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天南地北的聊著,互相敬酒。
栗爽低頭和安嵐說,「我晚上還要回去帶娃,就不跟你們去唱歌了。」
安嵐沒好氣的瞪向她,小聲道:「有你這么臨陣脫逃的嗎,之前還嚷著要一起去唱歌,來一首向天再借五百年。」
「沒辦法,剛才我婆婆打電話給我,說我家那兔崽子一直在哭著找我,這有娃也是種甜蜜的負擔啊,」栗爽嘆氣,「你加把勁吧,今晚也有很多單身帥哥。」
「夠了,就那些男人配得上老娘的顏值嗎。」
「……」
這時,出去上廁所的林樺進來道:「卧槽,同志們,刑源和許薄寒那些大佬們在隔壁包廂吃飯,我們要不要去敬一杯。」
陳柯想起許薄寒那張臉,皺眉道:「去什么去,我們這幫人混得也不差,犯得著還去敬他們嗎。」
「可是他們剛才看到我了,」林樺為難的說,「不去不太好,我估計他們等會兒會過來和我們敬,剛才鄭學長還說要來找我們。」
「那就去吧,」曹夢端著酒杯站起來。
……
芙蓉廳。
澤園最大的包廂,許薄寒清冷著一張臉看著飯桌上大家敬來敬去,互相拍馬屁。
他有點厭煩這樣的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