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覺得有個孩子我們的愛才能完整,我不貪心的,我只想為你生得一子,其它的我都無所謂。」臉埋在夙煞絕的脖頸,淺揚一笑,故作淡定地道。
她也知道這種事強求不得,更知道這副身子比一般人還要難受孕。
可是,她就是做不到順其若然。
一年多過去了,她的肚子毫無動靜,讓她想要順其自然都難。
「子言,你知道嗎?我的完整只要你就夠了,有了你我夙煞絕的生命才能真正地稱為『完整』,有無子謫對我來說根本不重要。而且,產子非常人能忍,我不想看你痛。
記住,桃花谷就是我們的家,你,是我夙煞絕這一生想要珍愛疼惜的妻子。我只想與你長相廝守,過完這完整的一生,如此便夠了。
而且,你可別忘了,我們還有軒瀚,他口里每天的一聲爹、娘親,可不是白叫的,他就是我們的兒子,所以,寶寶的事你不必介懷,一切順其自然便是,有就有,沒有也無所謂,把心放寬些,嗯?」
夙煞絕雙眸脈脈深情地看著她,每個字眼,都溢滿心疼,憐惜、真摯。
他不求兒孫滿堂,只求心愛之人平平安安地陪他過一輩子。
他的聲音泉潤低沉,如暖暖的清風撫過心弦,使她心腔一暖,即使再大的失落也已然轉瞬化為烏有。
得此夫,足矣!
「絕!」君子言將臉埋進他的胸前,眸光泛紅,在他懷里微微螓首,算是應允。
夙煞絕深吁一氣,攬緊她的身子,看著她手中睡得香甜的『侄子』,夭唇揚起一笑,吻貼在她的臉頰:「錫兒已經睡著了,先把他放下吧,然後——讓為夫好好疼你!」溫熱的氣息在她的耳畔撩撥著,眸色頓色加深。
曖昧的話使君子言清顏瞬時緋紅若李,還未做出回應,已被他攔腰抱起,使她驚笑一聲,下意識地抱緊懷中嬰兒。
抬臉嗔道:「我自己會走,你這樣會驚醒他的。」
唇覆上她的紅唇,輕啄一吻,夙煞絕笑得一臉坦盪:「我保證他在兩個時辰內不會醒。」
點了『睡穴』,應該夠這小子睡上好幾個時辰,他可不想『好事』做到一半就被人攪黃了。
「你——你放我下來啦!」
夙煞絕抱著妻子不放,其中還故意旋轉一圈,惹得君子言失笑,輕柔的笑聲在桃花谷回盪。
落桃如雪,飄渺爛漫,女子笑嫣如花,聲若銀鈴動聽。
滿簇滿擁地桃花樹下,一對相愛的壁人幸福的嘻笑著,那樣唯美的畫面仿若被人設下了一層結界,使人無法靠近。
二人衣袂隨風輕揚,旖旎的弧度如一朵盛綻的雪蓮,笑聲交織一片,在與世隔絕的桃花谷幸福地回盪著。
男子夭唇深陷,眸中滿溢著幸福。
子言,我只要你永遠都能這樣幸福笑著。
直到倍我過完這一生!
如此,足矣!
待將嬰兒放下,夙煞絕掩門一閉,熱情地將她攔腰抱起,夭唇覆上她的紅唇,熱情索取。
素食吃太久,此時只想吃頓飽餐。
腰帶漸寬,衣袂褪去,女子頓覺胸前一涼,欲拒還迎地微微退縮。
男子修長的褪勾纏住她的,不讓她後退。
赤誠相見的上身朝她一壓,滾燙的胸膛將溫度傳遞過去。
「別動!」低沉的字眼迸出,男子眸色加深,輕柔的將她的碧玉發簪取下。
溫熱的雙手在她身上游移,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白嫩赤玉,滑膩如綢的肌膚。
君子言剪眸生媚,身若灘泥般酥麻柔軟,雙手無力地伸向他的脖頸勾纏住,承接著他的熱情。
唇瓣相貼,舌齒勾纏,碾轉反惻,霸道不失溫柔地吸吮著。
突然,君子言只覺腹中一陣作嘔翻涌,紅潤的臉上頓然刷白如紙,雙手將夙煞絕推開,臉微轉朝向塌外,難受地作嘔著:「嘔——」
夙煞絕俊容一變,急道:「子言 ,你怎么了?」
「不知道,突然覺得很不舒服,我,嘔——」君子言再次俯下身干嘔,難受得雙眉緊顰。
此時,夙煞絕體內再多的熱情早已被君子言突然的干嘔淋得全無蹤跡。
他下塌趕緊端來一杯清水給她喇口,自己隨便一套外袍,然後將她用裘狐被裹緊,將她的手執起一捏,按向她的脈門。
霎時,夙煞絕俊容唰白如雪,不敢置信地看著君子言:「你,你那天的血歸沒喝?」
「什么時候?」君子言一陣莫名!
「就是,就是完顏澈來谷那天,我把『血歸』,擱在桌子上,你,你都沒喝嗎?」夙煞絕緊張問道。
君子言仔細回想,道:「我那一天,好像不小心把葯灑了,所以沒喝,怎么了嗎?」
聞言,夙煞絕倒抽一氣,渾身瑟瑟發顫。
半個月前,他與她圓房的次日,正好完顏澈來谷。他見她正睡得香,便不忍喚醒,只是將『血歸』擱在桌子上,回頭見那葯碗不在,本以為血歸她已喝下,卻不料到——她竟然沒喝!
剎時,夙煞絕如處冰窯般森冷刺骨。
子言她,竟然已懷孕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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