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1 / 2)

沒錯!禮拜五下午下班後我是辦公室里最後走的人,那個時候我接到妹妹顧彤的電話,顧彤放暑假在家,她悄悄告訴我老媽為了省錢,近半年對自己的腰椎病置之不理,不去醫院看病,也不吃葯,連理療都挺坐了。我聽了很著急,一直在跟顧彤想對策,督促老媽重視她的腰椎病!所以我直到接完顧彤的電話,才離開辦公室回家——

而在我前面離開的人就是高完,他知道我是最後一個離開的——

高完拍拍張一琪的肩膀,正色道:「老大,我知道是誰最後一個離開的——」

「誰?——」張一琪瞪大眼睛盯著高完。

高完擺擺手,訕訕一笑道:「老大,你就別問了,我能確定禮拜五是誰最後離開辦公室的,但我也能確定那個人不是小偷——」

張一琪的眉梢擰了起來道:「你怎么就能確定他不是偷衛生巾的那個人呢?——」

高完依然訕笑著道:「你別問了,老大,你要相信我,就相信我說的話!以我對他的了解,他絕不會偷拿任何人的東西的!我想偷東西的人肯定是等辦公室的人走完了以後,潛入我們辦公室的。我的意思是說偷東西的人,可能是別的部門的人,或者是別的公司里的人,還有可能是社會上的任何人。」

張一琪陰沉著臉,點點頭道:「也是,我們辦公室就這么幾個男人,沒有誰看起來有變態的跡象——」

我搖搖頭,腦子里有點亂,我雖然是最晚一個離開辦公室的人,但我沒有偷衛生巾。事實上,我壓根兒覺得偷衛生間的人太可笑了!

緊接著,我再次想到了那個戴黑色鴨舌帽的男人,就是那個上個禮拜一我和琴姐在電梯間撞上的那個人!

我看著吳進道:「你不覺得這事兒太古怪了嗎?」

吳進點點頭道:「是啊!好像公司里每個人都有可能是變態狂,包括你!哈哈哈——」

「去!」我嚴肅道,「我在跟你說真的呢!你覺得偷衛生巾的人跟『廁所么』那個男人會不會是同一個人?——」我沉吟著說。

「有可能,」吳進道,「但又沒可能!」

「你這不是廢話嘛!」我瞪他一眼道。

吳進道:「這怎么會是廢話呢!你想啊,廁所門里那個男的是變態,不是痴呆,他怎么可能會冒著被抓的危險吃回頭草呢?那種齷齪的人,一般都是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的!誰會傻到反復在同一家公司作案呢?」

我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道:「也是,只是這事兒太古怪了!以前聽說過有戀物癖,有專偷女人內衣內褲的變態狂,沒想到,還有這么一個專偷衛生巾的變態狂!如果這個人是咱們公司內部的人,那真是太可怕了!——」

「這有什么,」吳進不以為然地看著我道,「這個社會心理變態的人太多了!美國有過變態狂人,你聽說過嗎?他有戀僵屍癖,經常半夜去墓地偷剛下葬的年輕女性的屍體。然後抗回家安放在地下室,日日與女僵屍為伴,他不愛活著的女人,只愛死去的女人。據心理學家分析說源自於他少年時對母愛的過分依戀,他母親死後,他失去了心理依戀,所以——」

「得得,打住吧,」我伸手制止了他,吁了一口氣,「這些事太令人無語了!即使他那么戀他母親,也不能去找僵屍替代啊!」

吳進邪惡地看著我笑了。

他道:「所以說變態的人有各種各樣的奇思怪想,但都是年少時候某種極特別的經歷!事實上變態狂他們自己也不想那樣做,但他們無法自控——」

我撤了一聲道:「那照你的意思是說,他們都是情有可原了?」

「也不是,」吳進道,「其實他們挺可憐的,正常的健康的方式對他們毫無感覺,只有變態的行為才能刺激他們的興奮點——」

「得得,」我再次打住了吳進的話頭道,「不過,有一點我相信,心理變態的人從表面上是看不出來的,心理越是極度變態的人,他們的表情看起來越是平靜,有的甚至外表溫文爾雅的。」

「就像你這樣的?——」吳進看著我哈哈大笑起來。

「是你那樣的!」我瞪他一眼道,「你對變態心理學知識懂那么多,所以你可能就是那個專偷衛生間的變態狂!」

「哥們,」吳進嬉笑地看著我道,「其實我一直覺得你心理變態,你會不會是那種間歇性變態狂症患者?發作時還有躁狂症傾向——」

「滾!」我站起身,踢他一腳道,「離我遠點!死變態!——」

………

下午快要下班的時候,劉允允打電話讓我去她辦公室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