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10美人,危機浮現(2 / 2)

許恆弋吩咐道:「你們往他起居室里的各個角落查探一下,劉河近年來私吞國庫的銀子不少,那日他偷運的財寶也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已,我必須將剩下的銀子找出來。所以,這次就算皇上如何庇護他,我也要讓他沒有反擊的機會。』」

若不是因為四皇子有一個曾經幫皇帝打下江山的母親蕭妃,若不是因為有一個效忠他的蕭宏然,若不是有一個皇帝寵愛的女兒許雲沁,他想從塚人府中出來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這次皇帝派他們二人前來,目的已經很明顯了,就是要通過他在河南處理瘟疫的這段時間內,以一個健全的理由,將四皇子放出來。

所以盡快找到國庫丟失的銀子,才能重新將四皇子打入地獄!

三人隨後立馬的去探查,富路摸摸那放在裝飾台上的金獅子,感慨,這劉河真是奢侈到這種地步,抬眼便見上頭一副氣勢宏偉的山河圖。

這山河圖曾扇形,佇立在牆上,是用上等榆木,呈現淡褐色,紋理則象羽毛那樣層層擴展。

他抬起手一摸,光滑無比,想要將他拿。

突然間,像是受到一股壓力般,那山河圖居然緩緩移開,他驚愕,輕聲叫道:「快過來。」

正在忙活的兩人同時望去,均露出詫異之色,那門緩慢而開,只移開曾四十五度的角度,三人同時側著身子往里頭走去。

空氣里是淡淡的香味,許恆弋立即示意他們屏住呼吸,也許這傳出的香味有毒,三人同時一進,被這里頭空曠的地方嚇了一跳。

各色的古代名畫懸掛在牆上,緋紅色的木箱整齊的排放在畫壁下,每一個箱子都用上好的鎖給鎖住。

「哇,這可是金絲鎖。」富路忍不住伸手摸那光滑的水金箔。

天朝的鎖匠並不多,能制造出好的鎖匠也沒幾個,平常人家也就用普通的鎖,大戶人家一般用銀鎖,而國庫里用的便是金絲鎖。

金絲鎖小巧玲瓏,即便用多么鋒利的劍和錘子也無法打碎,必須用一把如簪尖頭般大小的鑰匙才能開。

「哐」的一聲,沒有帶金絲鎖的箱子被打開,墨竹一見,倒吸一口氣,整個箱子瞬間被照亮,那耀眼的光迷幻了他的眼睛,手指有些微顫地拿起一個金條。

「這是國庫近年來丟失的銀子。」許恆弋將箱子合上,環顧了四周,暗嘆劉河的狡猾和聰明,原本以為他運到天朝的會是這些銀子,卻被他掉包了。

導致他的那些通文無法一下子將四皇子一網打盡,就連死,劉河也要將這銀子長埋在地下,又或許死也要幫許問天一把。

「真沒想到劉河竟有這么多的銀子。」

富路閃著灼亮的眼神,搖著扇子,掩飾自己因為過分激動的燥熱。

「這些都是為許問天招兵買馬的銀子,雲國那里有他所需要的東西。」

富路想後隱隱約約地猜到了什么,仿佛得到篤定般,一拍腦袋道:「謀權篡位!」

許恆弋和墨竹白了他一眼,你現在才發現啊。

三人到了北境,居然暢通無阻。

夕顏也不再奇怪,下了馬之後便進了村子,原先的村子微微的出現了變化,那些原本絕望般的人臉上都出現了些許的期待。

兩棵小樹上用一根長長的竹竿支撐著,上面掛著剛剛洗好的衣服,在光下滴著晶瑩剔透的水珠。

「啊,二狗,夕顏姑娘來了。」

那日夕顏虛弱的暈倒後,眾人還是從林遙的口中得知她的名字,林遙沒有告訴他們,他是王爺的妃子,當時的情況是不容許這么說的,畢竟大家對王爺這樣狠厲的手段頗為的不滿。

夕顏見到上回那個抓他的男孩,手里依舊拿著箭,放在腰間的是一把小小的匕首。

他瞧了一眼夕顏,眼角一動,面無表情,也沒有理會夕顏。

林遙走過去,鼻子一哼,似在嘲笑道:「壞小孩,狗眼看人低。」

轉過身,看著這女孩眼中的鄙夷,那男孩心神一動,鉗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到身前。

有些逼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被突如其來的力量控制住,林遙輕皺眉頭,想要跟上夕顏,卻見夕顏和信耶已經走開了。

「喂,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快放開啦。」

那男孩眼神一冷,抽起身邊的匕首,林遙眼神豁然睜大,她嚇得立馬後退一步,手腕依舊在他的力道中無法抽開。

『嘶』的一聲,他驚愕地發現他居然割斷她的發絲,將那一把頭發整齊的弄好,放入自己的兜里。

林遙想要奪回自己的發絲,他搖身一轉,讓她整個身子因為重心不穩的摔到在地,她吃痛的摸著自己紅腫又流出血液的手腕,氣及敗壞道:「你這個瘋子,快把頭發還我。」

「死丫頭,如果想要回來,明日咱們小橋見。」

那男孩得意地揮著她割斷的長發,林遙氣的習慣性的抓起一把土揮去。

「還有,記得,我叫蘇林麒。」

蘇林麒,林遙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初見的男孩日後會和她糾纏一生,抑或在十年後的一天,她依舊無法忘記他那時狼狽卻倨傲的眼神,無法忘記他拽著她的長發從手中滑落,如初此相見般,情始於此,情滅與此。

夕顏走進屋子發現原本那腐臭的味道漸漸地變淡了,二狗的妻子熱情的為她端上一碗剛做好的米粥。

門外是好奇的人,雖然很多人都想過去和夕顏套近乎,可是瞧見她身邊那個高大的身影籠罩下那威武的氣勢,愣是不敢上前。

生怕自己一激動驚擾了這神仙般女子的心,又怕那男子的劍因為冒犯到她,便毫不猶豫的指向自己的喉嚨。

時間好似禁止了一般,他們就在屋外守著,一些聽到夕顏來的村民全部都趕過來,不到一刻,門外已經堆積了近幾百號的人物。

沒有人上前,只是在等待著。

那日夕顏之所以要等到他們快要被燒死的時候,說出自己能救他們,也是為了讓所有的人都知道。

他們是不被遺棄的,是有希望,王爺並沒有遺棄他們。

「謝謝夕顏姑娘能幫助我們這里的人,咱兩老夫妻,因為你,覺得自己又活過來了。」

婦女嘴說著,眼角邊卻流下了淚水,夕顏安撫著他們。

「我是王爺派來的人,王爺說了,他沒有遺棄你們,只是一直在想辦法而已,你們若有心,便告訴那些不安的人,不要做任何的傻事,知道嗎?」

這草屋雖然關著門,而是在門外側著耳朵的人,是那么認真的聽著,信耶微微地怔愣,仿佛透過那扇門,看見了王妃那張傾城的臉帶著春日里最溫暖的笑容。

一直以來,王爺都是執行染者死的命令,現在救人的是她,而她卻以王爺的命令告訴這些人,是王爺救的他們。

他內心澎湃,不知道該如何形如這樣善良又有心的女子,也許正因為她愛著王爺,所以甘願為他做出無私的事情吧。

而王爺也是那樣,總是無時不刻的擔憂著她的安危,就連每日她的膳食幾時吃的都要弄的清清楚楚,愛無言,當是如此。

「真的是王爺嗎?他沒有拋棄我們嗎?可是那時候,我們是親眼看見王爺下達命令要置我們死地。」

二狗不敢不信她的話,可是那日的親眼所見卻又證明了自己的想法,夕顏微頓,卻細心地注意到二狗那防備的有些不安的表情,他們終究是不相信王爺的好心吧。

即使那時候處死了劉河,當他們滿心歡喜的接納著這個帶給他們河南希望的人之後,而他又用狠厲的手段想要將那些無辜的人置於死地,只當他是因為權力而賣著保護百姓的口號而已。

「王爺之所以那么做,也許為了保護北境以外的人而已,他為你們制作這奇特的葯,也是救你們,先前不管他對你們做什么,結果還是保護你們。」

似乎想通了般,他的眼神慕然一亮,緊握住自己妻子的手,欣慰的笑了。「我就知道王爺是不會遺棄我們的。」

外頭的那些人聽到夕顏的話,仿佛間,天空的白雲全部聚集在一起,微醺的風吹亂他們的發絲,他們佇立在外頭,感到全身又充滿了力量,那是一種有信任他人的支持,他們的臉散發著光彩,信耶的手緊握著那柄劍,他的心似乎被什么給堵了,而堵住的下一刻,又似乎通往長長的甬道。

王妃所做的這一切,無非只是為了兩個字: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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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每日的約定,夕顏定期的每日給村邊的人一些葯物,漸漸地瘟疫的人減少了許多。

他們分別將病好的和感染的分開,因為喝了她血液的人體內都會有些抗體,也不會再次傳染上。

病好的就去照顧病著的,北境的人從來沒有像如此的團結過,風銀君解下那白鴿的信紙。

看完後揉成一團,微微闔上紫眸,唇角勾出一抹冷傲的弧度,輕而不見。

拓也看著自家的主子,已經有十日了,他保持這樣的面容也十日了。

一路上不曾笑過,偶爾稟告公事他也是那樣的表情。

很多時候,拓也都以為自己看錯了,在河南的那段日子他的笑容無非只是他做過的夢而已。

那樣疏離冷漠,全然不像是他。

「看來瘟疫的事情是解決了。」

為了那個男人,她甘願的犧牲自己,一陣壓抑的沉靜後,他的手微微的用力,榻上那柔軟的雪狐裘折成了褶皺。

「那么要去攻打河南嗎?」

拓也試探性的問道,備守在河南的懷若士兵已經准備了,只要他一聲令下,就算剛救好的百姓,也瞬間會化為灰燼。

他冷漠抬起眼眸,似乎在下定什么決心般,又似在猶豫不決。

他不希望自己以卑劣的手段獲取夕顏的愛,又或者卑劣的占有。

她需要她的心甘情願,而他無數次的後悔自己為何沒有早點找到她。

讓他終究是錯失了她,命運這種東西是說不清楚的。、

你越是追趕,它偏要脫離軌道,你越是無動於衷,而它偏偏就讓你如願。

「已經和四皇子聯盟了,母妃既然安全了,那么就沒有必要了。」

拓也領命,心里卻不以為然他說的話,於其說沒有必要,無非就是怕那個叫夕顏的女人傷心罷了,這不過是他說服自己的借口而已。

「待幾日後,你便將母妃接回去吧。」

然而,風銀君的眼神漂浮著,他預感的,僅僅不只這些……

也許,有其他的辦法可以比攻打河南來的更有力……

回府時,林遙心里一直嘀咕著,那個叫蘇林麒的男孩子到底想怎樣?

要知道發膚都是受之父母,她雖然不懂其中的意思,便也知道頭發的重要性。

想來,明日一定要見見這個囂張的男孩子。

夕顏一回去便是搗鼓著那些解毒葯,手里忙上忙下的,李庚見王妃什么事情都親力親為,心里敬佩她,便在葯房里幫忙。

其實因為許久未見依兒,她身邊的丫頭換了一個又一個。

猛然間,到是想起了那個伶牙俐齒的臭丫頭。

其實,有時候心里惦記著,卻也不敢說而已。

「李庚,大蟲草沒有了,必須多采些回來。」

放下葯罐,手里只剩幾片的大蟲草,大蟲草在市場上沒有賣,府中也是留了一些,可是近日都被自己用在解毒丸上。

李庚接過那草葯,聞了聞,看了又看。

是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草葯,葉子呈現淡綠色,形狀如半個扇子般的展開,聞起來像是魚腥味,但是卻又有淡淡的香氣混合在一起,令人有種要嘔吐的感覺。

「這種葯草生長在非常臟污的地方,必須是那種有污水又有石頭的地方才會生長的非常茂盛,我發現北境那邊正好適合這葯草生長」

其實有瘟疫的地方,便是有解葯的地方,只是沒有人發現罷了。

用錘子將剩下的葯草搗鼓好,夕顏聞了聞,滴入一滴血液,再加入些新鮮的蜂蜜方才滿意。

「那奴才叫人去尋找,過些時辰再給王妃。」

李庚合上弄好的葯丸,提議道,夕顏臉頰微頓,黛眉皺起。

「北境那邊瘟疫稍微有些整頓,若讓那些人去那傳染的地方心里必定是不願的,雖然我的血能抗瘟疫,但是那么多人去很浪費血液,而且大蟲草並不是都能摘的,有的大蟲草有毒,必須靠嗅覺和視覺才可以分辨。」

讓那些不懂外行的人去那真是很危險,若自己前去,倒是省了一些麻煩。

「那讓奴才跟隨王妃一起去吧。」

心中有些懇切,倒是有些堅定,李庚近日也幫了她不少的忙,對這些葯還是有些熟悉的,夕顏猶豫了一會兒,方才點了點頭,畢竟有個幫手也是好的。

兩人隨即便到北境,由於許恆弋、墨竹、富路都在劉府暫時沒有回來,夕顏也並沒有通知任何人,只是和李庚說不用勞師動眾,去摘一些就可以回來。

李庚也覺得這沒什么不妥,就答應了,夕顏換了一身簡單的便衣便和李庚出發。

他們不知在他們走出朱漆的大門時,站在不遠處花園一角的香兒眯著一雙眼睛看著他們,那是一雙從未出現的銳利的眼睛,沒有從前的驚恐,沒有喜怒,她輕輕地用手撫摸著自己隆起的肚子。

似在哀痛,似在得意,似在悲傷,仿佛她的身上重重疊疊地有許多的人格。

「夕顏……一切快要結束了……」

她將放在肚子邊的手伸氣,用手放入唇邊,幾乎用一種沒有人能聽懂的嗷叫聲呼叫著,那聲音似乎是……

而在池邊上又緩緩走來另外一名女子,身穿錦服,雍容華貴,「真想不到最狠最裝腔作勢的人居然是你。」

「你別忘了,我們現在是同盟,是在同一條船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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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庚漫步的跟隨在夕顏的身後,天色也漸漸地暗了下來,他們找了很多個小時卻一直未有找到那些葯草,李庚難免有些沮喪,見王妃依舊精神抖擻的在前方探路,心中升起敬佩之情。

可是又擔憂王妃那身子骨本身不好,要是這次又病了的話,王爺難免會暴跳如雷。

「主子,咱們還是回去吧,這天漸漸地黑了,荒郊野嶺的,怕是有野獸出沒。」

夕顏轉身,手柱著也個木杖,擦了擦額邊微微滲出的汗珠,「不礙事的,這葯草本身就難找,若能輕易的找到,那它就不叫大蟲草了。」

「那主子你先休息吧,奴才為你開道路。」

將前方那些鋒利的葉子掰開,見她微微喘息的聲音,眼中卻是燦若心辰。

心中悸動,覺得王爺此生真的遇上一個奇特的女子,以前總是覺得這世界的女子不過是為男人傳宗接代罷了,也是男人的暖床品。

而這個女子是能夠站在王爺身邊的女子,是能夠和他並肩而行的女子,也是因為王爺而存在的女子。

帶李庚再次掰開那葉子時。夕顏的眼募得睜開,眼中的驚喜掛在了臉上。

「是大蟲草!」

原來前方已經沒有到路了。

而在他手前的是一個巨大的石頭,石頭上緩緩流下水,那水烏黑凝稠,還有濃烈的刺鼻味道。

在石壁上從細小的縫中破石而開的長出綠草,那綠草不多,每個幾公分才長一棵而已。

拿出匕首,夕顏示意李庚側身,她手伸去,仿佛那些人的身命在這一刻都握在自己的手中,心里不盡的感激著。

一棵又一棵的摘下那葯草,心里滿足的無可復加,「李庚,過來接。」

過了幾秒,夕顏未聽到李庚出聲,背脊一涼,好像危險漸漸來臨,李庚嚇得手中的罐子掉落。

用一種難以哽咽的聲音顫微道:「主子……快……轉身……小心。」

夕顏微微的側臉,她一看前方,仿佛石化了一般。

不到五米的距離處,出現了一雙幽深詭異的綠色眼睛,那仿佛是個野獸,她看不清。

李庚立馬抓住夕顏的手,將她護在身後。

「主子,你快跑,讓奴才來對付他。」

那詭綠的眼珠越來越近,突然間,那怪物發出一聲尖銳的嗷叫聲,不屑地用那雙眼睛瞪著他們。

那是一只巨大的野狼。

可是在北境瘟疫橫行的地方怎么會出現野狼,那只野狼仿佛餓了很久,睜著閃爍的凶光步步逼近他們。

「快跑,主子。」

李庚立馬將夕顏往後推,夕顏趔趄地倒退了一步,聽到聲響。

野狼仿佛被驚了一般,露出獠牙,凶狠地撲了上來。

李庚的一只手被它咬住,劇烈的疼痛使得他慘叫入耳,夕顏有機會可以逃走,只要李庚拖延時間

只要跳下那個巨大的石頭,那么下面便是河流。

「快跑啊,主子,快跑。」

李庚不住的哀叫,他手無寸鐵,剛才那把匕首也在夕顏的手中。

夕顏跑了幾步,那濃烈的血腥味傳來,李庚用另一只手抵住野狼的襲擊。

這個笨蛋!!

來不及思考。

只是心中不斷地在思考著。

不過是個奴才罷了,只不過是個奴才。

她在心里這樣對自己手,在天家,奴才的命是不值錢的,若是她回去,也許兩人都會有危險,她不可能讓自己死。

可是。

李庚和依兒斗嘴的模樣在自己的腦海中不住重現,李庚跪在地上大義凌然的說畫在王爺臉上的畫是他畫的,他善良的為自己背黑鍋,她心一軟,便折回了。

抽出那把匕首,在野白狼毫無防備之下刺了過去。嗷叫一聲,那劇烈地疼痛讓野白狼松開了咬在李庚手中的獠牙。

李庚如落葉般倒下,為什么她回來了?

為什么王妃要回來?

他本來抱著必死的心,想自己以前,王爺是對自己如何的好,王爺和王妃相愛,他看在心里,羨慕不已。

王爺疼她,總是不動聲色為她好,可是嘴卻毫不饒人,一副口似心扉的樣子。

被轉移了目標,野狼朝夕顏撲來過去,那血腥味刺激野狼的鼻子,讓他更加剽悍凶狠。

夕顏還想要刺過去,可是肩胛骨卻被咬住了,那劇痛讓她的手再也沒有力氣。

她驚叫,手中的匕首落在了地上。

「主子!!」

她瘦弱的身子仿佛綻開了一朵朵璀璨的花,血液噴濺在李庚的臉上,李庚驚恐的不知所措。

而此刻在劉河府中的許恆弋,他安靜沉默的在案桌上,准備寫封公文,做個報告,以便筆錄。

手持著筆,他眼中一閃而過夕顏那張狡黠的笑臉,他吻過她的唇柔軟的如水蜜桃般,她倔強地掩飾心中失落的可愛模樣。

笑自己才離開不久,居然分外的想念她,原來戀上一個人,就是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骨子里。

不由的低喃了一句:「死丫頭,連我的思想也要勾引去……」

想到今日她定會去北境,便派信耶去保護。

這女人,總是那樣的高傲,卻從來都為別人著想。

待會兒回去定要好好的愛她,將她抱緊,狠狠地蹂躪一翻。

想到這兒,唇角不由的勾起了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