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34離去,三千寵愛(2 / 2)

說完便獨自離開了,這後宮中要讓你受氣的人總是很多的,夕顏雖然怒,但也不想多放在心上,然而沈庭兒看著她離去的背影,依舊恨恨的想著:嵇夕顏,我不會放過一切的。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

其實,她懇求許恆弋讓自己親自撫養著許漠念就是拿著最後的籌碼做賭注。她想要將許漠念培養成皇位的繼承人,子憑母貴,到時候,這些她曾經恨過的人,一個個都會死在她的手上。

然而,上天似乎從來不給這個可憐的女人一次機會。

為了許漠念,她花費了很多的心思,然而,這一切,都一縷成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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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的那晚,許恆弋寵幸了布什娜之後,一直在夕顏的陵水殿中徘徊著,他不敢去找她,而她亦也不想見他吧。

只因他一個承諾,她甘願忍氣吞聲,這叫他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當晚半夜三更之時,便回到自己的龍華殿中,曹公公說有些不妥,然而他卻執意的要在龍華殿中。

第二日,便引起了布什娜的不滿,然而這些不滿郁結之後,卻間接性的成為了廢後的導火線。

布什娜刻意地去討好沈庭兒,而她的甜言蜜語很受用,不到幾天兩人便熟稔了。布什娜以聯姻的名義被封為了淑妃。

「姐姐的孩子真可愛呢。」布什娜抱著許漠念不停地贊許道,沈庭兒聽過眼里頓時有了些神采,便道:「妹妹說的及是,這孩子都一周歲了,再過明年都會走路了。」

「姐姐,我看這孩子甚是喜歡,不如就認他做干兒子好了,你覺得行不行?」

沈庭兒一聽,有些受寵若驚,既然布什娜提出了,有個靠山也不為過,當即便答應了。

而近期的一段時間布什娜天天來她的清芸殿中看許漠念,因為天天來,清芸宮里的宮人們對她的到來習以為常了。

這日,雲王帶著依兒到了布什娜的殿中,兩父子便談起了一些事情,依兒一直被雲王強扣押在身邊,無法離開半步,把她當做侍女,當做奴婢的使喚著。

布什娜從屏風中走出之時,便看見,依兒在為布什赫捶背。

「爹,你又換奴婢使喚了?」布什娜直徑的走了過來,布什赫凝眸看著她幾秒,便道:「不過是個暖床的奴婢罷了,娜娜,現在的情況怎么樣?」

「恆王嗎?爹爹,這個人琢磨不透,我看不清他,昨日去了他的書房,沒有發現想要的東西。」

布什赫半眯著眼睛,手動著綠色的玉扳指,沉默幾許之後,便道:「如今和沈昭儀相處的怎么樣了?」

「還不就是那樣,爹爹,那女人太惡心了,我想盡快殺了她。」布什赫示意她稍安勿躁,兩父女不知道在商量著些什么,最後聽到雲王朝她說了些什么,布什娜大驚,便脫口而出道:「殺了許漠念,陷害給她嗎?」

心中慕然一驚,依兒揉捏的手微微一頓,然而,雲王冷漠地視線傳來,閃著的冷酷讓她退卻了幾步。

雲王抓住她的手,嗤聲笑道:「別在我面前玩心眼,韻娘,倘若你敢造次,我當場就可以殺了你。」

依兒的手緊緊地抓著袖子里的一塊東西,卻始終不敢拿出來,嵇閩侯死前匆匆帶給她的這個東西,她不知道是催命音符,還是救命稻草?

他們的身影籠罩在陰影之下,依兒終究小聲退卻道:「韻娘不敢。」

見她有些柔順,松開了手,布什娜看著依兒,眼底有些古怪,她說:「爹,為什么我覺得這個女人很像一個人啊?」

「誰?」

「嵇夕顏。」

布什娜一個字的吐出之後,布什娜抬眼望去,有些詭異的笑著,然後聲音有些寒冷道:「娜娜說的及是,在將她送到手中之時,便發現了這一點,有時候她眼睛到是滿像她的,這也是我暫時留住她的原因。」

******

一月初時,暮春時節,下起了雨,清芸院中燈火通明。因為臨時有事,沈庭兒讓布什娜抱著許漠念回屋子里睡覺,而這個時候,在鸞鳳宮中,夕顏卻收到了一張小紙條,里面寫著一句話:

來清芸殿中,韻娘。

韻娘,一看到這個名字,夕顏當即就想到了依兒,她看了許久這個紙條之後,確認是依兒的字跡,便才准確無誤地獨自向清芸殿中走去。

如今依兒找她什么事情呢?心里隱約的在猜測著……

此刻清芸殿中只有布什娜和一個奶娘,奶娘謙恭的和布什娜說:「淑妃娘娘,將皇子給我吧。」

從布什娜的手中將許漠念抱到手中之後,便放在了搖籃里,奶娘和布什娜關上了門,兩人隨之便離開了。

就在奶娘離開之即,布什娜從清芸殿的迂廊上又轉了回來,而夕顏此刻見布什娜鬼鬼祟祟的,便隨之跟了過去。

布什娜闖進屋子之後,不到五分鍾便出來了,然後便鬼鬼祟祟的離開,夕顏覺得很奇怪,布什娜進那屋子做什么?

她輕輕地推開門,見搖籃中躺著一個孩子,是許漠念。走過去一看,當即嚇了一跳,許漠念臉色青黑,似乎沒有了呼吸,她伸手欲要探過去,當即臉色一白。

而這時奶娘因為忘記了一件事情,准備回來拿,便看見夕顏在屋子里的這一幕。

「啊——」一聲凄厲的叫聲在大殿中響徹,奶娘抱著沒有呼吸的許漠念淚眼模糊。

「皇後娘娘,您殺了大皇子!」夕顏的手頓時僵硬了,她想起了那張紅色的紙條,仿佛陷入了冰窖,這是個陷阱,而她被無情地推進了這個陷阱中。

緊接著因為聽到聲的,便趕來了許多人,奶娘恐懼的看著夕顏說道:「皇後娘娘殺了大皇子……」

「皇後娘娘殺了大皇子……」

「皇後娘娘居然殺死了大皇子……」

一陣又一陣的喊聲不斷地傳了出去,夕顏知道,這會兒,不到五分鍾,定有人過來。

而她,將會背上黑鍋。

沈庭兒趕來之時,一看許漠念,整個身子軟在了地上,叫了一聲:「……我的孩子」隨之便暈了過去。

緊接著,是一陣非常紊亂的聲音,和一個獨特的沉穩地腳步聲,許恆弋站在夕顏的身後,抱著死去的許漠念之時,眼眸深入大海,沉入磐石。他定睛地看著夕顏,僅僅兩秒,看著夕顏那雙靈澈的眸子,眼前一片恍然。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奶娘立馬跪在地上,惶恐又悲傷的說道:「皇上,奴婢是照顧大皇子的奶娘,今日早上因為沈夫人有些事情,便讓奴婢去照顧大皇子,來之前淑妃娘娘也看過大皇子一次,之後她和奴婢一起離開了,然而,奴婢因為忘記了將做衣服的布料落在了殿中,正准備回來拿,便看見皇後娘娘站在大皇子的床邊,伸手掐死了大皇子。」

夕顏聽著奶娘說的這些話,唇角勾起了笑容,而嘴角的笑意卻顯得有些冷然,觸及許恆弋的眸子,他在深深地探究著她,眼中似乎有一絲的懷疑。

她的心里被他看得有些發毛,然而,她知道此刻再多的解釋都沒有用了,證據確鑿,眼見為實,亦真亦假,她都落入了布什赫布局的陷阱中,因為那張紙條確實是依兒寫的,而依兒也許是被布什赫逼迫寫了這幾個字。

依兒雖然不知道作用是什么,卻足以讓她付出了極大的代價!

看著奶娘哭天喊地的抱著許漠念,細心的夕顏發現許漠念的脖子中有許多的掐痕,很明顯是指甲留下的,然而她一直想不明白的是,她跟蹤在布什娜的身後,卻一直沒有聽到孩子的哭喊聲,如果用力過度的話,應該會有哭聲的。

然而,緊迫的局面根本不允許她思考,許恆弋冷若冰霜的吩咐道:「將皇後娘娘扣押到陵水殿的小屋子中,沒有朕的允許,休得讓她出來。」

然後轉身,夕顏看著他的背影,聲音輕輕地傳來,她說:「孩子不是我殺的。」

許恆弋頓了一秒的身子,終究不再說什么的離去。

看著他那樣疏離的背影,夕顏的心里驟然有些疼痛,她可以被冤枉,可以被誣陷,然而他方才的眼神中明明就帶著一絲絲的懷疑,莫非他真的認為是她殺了許漠念嗎?

心里一陣疼痛,卻已經有士兵將她押了下去。

陵水殿很大,卻有一個非常黑暗的小屋子,在這個陰暗無光的小屋里,夕顏雙眸緊閉,渾身冰冷,一股鑽心刺骨的痛如螞蟻般狠狠地噬咬著她的身子。

等待她的,即將是黎明前的審判。

因為許恆弋唯一的子嗣死於皇後之手,並且親眼所見,許恆弋面對朝堂上的風起雲涌,一雙冷冽地眼眸睥睨著他們。

「眾愛卿說完了嗎?」

當初被夕顏陷害的容光,此刻根本就不想放過任何懲罰夕顏的這個機會,他匍匍到大殿下,大聲道:「皇後娘娘此舉簡直人神共憤,殺死沈昭儀的孩子絕對是因為曾經和沈昭儀有過過節,妒忌沈昭儀比她先有了孩子。」

「容愛卿為何這么說呢?」許恆弋的眼睛仿佛要殺死人了,容光卻一副鐵定要將夕顏殺死的模樣,「微臣聽一個宮女說,皇上與淑妃娘娘大婚當日,沈庭兒與皇後娘娘有過一次談話,那個時候,沈昭儀回去後氣憤的摔了碗子。」

「可有人證?」

他略微沉吟,徒然間有些疲憊,再這樣下去,夕顏的命就危在誕夕了。當許漠念死的那一刻,他抱著那個冰涼身子的那一刻,他確實有些懷疑她了,即使他不愛著沈庭兒,但是孩子卻是他一直以來萬分期待的東西,失去孩子的痛苦,任誰也無法懂的。

「宣人證!」這時,有宮女踱步的來到了殿上,整個人很害怕,許恆弋眯著一雙銳利地眼睛問道:「朕大婚當日,沈昭儀與皇後娘娘是否見過面?」

「回皇上的話,當日奴婢是掌宮燈的,見皇後娘娘從殿中走出之後,沈昭儀也跟著出去了,兩人聊了一會兒,卻爭吵了起來,最後沈昭儀氣的離開了,奴婢還在想他們為什么吵架,奴婢離開後,還看到皇後娘娘臉上得意的笑容。」

那宮女將自己所見的說了出來,還不忘記有人吩咐要添油加醋。

「皇上,微臣說的沒錯吧?早在很久以前皇後娘娘就動了殺機了,也許是因為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沒有動靜,沈昭儀又生了個皇子,兩人爭吵之下,一怒,便殺死了大皇子」

這一系列地理由推斷之後,使得群臣對夕顏這個惡婦頓然升起了厭惡之感,一時間群臣跪在了金鑾殿上,懇請皇上,廢後!

第二日,迫於群臣的壓力,許恆弋無奈的寫下了詔書,曹德看了之後,見他遲遲沒有動筆,有些揪心道:「皇上,其實奴才也不相信娘娘會做這種事情,只是,這聖旨一下去,到時候,娘娘就要到冷宮了。」

許恆弋揉了揉太陽穴,懊惱當時自己的不冷靜,為什么當時對她有一絲的懷疑呢?或許內心里有某種渴望吧?知道她生下了別人的孩子,如此狠心的傷害,在面對孩子的問題上,他確實不能做到對她完全的信任,畢竟她曾那樣狠狠地用孩子傷害過他。

「曹德,你就下去給她擬旨吧,這事情先這樣擱著,朕會去找出真相的。」

如今的局面只能這么做了,見他萬分疲憊的模樣,曹德才卷起聖旨到陵水殿的黑屋中。

伸手接過這個象征著廢後的聖旨,夕顏自嘲的勾起唇角,整個心思頓時進入了谷底,如今想要反抗也變得如此的不堪一擊啊。

「娘娘,您要保重啊,這黑屋子不是誰人都可以熬得住的。」夕顏變色的眼神,倒是見曹德眼中有些關心的神色。

便將自己那日在宮中的事情如實的說了一遍,「大皇子是被悶死加掐死的,曹公公,你可以看我的手,沒有任何的指甲。」將這個信息提供給曹德之後,夕顏便不再說話了,她唯一能提供的證據便是這個。

曹德眼前一亮,便道:「娘娘,您放心,奴才一定會跟皇上說的,這些都是線索。」

曹德離開間,關上門之後,眼前漆黑一片,清冷如雪。

她頹廢般的軟下身子躺在了地上,任由一股冷風吹進了她的身子,而她卻不由自主的抱緊了自己。

他說,要等他,幾年之後,就可以離開了,咬緊牙關,逼迫自己的要忍住,她明明已經夠謹慎了,卻還是落入了圈套。

只怪自己對依兒的事情太過於敏感,她傳來了紙條,便以為她真的到了宮中,竟想要探個究竟。

然而,夕顏怎么會知道,依兒之所以寫下了紙條,無非是因為雲王猜測依兒與夕顏有關系,這兩個眼睛極為相似的人,倘若說沒有關系那是假的,那一天雲王捏住依兒的下巴,狠厲地問道:「韻娘,告訴本王,你和皇後娘娘到底是什么關系?」

依兒緊咬著牙關,寧死不屈,結果被雲王威逼利誘,倘若她不寫下這幾個字,便要殺了夕顏,擔憂著夕顏生命安危的依兒來不及多想,便寫下了這張紙條。

事情已經照成,誰也無法彌補,

漆黑的夜里,夕顏躺在陵水殿中的黑屋子中,環顧著四周,覺得這里分外的熟悉,

這寒冷之地,飄落下的風幔陰風陣陣,走進那床帷,還是想要睡一覺,迷糊間,似乎有一縷霧氣傳入了自己的鼻子。

而她便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直到她聞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那些刺鼻和灼燒的味道讓她感到分外的炙熱,她睜開眼一開,竟發現這間小黑屋里燒起了熊熊的烈火,烈火將沙幔燒一處不剩。

她想要站起身,卻突然間發現自己一點力氣也沒有,她怎么了?心下一驚,竟發現自己中軟精散!!

看來有人是要讓她死,而且死的不明不白的那一種。

她從床榻上起身,發現火勢已經蔓延到了床邊了,眼看自己要必死無疑,而這時她腦子卻特別的清醒著。

她記起來了,這個屋子是曾經她與長卿發現密道的屋子,而這床榻便是通往宮外的路。

可是那個燭台呢?

她心里怦怦直跳,視線掠過床頭邊,才發現燭台的火舌蔓延著,如今自己的身子根本使不上力氣,求生的**讓她艱難的走到了燭台,熊熊的烈火燃燒著。

她還能聽到外頭的喧鬧聲,然而情勢再也顧不得她所想了,冒著雙手被烈火焚燒的危險,她吃力的一撞,燭台一開,那張床便裂開了一條縫隙,機關緩緩地開啟,夕顏整個身子吃痛的摔落進機關內,身子滑下,機關隨之也合了起來。

「皇上,陵水殿的小屋子燒起來了……」許恆弋豁然地抬頭,立馬從殿中飛奔出去,趕到現場的時候,便發現宮人們在救火。

「趕緊,你們趕緊將火滅了,皇後娘娘還在里面,皇後娘娘還在里面……」有人哭喊著,那人是林遙,她不停地哭著,仿佛要將肺里的東西全部都哭出來似地。

許恆弋渾身一震,仿佛被雷擊中了一樣,還未等曹德驚呼出聲,他如離弦的箭一樣便沖了進去。曹德尖細地嗓音如霹靂的響雷,立馬叫到,「快,你們快抓住皇上啊。」

這火勢如此蔓延著,這沖進去還有命活著嗎?

士兵們紛紛地上前攔住,然而許恆弋雙目赤紅,身子如寒烈的風,他冷聲道:「你們瘋了,竟敢攔住朕?!」

趕來的是精兵,他們齊齊地沉聲道:「屬下們不能讓皇上去冒險,請原諒。」自從失去了信耶將軍之後,便容不得那些莽撞的事情發生了,關心則亂,這是人最低的弱點,也正因為這樣,才會被有心人利用。

還未等到許恆弋反抗著,他後項便被一劈,整個身子暈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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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按照布什赫的計劃進行著,此刻,當聽到夕顏葬生於火海之後,二十年來,那報復的快感終於得到了釋放,他不停地狂笑著,喝著酒,一臉的紅潤,他指著那畫卷中的美人圖,恥笑道:「看見了嗎?慕容允林,你和那個老匹夫的女人終於被我殺了……哈哈……終於被我殺了……」

他狂笑著,而這時,依兒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後,整個身子軟在了地上,手里捏著的那個東西,如星星墜落了一般掉在了地上。

「小姐……小姐……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

早知道布什赫陰險狡詐,她就一定不會聽信他的話。然而,當布什赫聽到這個聲音之後,頓時惱怒起來,大步的走過去,一把拽起依兒的頭,眼眸如鷹一般:「小賤人,我就知道你和她認識,她原來是你的主子啊?啊?!我告訴你,現在你哭也沒有用,她已經死了,已經死了,這一切還要多虧了你的功勞呢,你個賤人!」

依兒的整個身子被摔在了角落,倏然間,眼神銳利地布什赫注意到她丟掉的東西,他疑惑地拾起來一看,竟是一個通體發亮的八寶鏈!

頓然間。

他石化了一般,抬起那雙烏黑的眸子問她:「說,這東西你是從哪里拿來的?」

擦了唇角的血液,依兒冷哼道:「你這個喪心病狂的家伙,沒有人性,你殺了我吧,我死也不會告訴你。」

布什赫顫抖地拿著這個八寶鏈,仿佛被什么狠狠地刺了一刀,原本報復的快感在即將步入雲霄般之後,將他打回了地獄!永無止境的地獄!

……

「允兒……我好想你為我生個孩子啊,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

他柔情似水的抱住了她瘦小的身子,她眼中閃爍著清澈地光芒,卻又有些卑微到:「奴婢只是一個舞姬而已,身份卑微,又怎么能夠擁有你的孩子呢?」

…………

「那不如我們做個約定吧,雲皇子,倘若我有了孩子之後,便會為他戴上我一直帶著的八寶鏈,你說好不好?」

他親吻著她,將她圈進懷里,低喃道:「這八寶鏈是你家的傳家之寶嗎?」

她埋在他的胸膛里點了點頭,「我會在八寶鏈上刻上孩子和你的名字,即使有一天我不在了,你們依舊可以相認。」

「別胡說八道,我母後會答應讓我娶你的,允兒,我不允許你嫁給別人,假如有一天我發現你背叛我了,我就會將你打入萬劫不復的地獄……」

……

布什赫顫抖地摸著八寶鏈上的字,那里赫然的立著兩個名字:布什赫、布夕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