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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我妻誰_np文 肉書屋 6547 字 2023-04-25

舍我妻誰_np文 作者:肉書屋

舍我妻誰第16部分閱讀

級別的了,有斬手的,雖然她沒當場見到,但那慘叫聲比這凄厲百倍。

第五十四章 呂氏何人

一時間,院nei無人說話,除了劉何氏的哀嚎,只聽「啪啪」耳光聲作響,梅香連扇了十幾個後甩了甩手,回頭道:「小姐,手都打疼了。」

元初一笑笑,輕輕倚在椅子扶手處,看著劉何氏憤怒中又略帶乞求的目光,慢悠悠地與梅香道:「平時說你笨你還不信,找個物件打不就不疼了?」

梅香立時笑嘻嘻地去了,劉何氏一張臉漲成豬肝色,撕心裂肺地喊道:「你這個劍蹄子!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你打了我,我明天就讓大哥把你們趕出去!沈媽!快讓她放了我!放了我!」

「別打了別打了!」沈氏急呼一聲,奔到元初一跟前,眼淚縱橫地屈膝跪倒,「求求你,別打了。」

元初一的眉尖蹙了蹙,也不去扶她,看了她一會,又抬眼瞄了下留在原地未動的紫述,淡淡地與找了尺子回來的梅香道:「扶夫人起來。」

梅香馬上去扶沈氏,沈氏還待堅持,不想元初一又道:「您不起來,我拿您沒辦法,不過紫述是您的丫頭,她任您這么跪著不管,我只好連她一起罰。」

沈氏進退兩難地看看這個,瞅瞅那個,最終目光移到悠然而坐的元初一身上,長嘆一聲,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用帕子不停地抹著眼淚。

見沈氏敗退,劉何氏本就難看的臉色頓時變得灰白,看著手拿竹尺慢慢逼近的梅香,尖嚎道:「春桃!快來救我!」三指寬的竹尺,抽下來估計連牙也抽掉了。

春桃抖了一抖,想要上前,但對上竹香冷然的目光,又停下不動,劉何氏絕望地看著梅香揚起竹尺,緊閉雙眼正待竹尺下落,又聽元初一說了一聲,「等一等。」

劉何氏當即睜眼,見梅香已收了竹尺,心中一寬,正待說點狠話,誰知周身癱軟,竟是被嚇得不能動彈了。

元初一笑了笑,示意竹香放開她,「你既有本事求我婆婆開口,我饒你這次也未償不可。不過,也不知你想明白沒有,你究竟是替何人受過。」

聞言,劉何氏滿滲汗珠的臉上現出驚疑之色,元初一慢慢地撫平裙上皺褶,隨意地道:「莫非那搬弄是非的是你的丫頭?專程向你稟報的?」

劉何氏的目光即時射向紫述,想了半晌,恍然大悟地恨聲道:「好哇!你這小蹄子!與何呂氏一起設計我!」

緊述的臉色不太好看,白嫩的小臉上添了些慌亂,她抿抿唇,強自鎮定地道:「婢子今天未曾出過院子,不知姑乃乃在說什么。」

「你放屁!」劉何氏突然又有了力氣,跳起來沖到紫述前就給了她一耳光,「我說怎么巴巴的叫我過來才說這事!趕情你們一個兩個的拿我當了炮筒,把我當傻瓜!」

紫述挨了一巴掌,驚叫著躲開,劉何氏氣得雙眼泛紅,喊春桃一起滿院子的追著紫述打,看著眼前鬧劇,元初一失笑。

她原懷疑是紫述告的密,不過沒有證據,她才臨時起意,出言相試,誰知劉何氏這么配合。至於這件事何夫人知情與否,答案是肯定的,劉何氏不過是一個嫁出去的姑乃乃,此次回來是為參加婚禮,誰會將這種事向她稟報?再說到何夫人為什么會讓劉何氏這么一個有形無腦的人鬧過來……元初一想,多半是想看看自己的反應。試探攪了何府喜事的到底是軟蛋還是硬茬,這是個最好的機會。

「白姨娘。」元初一瞥著站在一旁不言不語的女子,「你也是代人受過來的?」元初一沒忘她進門時面上的現出的蔑視神情,要說純被利用,她不像,她更像是來看熱鬧的,正如現在,見劉何氏挨了打,她聰明地躲在一旁,好像她壓根沒有出現。

聽了元初一的問話,白姨娘笑了笑,並不言語,過了一會腳步輕移,朝院門處迎去,「夫人,您來了。」

沈氏聞言連忙過去,元初一卻沒動,穩穩地坐在椅子上,看著儀態端庄的何夫人緩步進人院中。

「這是發生了什么事?」何夫人呂氏驚訝地看著追打不休的劉何氏,沉聲唱道:「紅櫻,你做什么!」

劉何氏見了呂氏也不顧紫述了,目露凶光地撲了過來,「呂逢春!你這個不要臉的只想害我!」

院中立時又亂成一團,攔的攔拉的拉,只有元初一坐在原處面不改色,暗嘆這何家也算是大戶,怎么會教出如劉何氏這樣的潑婦?

好不容易幾個丫頭把劉何氏按住了,她仍是聽罵不體,呂氏連忙揮揮手,「快快,帶姑乃乃回去歇歇。」

劉何氏一走,院里總算是清靜了,呂氏揉了揉額頭,先與沈氏歉然一笑,「雅姐,真對不住了。」

沈氏急忙擺手,「夫人快別這么說,都是我……唉,對不起夫人。」

呂氏皺了皺眉,「這怎么說的,你我在閣時便是好友,現在更是如一家人一般,你倒越發的對我見外了。」

沈氏瞥了元初一一眼,難言地搖了搖頭,扶著呂氏來坐到元初一為她准備的椅子上,緩緩地嘆了一聲,「夫人別怪罪,這……這其間,許是有什么誤會……」

呂氏點點頭,這才看向元初一,輕輕笑了笑,「今早有人與我說其昌無故跑到這來了,其昌那孩子,沒個譜,我怕他鬧出什么事情,所以就讓紅櫻過來看看,想弄成這樣。」她說著,看向白姨娘,略有埋怨地道:「風芷,我不是讓你看著她么,怎么還由著她胡鬧!」

白姨娘福了福身,陪笑道:「夫人也知道姑乃乃的脾氣,我哪攔得住?倒是咱們這位新進門的管家娘子有手段,幾下便讓姑乃乃服服貼貼的。」

「哦?」呂氏訝異地看向元初一,面露笑容,「這倒要向管家娘子討教了。」

聽她們一搭一和地將責任都推到劉何氏身上,元初一哼笑一聲,「說到手段,初一不及何夫人之萬一,就不獻丑了。」

呂氏例也不在意,笑了笑,扭頭對沈氏道:「說到底都是我的不對,我忙著收回四兒的喜帖,沒有馬上趕過來,才鬧成這樣。」

聽到「喜帖」二宇,沈氏愧意更深,「四小姐現在如何?」

呂氏面現唏噓之色,嘆了一聲,「你也知道,四兒是個要強的人,現在弄成這樣……唉。」

沈氏急得就差團團轉了,呂氏又輕輕笑了笑,拍著沈氏的手道:「雅姐,我之前不是說有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么?」

沈氏忙道:「夫人快說。」

呂氏卻又遲疑了,猶豫地笑笑,「這…就怕管家娘子不願意……」

沈氏立時看向元初一,元初一沒什么表情,從呂氏不與她直接對話就不難看出呂氏是在刻意繞過她,想通過沈氏來向她施壓。

「何夫人。」元初一叫了一聲,也不急著開口,直到呂氏實在耐不住轉過頭看向自己,才開口,「既然何夫人有此擔憂,那就不要說了,省得有什么不輸快的,大家尷尬。」

一男二女,兩全其美,雖然搞不懂何府為什么要下這么大力氣與韓裴聯姻,但她才確定了自己的身份,還不想找個姐姐妹妹的給自己添堵。

何夫人的臉色微微變了一下,面上的笑容因此少了些,她抿了抿唇,正要開口,突聽一旁的白姨娘道:「咦?老爺來了。」

何夫人立刻站起身來,眼中閃動著與剛剛截然不同的兩種光芒,剛剛的目光中帶著對元初一的評估,現在則滿是喜色,還有些許得意之情。

這下元初一有些迷糊了,從昨天在大廳的情形看,何老爺是個沒主意的人,呂氏已將何老爺牢牢掌控於股掌之間了,到底有什么事,值得呂氏如此喜形於色?

說話間何老爺的身影已出現在院中,他畢竟是一家之主,元初一便站起身來,以示迎接。

呂氏笑吟吟地迎向何老爺,豈料何老爺的目光在院中巡視一周,鎖定了元初一後,統過呂氏,喜笑顏開地奔過來,口中連道:「元掌櫃,久仰了!」

不光是呂氏,元初一也愣了一下,又看到隨著何老爺進到院中的韓裴,大概猜到韓裴已將自己的另一身份同何老爺說了,這才釋然,笑著朝何老爺抱了抱拳,「以後還仰仗何老爺關照了。」

何老爺大笑,「好說好說,我原來還擔心你嫁過來葉家會如方家一樣撤去資金,現在成了一家人,我就放心了!」

呂氏狐疑萬分地走到何老爺身邊,「老爺,究竟是什么事?」

何老爺便將元初一的身份說了一遍,又笑道:「你這回不用擔心韓管家會走了,都是一家人了嘛!」

呂氏的臉色當時就是一變,驚疑不定地看了元初一半晌,「這……這是真的?你就是合香居的另一合伙人?」

元初一笑了笑當作回答,心里想的卻是何老爺的話。

她記得昨天他們剛回來時,何老爺捶胸頓足地感嘆婚事不成,原來是怕拉攏韓裴不成,韓裴有朝一日會脫離何家另尋發展。想想也是,葉家的資金是韓裴找到的,在此之前何家與葉家全無接觸,如果韓裴離開何家,難保葉家不會撤資,所以何家才想用聯姻的方式留住韓裴,只要成了一家人,不怕韓裴不為合香居賣一輩子命。

不過……看著呂氏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元初一險些失笑,這何老爺也不想想,她現在是資金擁有者,她嫁給韓裴,韓裴便也成了何家的合伙人,是走是留,主動權會在韓裴身上,何家已處在完全被動的狀態之中了。

何老爺顯然沒想到這一節,不停地與元初一介紹生意方面的事情,元初一心中大為搖頭,有這樣的主事人,合香居能撐到今天不倒且聲名遠播,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呂氏終於聽不下去了,她睨了何老爺半晌,成功地將何老爺的興奮之情壓制下去,何老爺想了想,突然一拍腦門,「對了,夫人要我來此,究竟要說什么事?」

呂氏這回是真正地遲疑了,她目光微沉地瞥著元初一,淡淡地道:「其昌今天一早就來找這位……元掌櫃,我原怕他惹出什么誤會,現在想來,多半也是為生意而來的。」

若讓他們這么誤會,今天這事倒好解釋了,不過…元初一側過頭,看了看毫無動靜的中堂,搖了搖頭。

「他應該不知我的身份,所以並非為了生意而來。」

第五十五章 家事太難斷

世界上的事,最讓人惱火的就是「誤會」二宇,元初一不想為了一時的省力為將來埋下隱患,何其昌到底是來干嘛的,直說就是了,遮遮掩掩的反而讓人起疑。

看著呂氏探究的目光,元初一淡淡地遣:「究竟如何,何夫人還是去問他自己吧。」

元初一指中堂,她本以為何其昌聽了這話會自己出來,誰料等了半天也沒有動靜。元初一也不啰嗦,抬腿走進中堂之中,其余人便也魚貫而入,進了門才發現,何其昌就貓在門冀之側,所以在外頭才沒有見他。

真是服了,剛剛外面打成一鍋粥了也不見他出來,如果不是確信堂中沒有窗戶和後門,她還以為他早跑了呢!不過,這大少爺不會以為他躲起來,這事就和他沒關系了吧?

元初一睨他一眼,徑自走到中堂正座坐下,待何夫人與何老爺都坐了,正要說話,又見沈氏還站著,便道:「婆婆,你也坐吧。」沈氏條件反射似地想要擺手,呂氏笑道:「雅姐,現在裴兒也算是合香居的合伙人了,你就別客氣了。」

沈氏看著韓裴,微微感嘆,這才朝呂氏點了點頭,貼著椅子邊坐下了。

元初一又讓梅香去給眾人上茶,這才朝差站在門邊略顯局促的何其昌道:「何公子,何夫人對你來此的緣由有疑問,你自己說說吧。」何其昌面對這么多人,額上早已見了汗,吱晤了半晌也說不出話來。

元初一沒了耐心,皺著眉道:「還是我說吧……」

「慢著。」呂氏打斷了元初一的話,似笑非笑地遣:「管家娘子,這事還是讓其昌自己來說的好。」

看到呂氏眼中又復現那抹喜悅神采,元和一也想看看她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葯,便沒有言語,將月光又重新投在何其昌身上。

如此一來,那何其昌更為緊張無措,這這那那了半天,一句完整的話都沒說出來,最後連何老爺都有些不耐煩,站起身來急道:「你到底來干嘛的?這么點事趕快說清楚!」

何其昌猶猶豫豫了半天,才指著元初一,吞吞吐吐地道:「是…是她約我來的……」

元初一先是一愣,而後大怒,「啪」地一拍某子站起身來,不料她起得太急,袖口刮倒了剛剛奉上的熱恭,冒著熱氣的滾水盡數傾在她的手背之上,元初一疼得驚呼出聲,梅香連忙上前替她擦拭,無初一推開她,看著呂氏眼中寓意不明的目光,心中更為惱怒,不顧手上疼痛怒視著何其昌,「你再說一遍!」

何其昌瑟縮了一下,看向元初一的月光中滿帶乞求之色,元初一看到了,明白他不想讓別人知道他來的目的,但那樣就可以任意地將臟水往別人頭上潑?

呂氏見狀安慰地笑笑,「管家娘子,慢慢說,別慌。」

元初一冷笑一聲,轉向何老爺道:「何老爺,你兒子當其是敢做敢為啊!他一清早的跑來向我打探一個有夫之婦,事到臨頭不願承認,反倒倒咬我一口!好啊!」元初一滿面怒容地看向何其昌,「你倒是說說,我是怎么約的你!派誰約的你!」

何共其在元初一拍案而起之時己急得團團轉,待元初一說完,他已慌得不知該說什么才好。呂氏淡淡地笑了笑,「管家娘子,其昌這孩子,從小就不會說謊,不過你也別著急,誰也沒說你約其昌來是有什么不可見人之事,興許是為了向他交待身份……」

「對!對!」何其昌一邊用袖子擦著汗一邊附和,連連點頭,「娘說的是,就是為這個!」

元初一的臉色徹底沉下去,她瞥著怡然端坐的呂氏,又看了看慌亂不堪的何其昌,情緒漸漸冷靜下來,「何夫人,你不容我說話,只將事情往別處扯,究竟意欲為何?」

呂氏像是有些訝異,「我何時不容你說話了?」

元初一慢慢坐下,「就是現在。」

呂氏大概沒料到元初一會說得這么直白,臉色微變,輕輕地抿了抿唇,笑道:「管家娘子說笑了。」

元初一輕笑,「既然如此,我想再問何少爺幾句話,希望夫人別再插言了,行么?」

呂氏沒有回答,微翹著唇角看向何其昌。

何老爺眉頭大皺地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元初一笑了笑,「何少爺,你早上來問我認不認識一個姓蘇的夫人,是不是?」

一聽這話,何老爺的臉色頓時漲得通紅,「姓蘇?」

何其昌的臉色登時變得有些蒼白,低著頭囁囁地,也聽不清他到底在說什么。

元初一又道:「你是因為這位姓蘇的夫人嫁到了葉家,所以才來向我打探,是不是?」

何其昌沒有抬頭,何老爺勃然大怒喝道:「你竟還在與蘇占元的人來往?」

何其昌連忙擺手,「沒有,爹!我早已與她恩斷情絕了!」

元初一聞言眉頭大皺又聽何老爺極為氣憤地道:「從蘇占元瞧不起我的那天起,我何家就與蘇家誓不兩立!你這個混帳!還來打聽他的女兒作什么!」

「老爺。」呂氏開口,軟聲道:「老爺息怒,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其昌與蘇家小姐青梅竹馬,一時間放不下也是人之常情。」

元初一大訝,沒想到何家竟會與蘇家有聯系,那么……她想到前生的一件事,心中忽有所悟。

上輩子與蘇睛私奔的人....,不會就是這個何其昌吧?

元初一思考之時,何老爺仍是不肯罷休,他指著何其昌恨聲道:「他們分開七入年了,還放不下?猶猶豫豫的性子也不知像誰!我看你還沒有老二有出息!廢物一個!」說罷,何老爺怒氣沖沖地起身離井,頭也沒回。

何其昌就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句話也不敢多說,哀怨地看了看元初一,溜著邊跟著出何老爺走了。

呂氏不緊不慢喝了口茶,也站起身,用帕子抹了抹唇角的水漬,笑著與元和一道:「管家娘子,都是其昌不好,鬧了這么大的誤會,你放心,其昌和紅櫻,我會讓老爺好好管教他們的。」說完她又轉向沈氏,「雅姐,你不是說要陪我下棋么?我們走吧。」

沈氏微微欠身,「夫人先行,我馬上就到。」

呂氏點點頭,招呼了白姨娘和嚴貞娘,就要離開。

看著呂氏那么輕松自在,實在不像是兒子剛剛遭了訓斥的樣子,無初一眯了眯眼睛,在呂氏離開前說:「快著。」

呂氏停下腳步,回過頭不明所以地看著元初一,元初一懶得給她陪臉,冷冷地一指站在角落的紫述,「把她帶走。」

紫述當即變了臉色連帶著臉上的指印,襯得她細白的小臉睛彩至極,呂氏瞥她一眼,突地斂下笑容,朝紫述低喝一聲,「不知好歹!也不看著自己什么身份!凈會搬弄是非,不把主子放在眼里,還真把自己當成個人物!」

紫述唇剛動,呂氏擺了擺手,「別說了,跟我走吧!學不好規 矩,別想再回來!」

紫述狠恨地瞪了元初一一眼,極不甘心地隨著呂氏走出中堂,連與沈氏道個別都沒有。

轉眼間,屋里使只剩下元初一、沈氏和韓裴三人。沈氏極為復雜地注視著元初一,半晌,嘆了口氣,雙唇動了動,「你……唉,大少爺不想老爺知道他來的事,你何必拆穿他?現在弄得……還有紫述……」

元初一正氣著呂氏臨走前那番指桑罵槐的話,不想又遭沈氏責備,心中說不清惱怒還是委屈,張口反駁道:「難不成要我瞞下事實,順著何呂氏的話說?何其昌打探有夫之婦已屬不該,又為了保全自己將我置於任人指責之地,他又不是我什么人,為了保全他而要委屈我,哪有這個道理!再說那個紫述,踞傲不馴挑拔是非,留在身邊早晚是個禍害!」

「你……」沈氏極為頭痛地揉了揉額角,難以言狀地瞥了韓裴一眼,無奈地搖搖頭,走出中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