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余伽嗤之以鼻:
「喝酒喝瘋了」
黎莘搖了搖,舉起一根手指,在他的胸口點了點:
「我覺得,就算我現在強上了你,你也會欲拒還迎。」
余伽冷笑。
黎莘氣定神閑的望著他。
對峙了半晌,反是余伽先轉了頭:
「和醉鬼沒什么道理可講。」
黎莘平靜的「哦」了一聲,把鑰匙扔進他懷里:
「那你開車帶我去夜店,要不我自己去也行。」
余伽眯起眼:
「你想醉駕」
黎莘聳了聳肩:
「我可以打電話叫代駕,到時讓代駕載我去。
余伽捏緊了手里的鑰匙。
這時的黎莘已經趴到了他座椅旁,一手輕輕搭著他的肩膀,一邊好整以暇的望著他:
「有些男人哪,不僅悶騷,還口是心非。」
余伽依舊不言不語,既不回應她,也沒打算開車開鎖。
黎莘轉了轉眼珠,裝模作樣的拿出了手機,仿佛要撥通號碼:
「代駕的電話在哪里來著
不等她找到,手機就被人一把奪了過去,扔在角落。
隨之而來的是男人身體的壓迫感。
兩只手腕被人禁錮,身子倒在幾乎平整的車座上,她仰起頭,笑的格外得意:
「你看,我說中了吧。」
被憤怒的余伽以吻封緘。
寂靜的夜,荒僻的路,周圍空無一人。
溫度在狹小的空間里節節攀升,余伽扯開了她的襯衫,紐扣脫線,七零八落的撒了一地。
黎莘的手撫上了他緊窄的腰間,觸摸著堅實腹部的肌肉紋理,輕聲笑道:
「不瞞你說,我身材超棒。
她絕對不是自誇。
余伽看出來了。
制服裙被卷到了腰間,兩條骨肉豐勻的長腿勾在他腰間,她常年健身,每一處肌肉都緊致而流暢,挺翹的臀部極富有彈性,輕輕碰觸就會彈跳起來。
偏偏這樣的身體,腰肢是掐的纖細的,胸脯是挺拔而盈滿的,就像是完美的沙漏,將一切都把握的恰到好處。
黑色的內衣包裹著雙乳,蕾絲的花邊平添三分旖旎。
余伽咬著她的脖頸,仿佛要發泄難以忍耐的怒火,留下紅紫交錯的痕跡。
他的手掌握不住那綿軟的乳肉,就像是沉甸甸的團子,在他掌下變換成各式各樣的形狀。
黎莘笑嘻嘻的勾著他的脖頸,翻身把他壓在身下。
她的襯衣半褪未褪的,前扣的內衣卻已經解開了,乳尖尖俏,形狀堪稱完美。
「不用那么多前戲,」
她咬著他的耳垂,聽見他粗重的喘息聲,偏偏不想放棄勾引他,
「我已經濕了。」
沒有哪個男人忍得住。
余伽沒說話,只是按住了她的腰,將她壓的往下一沉。
她的小腹清晰的感受到了異物的形狀,因為余伽穿著睡褲,這份灼熱和滾燙就愈發明顯。
黎莘直接將他的褲子一扯,伸手握住。
「噫,尺寸可觀啊,我還以為你短小呢。」
她頗為驚訝道。
被挑釁到男性自尊的余伽破天荒的回應了她的話:
「現在你知道了。」
嗓音沙啞,飽含情欲。
話音剛落,就拉開了她的手,撥動那兩瓣濕濘的軟肉, 狠狠推入。
他沒留情,動作又快又猛,頂的黎莘呻吟了一聲。
某亘:莫名羞恥嚶嚶嚶捂臉 ~
刑警隊長x心機法醫三十震完了h第四更
她直起上半身,越野車的車頂較高,不會讓她覺得逼仄。
雖然也不算很寬敞就是了。
她一手握住了車頂的扶手,壓根不需要余伽,自己就能上下起伏。
每一次都頂在最深處,蠕動的媚肉將碩物纏的緊緊的,甬道不停的被打開,又合攏,又打開。
遵循著某種原始的律動,卻又比之更為狂野。
胸口的兩團豐乳跳動著,臀肉震顫,拍打著他的胯部, 發出清脆的身體碰撞聲。
她的短發有些凌亂,微微遮蓋了眉眼,唇.上還映著紫紅色的酒漬,可惜在深濃的夜色中,只能看見模糊的輪廓。
不談情,只有性。
余伽沒忍住,吃不消她這副香艷浪盪的姿態,翻身又壓住了她,反客為主的抽動起來。
黎莘是酒精上了腦,本身又膽大,現在就更放的開。
她樂的輕松, 雙腿立時盤上他的腰,手指掐進他的脊背,留下深深的紅痕。
腫脹的圓頭在濕熱的花徑中暢通無阻,每每撞擊到位置,就能感受黎莘身體的顫抖。
她甚至將手伸向了他的臀部,用力的按著他,希望他能更深入,更猛烈。
余伽都快瘋了。
他不是重欲的人,從青春期開始到現在,做愛的次數寥寥無幾,不過是為了解決基本的生理需求。
沒有哪一次像今天這樣,汗流浹背,恨不能死在她身體里。
他吻了她,或許是被酒精感染了。
原本就是想野外, 又是車里,刺激感比室內來的更為強烈。
更何況他攤上了一一個黎莘。
她簡直不知道什么是害羞,那些直白大膽的話語不停的在他耳畔回響,銷魂蝕骨的呻吟不曾壓抑,如果不是緊閉車窗,恐怕都能傳到很遠的位置。
她不是那一類羞怯的,躺在床上,等待著人慢慢去開啟她的身體。
她都快自燃了。」
春蜜從花徑涌出,粘膩潤滑,多的像是涌不盡,從兩人的交合之處滴滴答答的淌落下來,胡亂的塗抹在坐墊上。
她的乳尖摩擦著他的胸膛,, 上身的睡衣已經被黎莘暴力的剝掉了,兩個人的衣服都是要脫不脫,半露不露。
誰還顧得.上衣服。
他的身體嵌在她腿間,灼熱的溫度將她的貝肉摩擦的紅腫,她仿佛能聽見蜜液被攪動,噗嗤粘膩的水漬聲。
快感在小腹處升騰,逐漸涌向了全身。
相貼的肌膚上都密布了細細的汗珠,車廂里充斥著淫靡的味道。
黎莘的腰肢拱起,被余伽握在手里,力道重的仿佛要嵌入骨血。
她感受的出來,他沉浸其中。
這才是完美的狀態。
車子的防震效果不錯,卻還是被他們瘋狂的動作搖擺的微微晃動, 意亂情迷的時刻,黎莘在余伽的喉結.上咬了一口。
「你恩在想什么」
她的話語被撞擊的斷斷續續的。
余伽將頭埋進了她發間,喑啞的和他平時的嗓音判若兩人:
「操哭你。
大概是黎莘第一次聽見他這樣說話。
她不由得笑出了聲,身體隨著他搖擺,腳趾蜷縮的勾著他。
「這么巧,」
她舔舔唇,額際粘上了汗濕的發,
「我也是這么想的。
某亘:低調開車,低調低調,還有下次下次下下次,噓:3
刑警隊長x心機法醫三十一痴戀情第一補更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是在余伽的家中。
美式風格的復式公寓,只不過面積很大,有些小別墅的意思。
黎莘穿著他的睡衣,抱著又疼又暈的腦袋,赤著腳往外頭走。
她頭發亂糟糟的,雖然昨天已經及時梳洗了,臉蛋,上還是不可避免的出現了微微的浮腫。
宿醉讓人想哭。
正當她坐在樓梯上哀嚎的時候,模糊的視線里出現了一雙拖鞋。
余伽遞給她一杯牛奶,嗓音清冷:
「喝了。」
哪還有昨晚瘋狂的樣子。
黎莘接了過來,一飲而盡。
「幾點了」
她啞聲問道。
「下午一點。」
黎莘起初還沒反應過來,隨口應了一聲,然而很快的,她瞠大了雙眼。
然後開始沖到客廳找自己的包包和鑰匙。
余伽就倚在樓梯口好整以暇的望著她,絲毫沒有要幫忙的意思。
黎莘是找到了自己的包包,可惜衣服都已經被扯爛了,而且充斥著難聞的酒味,經過了一夜的發酵,味道可想而知。
她差點嘔出來。
無奈之下,她只能打電話給大隊長。
大隊長倒是不介意,關照了她幾句,又問道:
「身體好點了嗎」
黎莘:
她握著手機,用唇語問余伽:
你說了什么
余伽聳聳肩。
黎莘狠狠瞪了他一眼,對著電話那頭的大隊長道:
「沒事,好多了,過會兒就能過來。」
大隊長溫和道:
「沒事的,身體要緊。」
兩個人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黎莘長抒了一口氣,片刻後才抬眸望向余伽:
「你瞎說什么了」
余伽笑了笑:
「幫你編了個理由而已。」
黎莘才不覺得他有這么好心,只是現在沒時間和他掰扯。
「我車呢」
余伽道:
「就停在門門外。
黎莘點點頭,一拿包包,在玄關處找到了自己的鞋子套上,就直直的往廣外沖。
余伽忽然有些摸不清她的態度了。
她這樣,究竟是真的無所謂,還是喝酒喝的斷片了
為什么連一絲異樣都沒有
眼看著黎莘坐上了駕駛座,啟動了車子,余伽忍不住問道:
「你還記得昨晚發生了什么嗎」o」
黎莘停下車:
「啊」
一臉的茫然。
余伽嗤了一聲,等著她說話。
不想黎莘只是扒了扒自己的短發,皺著眉道:
「不就是做了一次嗎,你還想讓我負責啊」
她撇撇嘴:
「你又不是貞潔烈男。」
余伽:
余伽:「抱歉,准確的來說是五次。」
請不要隨意質疑他的能力。
黎莘打了個哈欠:
「隨便了,總之說好了天亮說分手,大家就當什么都沒發生過。」
堵的余伽說不出話來。
她轉動方向盤換了個方向,開出了一;段距離忽而又停住了,往後倒退了一些,來到余伽的不遠處。
黎莘搖下車窗,笑眯眯道:
「對了,忘了說,你活不錯。」
說完就踩油門,飛馳而去。
余伽:
從她嘴巴里聽到這句話,他真是一點都不覺得開心。
莫名有種自己被白嫖的感覺,還是主動送上門讓她嫖的那種。
余伽想的一~怔,繼而狠狠搖了搖頭。
瘋了瘋了,真是瘋了。
某亘:今天凌晨疼醒,好在現在不疼了,姨媽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刑警隊長x心機法醫三十二痴戀情第二補更
黎莘回家換了衣服又到了警局,飯都沒來得及吃 口。
雖然喝了牛奶,現在胃里還是餓的難受。
她去跟葉馨要了一塊巧克力, 勉強補充了體力,就把所有人叫過來討論案情的進展。
葉馨道:
「我已經聯系到了那兩戶戶主,501的戶主姓馮,男性,三十五歲,和家人一起居住。」
「502的戶主姓葛,女性,五十五歲據她所說,自己的房間是用來出租的。
黎莘點點頭:
「也就是說,錢婷婷很有可能是租了她的房子」
葉馨頜首道:
「應該是,但是具體情況還要了解,黎姐,要不要約個時間」
黎莘沉吟片刻,道:
「盡快吧,如果她今天有時間,就約今天。」
葉馨應了一聲。
隨即黎莘問起了陳慶安:
「那個失蹤的學生,有消息嗎」
陳慶安面露愧色:
「沒有消息。」
前後時間關聯的太過巧妙,他如果不是受害者,就是加害者。
黎莘摸了摸下巴:
「他的寢室還沒換吧」
陳慶安點點頭,疑惑道:
「因為沒有學生入住,所以他的位置還是空的,怎么了嗎」
黎莘又問:「他有沒有,留下什么東西譬如說不要的衣服鞋子,毛巾,牙刷之類的。
陳慶安瞬間明白了黎莘的意思。
「我聽說他申請休學之前,匆匆帶了行李箱走了,寢室里應該還有他的隨身物品。
他說著站起來:
「我馬上過去。」
陳慶安走後,武珂說到那個開走了小貨車的人:
「問過了錢婷婷親近的幾個人,都說沒有見過。
黎莘蹙了蹙眉:
「看看學校里的社團,藝術類的,有沒有類似的人員。」
總之先從學校里查起,畢竟整個a市的范圍太大。
重新確定了方向後,黎莘讓葉馨跟那位502的戶主聯系,得知她現在不在本市,在鄉下探親,兩天後才能回來。
至於錢婷婷,她說自己的確是出租了房間,卻不是給黎莘說的女大學生,而是一位男生。
掛了電話後,葉馨和黎莘對視一樣:
「洪擎」
葉馨問道。
黎莘不置可否:
「鑰匙還在房東身.上,等她回來就知道了。
案子牽扯到的人很多。
黎莘記得原身剛成為警察的時候,就有一位即將退休的老警員告訴她,真正難查的不是有目的的殺人,而是無意間的殺人。
但是能對錢婷婷的屍體做到這種程度,說凶手沒有精心策劃,都是不可能。
不過現在畢竟不是驚心動魄的懸疑劇,黎莘也沒有那么強大的側寫能力,只能循著蹤跡,一步步的往前走。
直至查出真相。
許烽緩緩睜開雙眼。
黑暗,依舊是無盡的黑暗。
空氣中透著潮濕和霉味,身下的被褥仿佛浸過水, 冰冷濕粘。
現在是什么時候,他不知道。
過去了多久,他也不知道。
他的身體是麻痹的,感受不到痛苦,也感受不到知覺。
他就像一具行屍走肉,在這個逼仄黑暗的空間,逐漸的腐爛,最終化為一堆枯朽的白骨。
沒有人會發現他。
許烽瞠大雙眼,淚水從他的眼尾留下,淌過了枯槁干瘦的面龐。
某亘:猜猜他是誰
刑警隊長x心機法醫三十三痴戀情第三補更
晚上回家的時候, 黎莘才發現自己的車里有多可怕。
早上趕的急,壓根沒注意。
歪倒還未反正的座椅,坐墊上的不明液體痕跡,她低下頭,從座椅下找到了自己襯衫上的紐還有兩個用過的安全套。
還真是一一
一片狼藉。
她用紙巾包住安全套,扔到了垃圾桶里。
昨天晚上太過瘋狂,她沒記錯的話,車上做了兩次,回了余伽的家里,在客廳的沙發,浴室,以及床上各做了一次。
最後誰也沒哭,爽爆了倒是真的。
黎莘拆了座椅.上的墊子,預備拿回樓.上去清洗。
正在拆墊子的時候,手機鈴聲響了。
因為墊子的按扣有些難解,她沒看來電顯示,直接接了起來:
「喂,哪位
她問道。
電話那頭一片寂靜,只有淡淡的呼吸聲。
黎莘又問了一遍:
「誰說話。」
還是無人應答。
黎莘以為是誰的惡作劇,罵了一句無聊,就想按掉通話。
然而剛剛將手機移下來,話筒的位置就傳來了一聲:
「是我。」
黎莘愣了愣,默默放回了耳旁。
「是我,別掛電話。」
這嗓音是她極為熟悉的,也是近段時間她根本不想聽見的。
孫遠海。
見她沒有回答,他忍不住問了一句 :
「你還在嗎」
黎莘把墊子拿在手里,關上了車門:
「一分鍾,速度。」
她怎么就忘記拉黑了他呢
「我是來道歉的,當然,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
黎莘笑:
「真有自知之明。」
孫遠海:
他忍住心口的酸澀,深吸了一口氣,輕聲道:
「對不起。
黎莘按了車庫的自動門,俯身鑽了出去:
「嗯,死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