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公子(五)怕你是個銀槍蠟頭,中看不中用!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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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說要以身相許,許亦涵便也不扭捏,將素手環上他腰身,卻微微踮腳去吻,柔軟的香舌輕輕拂過唇上細紋,濡濕的舌尖撬開牙關,主動驅入,挑逗他來追逐戲耍,公子閉目遮眼,輕輕吻下,攬著她交纏不休,溫熱呼吸間,曖昧氣息勾連,引動清潮。

二人緩緩推至床沿,許亦涵去解他衣衫,公子似笑非笑,順從至極。環佩叮當作響,長衫落地,緊身的里衣勾勒出他寬肩窄腰的好身材,許亦涵被吻得五迷三道,飄飄然沉醉,已漸漸粗了鼻息,只恨他久久不來寬衣解帶,只將大掌附在胸前柔軟高峰,搓揉捻弄,輕攏慢搖,愈發勾動得意亂情迷。

濃烈的激吻中,許亦涵微微向後一撤,怨道:「你不與我寬衣是何道理?」

「既然以身相許,正該自獻。」公子道。

許亦涵羞惱,卻自將衣衫解了,恐他灼灼來看,心下緊張,卻抬眼時,見他目光平淡,依舊幽幽地投在一旁,不知看什么。

此時許亦涵新生異樣,卻將身子左右躲閃,不見他目光移動,更不吱聲。再將手往他眼前一晃,卻被他快手擒住,公子還是那個公子,自信張揚,盡在掌控,笑道:「別試了,我看不見。」

「呃?」許亦涵怔忪,一松手,衣衫落地,肚兜兒與褻褲盡皆垂下,姣好的身姿裸露在外,雪白的肌膚如凝脂一般,毫無瑕疵,光滑柔嫩。

她卻呆呆問道:「那你怎么認得我?」

「各人有各人的氣息味道。我做了二十年瞎子,自有分辨。」公子淡淡道。

怪道那日砸下來,他也不抱,倒下去,他也不扶,今日被她拉住,先時推拒,後又承情。好端端個風流男兒,卻可惜是個眼盲的,偏又愛說些混話。許亦涵念及此,委實有些憐憫之意,一顆心軟軟的泛著酸味,不知是遺憾是嘆息。

但她又是個心寬的,霎時想到,沖口便問:「哎?那我偷一顆碎銀,你未見著,卻怎么知曉?」

「練的,東西到我手中,多少斤兩,分毫不差。」公子又有笑意,「此刻你一個小毛賊,卻來憐我?我家中萬貫資材,衣食無憂,凡事又可耳聞鼻嗅,較之尋常人等,不知自在多少。」

許亦涵想他此前幾番行動迅敏快捷,又身手靈活,還能上青樓尋歡,舉止與常人何異?她到如今才知他看不見,也是自己無事閑操心,卻去為這壞心眼的公子傷感,當真蠢笨。是以又寬心,知他看不見自家,便少了羞怯意,不怕他嫌棄身子何處豐腴何處緊瘦,只將溫情款款續上,褪去他里衣褻褲,便見那胯下一條紫紅玉莖飽脹彈出,好生凶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