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眾人恍然。
栗爽湊到安嵐耳邊小聲說:「你他媽簡直可以去演戲了。」
「誇獎誇獎。」
……
許薄寒回包廂後,刑源開著玩笑的問:「薄寒,怎么去了那么久,不會被美女絆住了吧。」
「被一個賣酒的絆住了,」許薄寒放下茶杯,語氣沉沉。
眾人撲面而來莫名感覺到一陣沉重的氣息,仿佛這不是在飯店里是在法庭上。
由於這種氣氛,大家吃飯吃的更快。
七點四十,兩個包廂的人買完單在門口集合。
這一碰面才知道都喝了酒,不能開車,於是大家各自找伴打車。
「我沒喝酒,」許薄寒忽然說,「還可以坐四個人,這種情況下女士優先。」
問題是女同學絕對不止四個,許薄寒看向刑源,刑源被他瞧得那叫一個激凌,趕緊指著安嵐那邊幾個學妹說:「你們坐許學長的車吧。」
安嵐一愣,「這……不太好吧,你們那邊也有學姐。」
刑源露出一臉真摯的笑容,「誰讓你們都是學妹呢,學姐等會兒跟我們一塊過去就行了。」
「謝謝學長,」安嵐點頭,覺得刑源挺善解人意也很會照顧人,可惜都結婚了。
察覺到安嵐的目光在刑源身上多停了了那么兩秒,許薄寒也看向刑源,只是眼神冷漠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