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氣帝皇(十一)我刑玦,必將你——(2 / 2)

他怎會看不出——

這一擊令許亦涵武功盡失的同時,經脈寸斷,從此就是一個廢人。或許她還不會死,但此刻所受的傷,能令她往後時時刻刻,生不如死。

他越是憤怒心痛,刑天越是開心,他道:「折斷手腳!」

「咔……咔……咔——」

……

許亦涵像個殘破的提線木偶,渾身七零八落,有的地方只是堪堪接續著。她還有意識,只是卻不能控制自己身體的任何一處。

隨著燒紅的鐵片在她肩頭烙下——

許亦涵的頭昂了一下,痛……像起伏越來越小的心電圖,這感覺再她意識里激盪起的波浪也遠遠小於常人。意識漸漸縹緲,如靈魂出竅一般,在無盡的雲海中漂浮,不知去往何處……同時也慢慢蒸發。衣衫化為灰燼,皮膚被燙開,鮮紅的血肉堪堪露出,便已熟得焦黑,「滋滋」聲和刺鼻的臭味在密室中彌漫。

「啊——!!」刑玦仰天長嘯,一行血淚自眼角緩緩淌下。暴躁的氣息打著旋在他雙腳卷繞,塵埃如沸,凜冽的風徒然升騰,猶如火山噴發,將他整個人沐浴在刀鋒般凌厲的颶風之中。暴走的真氣,四溢的內力,堪比修羅的無盡煞氣沛然翻滾——整個密室所有人均是腳下一搖,險些摔倒。

手持鐵鉗的獄卒狠狠一哆嗦,雙膝發軟,兩股戰戰,幾乎要跪在地上。

刑天反在風中大笑,附在許亦涵耳邊,以內力相逼,聲音甚至能清晰地傳入刑玦耳中。他極溫柔地說:「好好一個美人,毀了豈不可惜?嘖……」他的手指輕輕拂過方才的烙印旁,目露惋惜之色,嘆道,「刑玦無能,但朕卻有憐香惜玉之情,你若願留在宮中,朕會不惜一切代價保你性命。從此一生尊榮,心無煩憂,不必東躲西藏,隱居深山,可好?」

許亦涵未抬頭,她恍恍惚惚,三魂七魄早有近半游離身外,耳邊模糊的嗡嗡聲,她只知不是刑玦。

良久,她嘴唇輕輕動了動,無聲無息,但刑玦和刑天都看懂了,那是一個字。

「滾!」

刑天也不意外,卻有些惱怒,幽暗的眸子隱約跳動著不甘,他冷冷地掃了許亦涵一眼,旋即又褪去怒意,溫柔笑道:「好,馬上就滾。」

說話時,卻將她殘破的衣衫狠狠剝去。

碎布伴隨著「嘶嘶」的衣帛撕裂聲落地,少女玲瓏姣好的身體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盡收密室眾人眼底。

膚如白雪,冰肌玉骨,雙峰挺立,纖腰翹臀——

無暇的胴體美得令人窒息。

除刑玦之外,所有人雙眼都看直了,幾個獄卒和侍衛還不時吞咽著唾沫,壓抑著內心的垂涎。

刑天瞳孔也是一縮,但一想到這是刑玦的女人,便興致寡淡。

他勾起嘴角,最後看了刑玦一眼,背過手向外走去:「賞給你們,玩死弄出宮,隨意找個亂葬崗丟了。」

幾個獄卒和侍衛互相看了幾眼,狂喜著跪地:「謝皇上!」

被凌厲颶風包裹的刑玦,衣衫獵獵,墨發散亂飛起,看不清他的臉。唯有一聲驚天動地的嘶吼,蘊含著滔天震怒:「我刑玦,必將你——千!刀!萬!剮!!!」

烈風驟然卷開,吹得幾個獄卒跌在地上。

刑天後背一陣涼,他停下,回頭凝視著他的雙眼,目光冷漠高傲,仿若居高臨下,一字字道:「你沒機會了。」

明黃色的背影消失在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