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1 / 2)

---看來,他得為『兄長』選一個黃道吉日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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剎時間,兩人同樣眸生愕然。

夙煞絕急忙松手,炯炯的眸光別開,恢復平日的淡漠,慍冷揚言:「換葯吧?別讓傷口感染。」

君子言眸中的狂意不改:「到底是誰中間打小差啊。」方才的那一瞬突然萌生的情愫亦仿佛變得淡然無存。

見她神情如此平常,絲毫沒有一絲矮情,夙煞絕心中苦澀一笑,慍笑調整坐姿,同樣回以侃言:「那好,本王就當方才君茶師的輕薄沒發生過就是,無妨。」

聞言,君子言幾欲爆吼,怎么聽著好像他自己很委屈似的!伸手撫按額鬢,直覺此人原來也能如此無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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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因『玉楓軒』張貼『暫停營業三日』,百姓怨聲橫溢,每個路過『玉楓軒』的百姓殾會用眼神唾棄,以泄其恨。

早朝一過,夙孤冷便攜帶隨從來到『玉楓軒』,然,意外的是只看到一張『紅紙條』。

「主子,夙王爺的茶棧既然停業三天,不如過些天再來吧。」錦衣男子的隨從笑言。

然,夙孤冷則是侫笑一揚,道:「既然都出來了,那就去竄竄門吧,興許還能討杯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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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王府

當雲紗褒衣輕解,圓潤的左肩露出,細白如玉,泛著動人的光澤,淡淡的馨香撲鼻,夙煞絕盡量忽視自己內心的情潮,輕柔淡定地將綁帶解開,雪紗布被人輕輕掀開,滲血的微細傷口顯露在外,然,那周遭的淤青卻甚是駭目。

「嘶- -」君子言突然倒抽一氣,只覺後背生汗,一陣灼痛的感覺襲滿全身。

「忍一下,換了葯就沒那么痛了。」夙煞絕朝傷口輕呼吹氣,動作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傷著她,三陵針被『鐵扇無名』抹毒,沾血生灼,是一種極為少件的暗器,雖然已將針逼出來,但仍是有暗傷在,不得不防。

直到一切包扎妥當,君子言才松一口氣。

喝過葯釀,夙煞絕為她掖好綢被,道:「還疼嗎?」

君子言輕搖搖頭,心頭的疑惑使她按奈不住問道:「是不是丁芊容派人殺我?」

聞言,夙煞絕面容一僵,反問:「你,如何知道?」

「根據每個人的動機下推論的,子言只是覺得應該她。」君子言道。

「那如果真是她,你會如何?」夙煞絕再問。

「如果真是她,我會覺得她傻,傻得可憐,更覺得她活得很諷刺,一輩子都沒有自我。」君子言眸中明顯閃過鄙夷,對那種自私歹毒的人,她不收拾,完顏澈那混蛋男人也會收拾。她不想介入,也懶得介入,因為她只是君子言。

「難道你不准備報復她嗎?」夙煞絕意興闌姍地再問,眸光含笑。

「對付那種人我覺得連『教訓』的力氣都懶得使,何況報復,反正我的命還在,不需要什么以牙還牙,不是我夠大度寬容,而是站在女人的角度上,厭惡她的同樣也在同情她,她的世界太狹隘,容不得一粒沙子,可是我相信,到最後,她什么都不會得到。」君子言說得很輕很淡,泉眸一片淡然澄淡,仿佛毫無雜質般清凜,然,卻字字珠璣。

聞言,夙煞絕流動的眸光微顫,啟唇問道:「那你和澈呢?難道真的已經無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