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他25(1 / 2)

慕傾傾順著她的目光回頭看了一眼,不動聲色的轉回頭,「胡說八道嗎?和你學的。楊國虹,我父母把口糧省給你,他們自己餓死,你不記恩,庄河腿腳不便,半夜趕車去送你醫病,你不記恩,你有良心嗎?還有一句話我要告訴你,天無良心,日月不明,地無良心,寸草不青,人無良心,不如畜生。楊國虹,和你同一個祖宗我都嫌羞恥。」

反正都撕破臉皮了,她不介意給她來一擊狠的。

周圍聽到她話的人開始竊竊私語,不時拿眼睛去瞟楊國虹。

楊國虹氣瘋了,以前她說小堂妹幾句她總一副受氣包的樣兒,這兩次遇上卻這么的牙尖嘴利,她口不擇言,指著庄河說,「別凈說些有的沒的,你就是和他有一腿。」

福靈心至般,楊國虹忽然想到一個多月前那晚遇上堂妹的那條路,可不正是通往牛棚?

說不定小賤人真飢不擇食想男人想瘋了。

聽到楊國虹話的周圍人看看拄著木杖殘腿的男人,又看看亭亭玉立,標致俏麗的小姑娘,覺得楊國虹的話實在夠荒謬的,這兩人怎么怎么看都配不到一塊兒去。

不少人搖了搖頭,看向楊國虹的目光帶上了不同,一些原本有意娶她進門的婦人瞬間歇了心思。這姑娘漂亮是漂亮,但說話太損,心術不正。娶這樣的人回去不是等於娶了個喪門星嘛。

慕傾傾微微一笑,露出一個淺淺的靨,從容雅致,和楊國虹的氣急敗壞對比鮮明,她說:「堂姐,你會不會算數呢?我和他加起來怎么也該是四條腿,你咋就算成一條腿了呢?嘖嘖嘖,看這算數差的。」

周圍有人一個沒忍住噴笑出聲,緊接著,接二連三的人開始笑。

身後,庄河的唇邊也逸出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甫一轉頭,慕傾傾恰好捕捉到這一抹笑,兩人視線相對,她抬抬下巴,舌尖在唇上輕輕舔舐,鍍上一層晶亮的色澤。

庄河眼神一幽,別開臉,拖起腿在另一條隊伍排起來。

楊國虹終於閉了嘴,慕傾傾樂的清凈。

到了傍晚,大隊上空炊煙裊裊,肉香四溢。

這一晚,慕傾傾也分了一斤肉來紅燒,剩下的淹了再風干做臘肉,又香又耐吃。

庄戶人家豬養的好,肉油汪汪的,楊樹他們吃的非常香,比起兔肉雞肉來,他們更喜歡吃大肥肉。

南方的冬天是陰險的冷,是滲進骨頭里的冷。晚上閑下來一般人家就會在灶間弄點碳烤著取暖,說說一天的日常。

慕傾傾坐在楊樹和楊林中間,對面是楊杋,她烤了一會兒手,心里惦記著庄河有些心不在焉,感覺到衣袖被人扯動,她回頭見是楊林,「怎么了?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