽突然有點發毛。
果然,寧遠沖著卧室那里大聲喊道:
「阿瑾!剛才楚陽跟我說:老婆就是用來睡的!」
話音剛落呢,阿瑾就優雅的走了出來,笑得特神聖,對楚陽勾勾手指,道:
「不是說回家嗎?走吧,回去讓你好好認識一下老婆是干什么用的。那個,寧遠,時候不早不打擾了啊,小言剛吃葯了,你好好照顧著。走,楚陽,咱回家算賬。」
楚陽青臉瞪了一眼幸災樂禍的寧遠,乖乖的跟著阿瑾走了,寧遠抱著胳膊看得津津有味,關上大門跑回卧室,小言正眯著眼睛呢,寧遠捏捏小言的腮,道:
「小言,你說回去阿瑾怎么收拾楚陽。」
小言眼皮沉著呢,道:
「我哪知道。」
「啊!」寧遠突然大叫一聲,把小言嚇一跳,「阿瑾不會反攻吧!」
「滾!快關燈睡!我還發燒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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