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還不得在醫院里工作,得晚上過來吧,對了,你跟寧願晚上再過來吧,咱幾個再聚聚,不醉不歸。」
「嗯……再說吧,我回去問問寧遠。」
吃得差不多,餐廳里客人慢慢多了起來,阿瑾忙碌的招呼客人,小言不好意思再待著了,就跟阿瑾告辭,可是臨走,還是小心的詢問著:
「阿瑾,那個……寧遠跟許彥以前是不是挺好的。」
「啊?怎么問這個?可能吧,倆人挺對和的,在一起挺長時間。你……小言你別想多了……」
「沒事沒事,就是隨便問問。」
小言趕緊告辭,阿瑾望著小言逃離似的背影皺起了眉頭,看來還是給寧遠打個電話吧,免得又生出誤會來。
沒事兒個屁,林嘉言你就裝淡定吧。
小言抽抽鼻子,眼淚就在打轉了。
以前那個毫不在乎,簡單活著,單純快樂的林嘉言自從認識了尉寧遠,自從跟尉寧遠在一起之後就消失了。
小言都覺得這樣的自己好陌生,好討厭。
心里很悶,想把寧遠從酒吧就揪出來拳打腳踢一頓,還是不能解恨,要分手嗎?分手兩個字一跳出來,小言心里一跳。
分手。
和寧遠分手?那是從來沒有想過的,要怎么說?怎么接受?他不是信誓旦旦的說過要跟自己過一輩子嗎?果然是下半身的動物,果然毫無信譽可言?
這邊小言蹲在不知道哪里的牆角擦眼淚,那邊阿瑾給寧遠打了個電話。
「喂?寧遠你現在在哪里?」
「dy里,開業了?」
「dy?真在那里啊?是不是還跟許彥在一起?」
「你怎么知道?也對,你飯店就在旁邊,看見了?我馬上去你那里啊。」
「看見個鬼,你抓緊找小言吧,小言看見了,怕是誤會了,看他很不在狀態。」
「啊?小言在你那里?」
「剛走……你跟許彥……不會真是……」
「什么啊?我學生在這里鬧事兒了,許彥去找的我?小言是不是誤會了,他在哪里啊?這些怎么辦?」
「我哪知道!快去找人!晚了有你受的!」
寧遠趕緊從酒吧里沖到阿瑾的餐廳,不管許彥跟那個惹事兒的學生了,卻見阿瑾冷冷的說不知道小言哪里去了,小言手機關機了,寧遠心里是有點害怕的。小言最近單位里遇到那種事兒還一直自己擔著瞞著,又感冒了,身體還沒恢復好,再誤會了自己,這不是鬧打發了嗎?
寧遠覺得有些冤枉。
自己在學校里接到許彥的電話,說是自己的一個學生在酒吧里打架被扣住了,讓寧遠過去領人,許彥也是在酒吧里碰見了那個鬧事兒的學生,一問,是寧遠學校美術學院的,打電話給寧遠,果然是寧遠認識的學生,於是自然就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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