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局後續之二十二(2 / 2)

瞬時,開著空調的房間氣溫曖昧,床上的男女每一寸呼吸都如此灼燙。

男人粗糙的舌頭忘情碾轉地吸吮著她滑膩,無論她碾轉在哪一邊都能及時的捕掠到,將她的反應看在眼里。

他的吻霸道不失溫柔,強硬不失呵護,幾次反抗都未遂後,顧兮言已渾身無力,癱軟成泥。

雙眸浮起一層薄霧,迷蒙中,君子昊的臉突然變成了那張她心心念念的容顏。

澈郞!

到了最後,她的雙眼竟然情不自禁地閉上,笨拙地回吻著。

霎時,君子昊心里那道牆轟然崩塌,她的妥協讓他欣喜若狂,吻更是攻勢猛烈,幾乎要將身下的人吞沒。

他就是要告訴她,兄妹不會做這種事,更何況他們連半點血緣都沒有,他不過是她的繼兄,對於她的感情,就是男人對女人的愛那樣純粹。

他不想以一個兄妹的身份照顧她,而是想以一個男人的立場存在她的生活里,用一切舉止來詮釋他想要她,愛她的念頭。

這一切,難道她還是看不出來嗎?

經過長久的『溝通』後,兩人都已經氣喘吁吁,君子昊不舍地松開她。

此時,顧兮言雙眸緊閉,眼睫輕顫,雙頰浮著曖昧的紅暈。

男人目光灼熱地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不敢面對自己的女人,方才還竊喜的心情瞬間似被潑了一盆冷水。

心,閃過凄苦,眼,閃過傷痛,但是,他不後悔。

良久,霸道的字眼從男人的唇縫迸出:「言言,我想要的關系是這種,簡簡單單的男女情愛關系,你懂嗎?還有,不許再說我們是兄妹的話,你別忘了,我們連半點血緣都扯不上。」

說完,他灼燙的唇落在她的額頭上,見她仍然緊閉雙眼,渾身顫抖,君子昊眸中傷痛掠過,深嘆一息,與她緊纏的十指松開。

起身為她蓋上被子後,才不舍地離開。

門緊閉後,房間僅剩下她一個人的呼吸聲,空間靜謐得讓人覺得不安。

待確認君子昊真的走後,顧兮言這才緩緩睜開眼。

手捂住胸口,神情皆是後悔。

她剛剛居然把他當成夫君,真是該死!

手,輕輕覆上被他吻後變得麻麻紅腫的嘴唇。

顧兮言的臉紅得幾乎滴血,這一刻,轟隆的大腦才慢慢運轉。

怎么會這樣?子昊,居然喜歡他的妹妹!

而她居然在剛剛把他當成夫君了?真是太荒唐了。

想到此,顧兮言眉頭揪結,回想起方才他吻自己時那忘情的俊臉,心更加不安地攥緊被單,

她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君子言啊!她怎么可以接愛子昊的感情。

接下來,她該怎么辦?

*

戟晉王朝

四個月後,臘月初冬,白雪皚皚!

飄雪紛紛,青郁不改的翠竹如玉,竹葉沾雪,白與綠相互輝映,再加上高雅豪奢的亭台樓閣,更甚得美倫美秧。

夙王府,書房

燃著熏香的書房里,書案上狼籍一片,生產的醫書在書案上疊得老高。

夙煞絕此時正一臉焦急地站在書案上翻著書卷。

明明是臘月初冬,可是夙王爺卻是一臉虛汗,眉頭揪結地翻著醫書。

隨著君子言肚子越來越大,夙煞絕的心也正一天天懸空。

半個月前,便讓人去各州各省請來最有經驗的穩婆。

此時夙王府里足足有五個經驗豐富的穩婆,天天在君子言面前晃著,照顧著。

九個多月了,還有十三天妻子就要臨盆,夙煞絕如今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坐立不安。

書房的門被人推開,帶起一陣寒風。

夙煞絕頭抬也不抬地斥責道:「出去,沒有本王的允許不許再進來。」

來人沒來因為他的話而感到惶恐,反而是動作輕盈地將門掩上,將手中的端盤擱在書案上。

夙煞絕蹙眉抬頭,一見來人是君子言時,即刻大步流星地過去挽扶:「子言,怎么是你?天氣那么冷,你出來作甚?」字眼雖是斥責,卻難掩愛溺。

「怎么,不想看到我啊? 」君子言托著高隆的肚子走向書案,佯怒道。

「你回來,看得我心驚肉跳的。」夙煞絕將她拉回按在自己的大褪坐在檀椅。

每看她挺著大肚子走一步,他的心就懸空一寸,這種感覺可不好受。

君子言豐滿的臉上紅潤若李,泉眸通透墨亮,笑道:「我讓玲瓏准備了一些午膳,你趁熱吃一些吧!」

「嗯,你喂我,啊——」夙煞絕筆挺的鼻子蹭著她的臉頰笑道,然後大老爺們似的張大嘴巴。

君子言被臉上癢癢的感覺逗得笑開,掀開瓷盅,勺了一羹後輕吹幾下熱氣後送到他嘴里,一口一口地侍候著,直到瓷盅見底。

晚膳一乖乖咽下,夙煞絕卻不規矩起來。

一記綿綿情意的吻作罷,君子言嬌喘連連地將雙手勾纏住他的脖子,雙頰緋艷嫵媚,慵懶地靠在他的懷里,嘴角因為男子在她耳畔傾訴的綿綿情話而勾揚。

幸福如此簡單,只要和心愛的人每一天的安逸廝守就好!

三天後

入夜,寒月高掛。

手中的書籍合啟,夙煞絕捏捏疲憊的眉心,准備回屋就寢。

此時,書房的門被推開,李郁白一臉慌張地對他稟報:「王爺,王,王妃,她羊水穿了,穩婆說怕是要臨盆了。」

--

汗,親們別投催更票,還是留起來看書吧,丸子一看到催更票就會冒汗,淚奔~~~偶有催更恐懼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