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而已。」

牛牛大人擺了擺手，故作老成地回答。

她一本正經地裝逼的樣子，略顯可愛，直看得凌九霄想笑但是又不好真的笑出聲來。

言罷，牛牛大人閉上眼睛，感受由凌九霄這里得到的天狗食命。

整整百息過去，牛牛大人又一次張眼的時候，眸子已然多了一抹感嘆：「原來如此，你的天狗食命倒是玄之又玄！」

「哦？牛牛大人你參悟了天狗食命？」

凌九霄吃了一驚。

若是如此，牛牛大人的天賦未免太過恐怖了一點吧。

「還沒有。」

牛牛大人如實回道：「畢竟這是我未曾見過的手段，完全陌生，僅是略懂一二，說不上融會貫通。」

聞言，凌九霄心頭一動……按照牛牛大人的意思，是在她的位面都沒有靈魂武學了？

雖然凌九霄在機緣巧合之下通過以魂悟武，創造了靈魂武學。

可是，他不認為自己絕對是唯一。

不管怎么說，幽冥大陸修煉靈魂很多年，指不定有人先他一步，創下了諸如此類的武學。

這樣一來，牛牛大人的回答倒是給了凌九霄一個驚喜……莫非靈魂武學真的大有可為？

要知道他在神獸篇之後，又有了本我篇。

雖說目前只有劍道無劍式，終有一日，在修得諸天大道之後，不會輸給神獸篇多少。

「牛牛大人，真武大手印……？」

凌九霄言歸正傳，提醒牛牛大人。

「少不了你的。」

說著，牛牛大人先是白了他一眼，然後抬手凝聚了一點亮光，送向凌九霄的方位。

後者沒有抗拒光點的進入，任由海量的信息在體內翻動。

隱隱間，一道偉岸的人影在凌九霄的面前出來。

這人的樣子朦朧不清，他是媲美天地的高大，負手而立，俯視凌九霄。

注視許久，這人又二話不說，抬手轟出一擊……真武大手印！

「轟！」

凌九霄只覺自己的腦海激起了轟鳴巨響，一下子回到了現實之中！

「這是……？」

凌九霄怔怔地說道，他的衣袍赫然是被汗水浸濕。

「你可有看到什么？」

牛牛大人上前問道。

「看到一道人影。」

凌九霄努力回想：「他不是我們九天大陸的人物，牛牛大人，難道這是神靈？」

「休想套話！」

牛牛大人沒好氣地說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嗎？下次還來這招，今後不要想著在我這里得到丁點東西！」

「咳……我真不是故意套話。」

凌九霄輕咳一聲，道：「只是這人的氣息，真的不同神靈……我見過神靈的意志，而他遠超神靈。」

「他的確是神靈之上。」

牛牛大人大有深意地說道。

「這……！」

凌九霄眼前一亮，但是牛牛大人已經話鋒一轉：「好了，那么你可有參悟真武大手印？如果蛛絲馬跡都沒有得到，只能說你不適合真武大手印，他不認同你。」

「蛛絲馬跡么？」

凌九霄喃喃自語，下意識地抬起手掌，仿照記憶之中的高大人影，朝前轟去！

「嗯？」

牛牛大人眉眼一動，發現凌九霄舉手抬足之間，有著天地之力跟隨流動，這正是施展真武大手印的特征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