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他17 微h(1 / 2)

想到庄河,慕傾傾眼睛一暗,後牙槽磨了磨。

披衣起身,躡手躡腳去到灶台,取出鍋灶里溫著的兩塊紅薯往懷里一揣,如野貓般靈巧躍上土牆牆頭,身影快速消失在夜色里。

牛棚木門輕輕一聲吱呀。

乍然起寒,庄河睡不安穩,隱約感覺有人靠近,他睜眼,看到一個黑影佇立在木架和木板床之間,喝一聲:「誰?」

「是我。」

軟糯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

庄河臉色變了一變,「大半夜你來我這里,被人看見你還要不要做人了?」

「別擔心,沒有人看見。」

庄河陳述事實,「我是怕被你連累。」

慕傾傾坐在邊沿,環上他脖頸,「真心話?」

男人高大身軀坐在木板床上,幾乎占據了整塊木板。

庄河沒有猶豫,「是。」

「那你發誓,我大方點,就讓你用我楊傾傾的名義來發好了。」

「幼稚。」

「幼稚就幼稚,我等著呢,快點發。」

「鬧什么,回去睡覺。」庄河去扒拉她的手。

「庄河,我冷,抱著你暖和。」

聲音軟的像只孱弱的小獸,臉在他頸間蹭動,鼻息呼在皮膚上,引起戰栗。

庄河的手不知為何就沒了力氣,她的身體很暖,貼在身上似能驅散寒意,在這冬夜里他推不開。

他的胸膛寬廣安定,有一種靜止的力量,慕傾傾在這一刻清楚意識到對庄河她竟是貪戀的,難怪總會不經意想起他,想睡他。

歷盡千帆,卻喜歡上一個瘸子,如果在之前她定然覺得不可思議,就算現在她也想不通,可能就是那一種靜止的氣質吸引住了她。

對於楊樹,她其實也不是沒有感覺,但年代險惡,亂倫不是道德譴責的問題,說不定會搭上他的命。

楊樹的掙扎,克制她都看在眼里,她自私的想,把傾心度過了及格線就好,其它的,她管不了那么多,也懶得管。

很自私。

但這就是慕傾傾。

她沒有能力和整個社會體制抗衡,當然,想想辦法應該也能。只因不夠喜歡吧。

懷里的人靜靜偎著,庄河把她往里帶了帶,將兩件衣服都給她搭上。

慕傾傾被胸前兩塊東西硌住,兩塊紅薯差點忘了,也不知道壓扁沒有,身子往過挪一點,掏出紅薯,放到庄河手里。

「給你帶的,趁熱吃。」

庄河嘴唇蠕動,手心里的熱度並不高,和著她的體溫暖進了他寂涼的軀體,蘊藏的情感,就像決堤的汛洪,將層層防護沖垮,洶涌噴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