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他30 hhh(1 / 2)

只可惜這兩句話只娛樂了她自己,庄河覺得莫名其妙,什么亂七八糟的,然而身體的親密摩擦讓他意志崩塌,之前尚能克制的欲望此時節節膨脹,消退不下去,「你在玩火。」

「我在自焚。」

庄河語噎,他真是拿她沒轍。

她一口咬下庄河的褲頭,實打實捏起肉棒,黑暗里看不清顏色,可那脈絡跳動格外強烈,尤其是尺寸,可觀的很。

她聲音忽然一轉,透著幾許微妙,「有一次我去山上就一女的吃男人這里,就像你吃我那里一樣,那男人看起來可快活了。庄河,我也想讓你快活。」

昂然大物挺立著,抖動了一下,離她鼻尖不到十公分,她低下頭,嘴唇貼在龜頭上,呼吸噴灑。

黑暗總是給人刺激,也讓人更大膽,庄河根本拒絕不了這種誘惑,這道曙光過於溫暖,自私就自私吧,他想占有。

至於以後,是風是雨他都陪著也便是了。

心境的放開,庄河陡然一身輕松,如同黑暗褪去,黎明悄悄來了,曙光降臨。

此時,少女在他身側趴伏著,玲瓏曲線俯首帖耳,濕軟的舌頭舔過他的敏感,刺激著他的神經,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方寸之間。

庄河沉沉吸了口氣,手在她的後背流連,漸漸不滿足於此,挪向前面的凸起,握住飽滿挺翹的乳峰。

「含住它。」庄河開口,胯部上拱,想攫取更多。

「遵命,我的主人。」慕傾傾欣喜,這男人總算放開了,不枉她一番苦心積磨。

張嘴含住。

與此同時,耳畔聽到庄河那明顯粗重起來的喘息,握在她胸口的手掌也是忽然一緊,粗糲的硬繭摩擦出刺麻,躥遍全身。

庄河的肉棒粗如小絲瓜,生機勃勃,慕傾傾包裹的吃力,並不熟練的上下吞吐著,避開牙齒磨疼到他,舌苔偶爾刮擦過尖端都能引起庄河的輕微戰栗。幾次下來她便知這一處他極敏感。之後每次吞吐舌苔總會刮過,順便會刮去溢出的稠液,帶一點點腥咸。

只是這樣簡單的舔舐,已經讓庄河顫抖不已,如雲山籠罩,飄在雲端,直入神仙之境。

根處突然酥栗,卻是她轉到他大腿根舔舐,溫熱的唇舌照拂在他的子孫袋間,溫柔而耐心的侍弄,手還不忘滑擼男根。庄河從來沒有經過男女事,私密處被一個小姑娘如此對待實在不好意思,卻又被潮水般的欲望推動著,那一點難為情根本不足為道。

慕傾傾主要是整根的吞太吃力,她學著島國片里的做法,上半根用嘴,下半根用手,這樣一來,輕松多了。

舌尖左右磨轉,發出「卜滋卜滋」的吸嘬聲。

以前想得狠了,庄河也會自己弄出手,可哪里比得上此刻的快活,只覺被她一張小嘴送到了天上。渾身都要燒起來似的,甚至可以聽見血液在體內流動的聲音,仿佛隨時沖破血管,他口干舌燥,到底是第一次,麻栗躥上脊背,在她乳峰上捏出一道指印,「楊傾傾,我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