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局後續之二十二(1 / 2)

---「王爺,王,王妃,她羊水穿了,穩婆說怕是要臨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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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

兩人兩手空空回到公寓,君子昊顧不得像張姐解釋,吩咐她准備好冰塊和毛巾,便將顧兮言連拖帶攥地塞進房間。

「子昊,我沒事的,你不用這么緊張!」當裹著毛巾的冰塊敷在臉上時,顧兮言皺緊眉頭地解釋著。

「你別動,那個女人的指甲塗著指甲油,有化學成份,不馬上處理怎么行。」君子昊將她按住,口氣不爽,臉色難看,眼色陰沉,周身散著寒氣。

對於歐陽思肜的出現和舉止,他除了覺得厭煩外便是嫌惡。

這一筆賬,早晚會向那女人討回來。

也許君子昊的表情太臭,頓時,顧兮言選擇識時務的閉嘴,溫順地讓自家兄長為她處理臉上紅腫的巴掌印。

冰塊隔著毛巾敷在臉上,原本還辣辣的感覺馬上削弱一大半,顧兮言舒服地閉上眼,唇角微蹺。

看著莫名其妙被打一耳光還能置身事外的繼妹,君子昊有些無語,伸指點了一下她的眉心,恨鐵不成鋼地道:「你到底怎么回事啊?那個女人打你,你干嘛傻傻地站在一邊發呆啊,不會打回她嗎?」

一想起她在超市老實巴交地站在那里發呆挨摑,他就來氣,換作以前的妹妹,歐陽思肜不被言言削層皮才怪,現在的言言老實得他想拍死。

「你就因為這個生氣嗎?」顧兮言雙眼眨巴地盯著莫名朝她大吼的兄長,問道。

「你在我身邊被人打,你覺得我應該高興嗎?」君子昊再一次伸指撮撮她的眉頭,凶煞道。

「可是我也不知道她會突然打我啊,而且你當時不是已經馬上打了她了嗎!我干嘛還要打她啊?而且,我又沒有學過甩人家耳光。」顧兮言摸著被虐待的眉心,憋屈解釋。

雖然被人平白無故摑一巴掌很丟臉很委屈,但是他一個大男人已經打了那個女人幫自己出氣,那她還有什么理由生氣的。

雖然這樣想,心里卻心虛暗嗔:而且,誰叫那女人跟丁芊容長得一副德性,她一時沒反方過來嘛,這能怪她嗎?

君子昊被傻氣的妹妹搞得有氣無處發,狠瞪了她一眼,怒道:「反擊這種東西是靠本能反應,這還要人教啊,你這腦子里到底裝了多少儒弱思想,你要氣死我嗎?」

君大法醫氣得頭頂冒煙,真想把她的腦袋劈開研究一下那些強勢的腦細胞到底跑哪去了。

「好了,你別生氣了。不過,子昊,她干嘛突然間打我啊。」顧兮言一臉為難地保證,卻還是沒能搞清楚那個女人怎么跟兄長一言不合,遭殃的人卻是她,真夠冤枉。

聞言,君子昊頓時俊顏一憋,眼光心虛地別過去,眉梢復雜揪結,心里頭盤算著到底要用什么樣的辭藻解釋,她現在變得愚鈍的腦子才會聽得懂。

揪結有幾分鍾後,君子昊深呼吸,清清嗓門,一副視死如歸豁出去的態度嚴謹問道:「我問你,如果你看見我跟別的女人搞在一起,你會不會很生氣?」

啊?

「搞,搞在一起?怎么搞啊?」顧兮言蹙眉撓頭,不解反問。

君子昊拳頭緊握,咬字:「就是,一男一女的搞在一起,鬼混,廝混,胡搞瞎搞,甚至,甚至還在床上做,做那種夫妻間才會做的那種事,你,你如果看到我和別的女人做那種事,你會不會生氣。」

說到最後,男人的臉已紅得怪異,卻兩眼赤紅地緊盯著顧兮言,不肯放過她臉上閃過的每一個表情。

從言言醒來已經有半個月了,他幾乎每天都在思考如何打破他們之間的距離,卻又不會嚇到現在變得迷糊單純的她。

畢竟他們現在的關系是『兄妹』關系,即使中間有個『繼』字,沒有任何血緣關系,可是以她現在的思想,會被嚇到那是在情理之中,所以,他不得不小心處理才行。

以前,他和言言就像隔著一條溝,只能以兄妹相稱,兄妹模式相處,讓他將對她的感情選擇壓抑,隱藏,半步橫跨不得。

可是現在,他等不了了!

他們既然沒有任何血緣,就構不成『亂倫』,那他為何不能正大光明地擁有她?

而且,他如果再不挑明,早晚會被遲鈍的她給氣死。

顧兮言越聽越糊塗,越聽越莫名,聽到最後才大致明白他的意思,原來他說的是胡搞瞎搞就是現在所說的和女人交往。

「我干嘛生氣?你雖然是我的兄長,可是我總不能永遠要你照顧啊,而且,你還沒成親,如果,你真的很想找個女人胡搞瞎搞來成親的話,我當然是祝福啊?」顧兮言笑著回答,字眼條理分明。

既說出了不需要他永遠照顧,更希望他找個女人瞎搞成親。

可是,君子昊卻不樂意了,臉上陰氣森重,額頭表筋爆突,顯然對這個答案很不滿意。

「你再好好想一想,確認一下,如果我離開你,然後找其他女人在床上胡搞瞎搞,你就沒有一丁點覺得胸口悶悶的,鼻頭酸酸的,眼睛紅紅的?」君子昊仍然不死心地反問,努力克制著音量才不至於嚇到她。

被問得莫名其妙,顧兮言再次撓撓頭,搞不懂他怎么平時對自己溫柔寵溺,今天卻一臉凶煞對她問來問去。

顧兮言依照兄長的指示,努力地試想一下他和別的女人胡搞瞎搞在一起的畫面。

咦?

為什么她好像覺得胸口悶悶地,鼻子酸酸的,更覺得眼睛好像有什么東西在滋生,有種想哭的感覺。

怎么會這樣?

顧兮言被自己的反應嚇到,她到底在不爽什么?

「言言,如果我真的跟女人搞在一起,你一定會吃醋,對不對?」君子昊將她的反應看在眼里,心里閃過一絲竊喜,自信滿滿地問道。

然而此時,顧兮言腦里卻瞬間閃過一個身穿將軍鎧甲的男人,他俊雋不凡,威風凜凜。

霎時,顧兮言的心針刺般扎疼,眸光閃過心虛,愧疚。

本想要點頭的她頓時下意識地搖頭:「子昊,我沒有你說的那些感覺,你別忘了,我們本來就是兄妹!」

話一說出口,君子昊的心猝然一沉,鷹眸死死盯著她,雙拳握緊。

下一秒,男人傾身一壓,顧兮言被他壓在懷里,嘴唇剛想說話,便被身上的男人封住。

顧兮言瞳仁收縮,雙眼不敢置信地睜大,渾身僵硬,她從來都沒有想過會跟除了夫君以外的男子做出這種親密的行為。

頓時,一種羞愧感襲生,眸光閃過慌張,待反應過來,她本能地伸出手抵在他的胸膛推拒掙扎著。

君子昊按住她的雙手,耐心而溫柔,身體因這種超出意料之外的碰觸

而起了反應。

牙齒輕咬一下她的唇瓣,在她吃痛地張口時,將厚實的舌頭溜進去,修長的褪將她的下身壓著,將她的兩只手腕按住高高支起,一手撫在她的臉上,耐心地安撫著。

「唔——別,別這樣!」顧兮言掙扎地碾轉著臉,艱難地說出字眼,唇卻再次被男人封住,心跳狂漏,隱隱有些局促不安。

「你剛剛在撒慌,你明明就有那種感覺,為什么不願意承認?」君子昊氣息喘重地反駁。

「我——唔!」顧兮言想要解釋的話再一次被吞沒,被迫承納著他的熱情。

男人的手覆在她的手上,手指穿透她的指縫勾纏,緊緊握住,不讓她逃離半分。

鷹眸泛起一層迷蒙的情欲,不顧她的反抗忘情地吻著。

剛硬厚實的胸膛與她的柔軟緊貼,密不透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