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中莫名有些滾燙。
安嵐心里琢磨著是不是這毛衣穿的有點多,不過許薄寒是真長得秀色可餐啊,就算自己經常見到年均霆和蕭肆等那么多帥哥,還是覺得他越看越禁看,像有些男人就不禁看。
就在大家都沉浸在許薄寒過來的驚喜中時,陳柯一張難看的臉已經漲成了豬肝紅,「我賣酒怎么了,你們大家喝的難道都不是酒嗎,噢,對了,許學長是在喝酒嗎,怎么端著個茶杯。」
林樺沉這著臉瞪了陳柯一眼,就不該叫上他來的,人家許法官親自來已經是很給面子了,敬酒敬茶重要嗎。
許薄寒將茶杯放在鼻尖輕聞了下,隨即淡淡勾唇,深黑的眼睛里流露出諷刺,「不管我喝的是茶還是酒,至少我都喝出了它的素質。」
「你什么意思啊,」陳柯瞪起眼睛,脖子和臉通紅,他當老板那么多年,都是別人看他臉色。
法官算什么,法官比他有錢嗎。
「陳柯,你喝多了,」林樺也站起身不客氣的警告。
「你要是喝多了就回去吧,」曹夢也反感起來。
看到那么多人不滿的眼神,陳柯畢竟是個聰明人,見大家沒幫自己的意思,瞬間冷靜下來,厚臉皮的笑了笑,「我沒喝多,和許學長開玩笑呢。」
許薄寒卻看著他搖了搖頭,然後低頭對安嵐說:「我同情你,被這種人瞧上。」
說完轉身離開了。
安嵐:「……」
你同情就算了,犯得著眾目睽睽跟她說出來嗎。
但別人不這么想,一臉羨慕的看著她,「安嵐,你和許學長原來認識?」
「當然認識,」安嵐幽幽嘆了口氣,用開玩笑的口吻說,「法庭上見過幾次,他還在法庭上警告過我好多次,給彼此留下了深刻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