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公子(五)怕你是個銀槍蠟頭,中看不中用!H(2 / 2)

棒身便有小臂粗,長槍怒挺,頂端圓頭大如鵝蛋,滑溜溜陷入棱溝凹縫,又青筋勃發,左右綴著兩顆圓鼓鼓、沉甸甸的卵囊,黑亮短毛粗野,陽剛十足。自上看,一塊塊硬實肌肉排列整齊,細嫩白皙的肌理反著光,手感極好。

許亦涵看得雙腿一夾,將那花唇合起,xiao+xue收閉,又是怕隱隱又有喜意,如今被他修長的手指弄著rujian,指腹捻著珠兒細細搓揉,或輕或重,身上快意涔涔,媚xue深處卻自瘙癢難禁,空盪盪盼望著那玉莖入內狠搗。

二人倒在床上,公子欺身壓來,手指輕輕拂過她的臉頰,細細撫摸,柔情蜜意,幾乎能掐出水兒來。許亦涵望著他無神的眼眸,靜靜地環著他的背,任他撫過自己的雙唇、秀鼻、眉眼,捻著耳,感受那輪廓。男子的陽剛之氣沖面而來,攪動得氣氛愈發曖昧,混著二人低低的chuanxi,如有新芽在心上綻開。

公子笑道:「不好,摸來卻是個俊的。」

許亦涵被他誇得輕笑,吐氣如蘭:「莫非俊的不好,丑的好?」

「是。若是個丑的,無人可嫁,卻可嫁我。是個俊的,怪道路上便有人糾纏,不好娶,不好娶。」公子搖搖頭,青絲散落,頗惋惜。

許亦涵吃吃地笑:「我便是個丑的,哥哥們也替我搶一個端方俊朗的美男子來做壓寨相公,輪不到你娶我。」

公子將她兩腿分開,分身向上杵了杵,道:「看這根,將你伺候舒服了,卻只怕要哭著求我娶你。」

許亦涵微微紅臉,想他也看不見,卻又自在,道:「那只怕大雖大,長雖長,是個銀槍蠟頭,中看不中用。」

公子嫌棄道:「哪個教的你這般風流事,此時便可逞舌,向後卻莫被這精鐵槍頭捅穿肚皮。」

他將手覆上花唇,黏黏滑滑,濕熱一片,嬌嫩的花唇緊閉,只一道縫兒,嵌入去,捏著層疊花唇細揉,又順著輪廓向上,找准neihe,壓在手中細細捻動。他那手又細膩,靈巧地搓來壓下,將許亦涵弄得shenyin不止,越發孟浪起來,微紅著眼,扭著身兒叫道:「唔啊……啊……莫弄那里,卻受不住……」說話時,那幽xue內潺潺miye流淌,浸潤得花唇泥濘。

公子輕笑一聲,埋頭在她胸口,慢慢攀著高峰去,到得rujian處,卻不去吃,舌尖繞著圈兒打轉,有意無意勾著紅果,惹得許亦涵戰栗連連,益發耐不住,悄聲道:「啊啊……進、進來……」

「什么進來,銀槍蠟頭?」公子笑問。

「屁!」許亦涵忍不住現出原形,「要那精鐵槍頭兒。」

公子偏不遂她心意,上下齊動,弄著幾顆珠兒不住地勾她欲火,濡濕柔軟的舌又靈巧,將那rujian兒卷住吞下,又深深吮吸,牙齒輕輕刮過,許亦涵只覺得一時酥麻,一時電過,只是渾身發熱,軟綿綿渾然不能著力,一條甬道收收夾夾,素日全無感知,此刻卻空盪盪十分殘缺,恨不得就將他那根剪下來塞進去。

又玩了一時,許亦涵已是氣息綿軟,熱息灼灼,小腹起伏著,下身洪水泛濫。公子這才扶著鐵槍,將那碩大駭人的蘑菇頭兒嵌入幽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