膻氣的濃精噴在嘴里,慕傾傾一不小心咽下一大半,白了庄河一眼,想起他未必看到的,趿上鞋舀了一瓢水跑到牛棚外漱口,再回來時庄河神情已然平靜下來,她把原先剩下的半截蠟點上,到他旁側躺下,頭枕在他肩窩,隨手把玩半軟不硬的鳥兒。
庄河摸了摸她的臉,說:「別摸了。」
「怎么了?」
庄河目光落在她的發旋上,手肘箍緊,說:「你再摸,我又想了。」
果然,慕傾傾手里的小鳥開始變大鳥。「要不,我再弄一次?」
庄河手指劃過她微微嘟起的唇,「再腫下去你當別人眼睛瞎的?」
「我就說吃辣椒辣的。」
「就你聰明?」而且他的那根東西也不是辣椒好嗎。
慕傾傾去揪他胡茬,反駁,「我很聰明的。」
庄河一臉不信,「是嗎?」
慕傾傾:「那,我們來真的,你放進去,你為我受傷,我就用身體安慰安慰你。。」
庄河:「楊傾傾,你嫌我腿不夠疼嗎?」
慕傾傾:「你躺著,我來動。這個姿勢我也看到過,順便學了來。」
庄河一時竟不知該氣還是該笑,對上她看過來的漂亮大眼睛,狠話也不舍得說一句了,只得道:「以後再遇到人家辦事就避開,聽話。」
至於什么他躺著,她來動的問題,庄河自動屏蔽。
「嗯,聽你的還不成嘛!」慕傾傾蜷進他懷里,「剛才為什么不阻止我?」
「你想我阻止?」
「不想。」
「我怕你不姓楊,沒了姓。」
「沒了姓就跟你姓庄唄。」想到自己方寸撂下的狠話,慕傾傾臉有些熱。
這話庄河聽著順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