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我妻誰第36部分閱讀(1 / 2)

舍我妻誰_np文 肉書屋 6527 字 2023-04-25

舍我妻誰_np文 作者:肉書屋

舍我妻誰第36部分閱讀

沒想過這個問題,但一想到她要與元初一商量這種事,她就一陣陣的難過。她也是女人,豈會不知女人的心思?有哪個女人願意丈夫納妾收房?有哪個女人心甘情願地看著丈夫身邊站著另一個女人?說什么妻子有孕丈夫孤枕難眠無人照顧,那成親之前呢?哪個不是一個人?

也沒見誰憋死!

反正,韓裴與元初一將來如何不說,只說眼前,除非韓裴有這個想法,不然沈氏早已下定決心不會干預此事,最起碼她不願以心疼兒子為借口去傷一個女人的心,尤其這個女人還是她極為憐惜的,視為親女之人。

呂氏是不會明白這種想法的,所以沈氏也不想和她說,只是隨便敷衍帶過。

屋子里的氣氛就在包婆婆滿意的目光之中冷了下來,元初一是不知道的,否則她定會大大地感動一把。韓家的院子不算大,一眼就望遍了,元初一已在院中遛了一圈,何清婉跟在旁邊,中間夾著竹香。

何清婉本來是要扶著元初一的,不過被竹香搶先了一步,看樣子竹香還為這事挺不好意思,不冷不熱地解釋了一句:「是姑爺吩咐的,何大小姐過來的話,婢子要著緊看好小姐。」

元初一頓時無語了,竹香,你說話永遠是這么鏗鏘有力啊!

何清婉也比較無語,而且臉色越來越顯蒼白,不知是凍的還是怎么著,神情也不太自然,笑容幾乎掛不住,弄得元初一都不太忍心再和她說什么了。

又遛了一圈,何清婉的臉色總算好了些,不過,眼中的頹然更為明顯,深深地吸了口氣,站定了身子,細聲道:「嫂子,這幾天如果有來自何府的邀約,你告訴大哥,一定……要辭掉。」

第126章 試探與音謀

這句話,怎么聽都有點起義投誠的意思,可這話從何清婉嘴里說出來,就不由得元初一心里不犯合計。

來自何府的邀約,除了呂氏,還有誰值得如此戒備?但何清婉向來是和呂氏坐同一條船的啊!她這是改邪歸正了?要和呂氏劃清界限了?

「何出此言?」明知何清婉不會回答,元初一還是抱著試試看的秀度問了問。

果然,何清婉搖了搖頭,「嫂子不必多問,只勸住了大哥就好,清婉以前做錯了許多事,現在只當補償吧。」

元初一心里還是納悶,不過何清婉不說她也沒有辦法,總不能去問呂氏,不過,元初一可沒忘了自己的初衷,邀何清婉回到自個的房宙後,坐下歇了歇,又盯了何清婉半晌,盯得她有點不自在了,才笑道:

「你和我直說,你對他,還有心嗎?」

何清婉的面色猛然一白,迅速起身,「嫂子……」

元初一擺擺手讓她坐下,臉上仍是溫和的笑意,「你也知道我現在的情況,是時候再找個人照顧他了,我婆婆表面不說,心里也是這么整的,我這做媳婦的,總不好等婆婆開了口才去做這些事。」

聽了這些話,何清婉眼中驚疑之色不停閃現,半天,竟是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元初一嘆了一聲,「其實,有哪個女人願意做這些事?不過,我也是沒辦法,誰想到我這么快就有了身孕?給他再找個人也是沒辦法的事,免得他將來怪我。」

何清婉咬著唇,輕輕搖了搖頭,「韓……大哥不是那樣的人,他劉你……是很好的。」

元初一仔細看著何清婉的神色,見她眉眼間滿是猶豫躊躇之色,心中便已有了定論,什么死心,全都是假的,或許正如主兒說的那樣,女們母女就是利用「義女」這個身份行來掩飾她們不可告人的目的!元初一心中冷笑,但口中仍道:「他對我的確很好,所以我才不能做什么引他不滿意的事,再說以他現在的身份,身邊多幾個人也是正常的。」

「嫂子……為何與我說這些?」何清婉手上的帕子絞得緊緊的,她也在看著元初一,想看出她真正的想法。元初一好歹在葉老爺子的熏陶下做了那么久的元掌櫃,如何隱藏情緒還是做得到的,現下臉上帶著似有若無的無奈之意反問:「你說呢?」

何清婉立時低下頭去,在此之前,她不知多少次說服自己她與韓裴緣份已盡,韓裴對她似乎也不再放在心上,縱然呂氏仍然有心撮合他們,但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又有什么辦法?所以她也放棄了,可她仍要時常過韓家來,時常看著韓裴對元初一體貼有加,她的心里仍會隱隱抽痛,直到今天,竹香說了那樣的話,她不是沒想過這是竹香為了氣她而說的,可在她心里,總有個聲音告訴她,那就是韓裴說的,韓裴怕她傷害元初一,才讓竹香形影不離,這一想法讓她對韓裴僅存的一絲幻想煙消雲散,所以她才出言提醒元初一,謹防呂氏那些生米做成熟飯的不堪圈套。

何清婉了解韓裴,如果呂氏的計刻成真,韓裴多半會負起責任,司那樣的負責是她想要的嗎?絕不是!可以說,在告訴元初一小心的時候,何清婉就已經心灰意冷了,可短短時間之nei,元初一竟又給了她一絲希望,這讓她的心,不由自主的,又鮮活起來。

可能嗎?元初一說出這些話,是出於真心的嗎?何清婉不是沒有懷疑,但她不能否認元初一說得也有道理,女子有孕,理應為丈夫另尋她人照顧,她所懷疑的是……元初一自己也有未出嫁的丫頭,一般來說這個時候都會收自己的丫頭為通房,一來好駕馭,二來還能防止外人鳩占鵲巢,又怎么會來與她說這件事!

「照你娘想的做平妻是絕對不可能的,頂多為妾。」元初一又加了一句,「我不怕告訴你,你我雖同為和離之人,但我嫁給他的時候尚是清白之身,這一點你比不上我『所以我才會把你做為考慮人選,我刁想招狼引虎的,最後把自己搭進去。

何清婉的眼睛瞬間睜了睜,為元初一所說的大感特訝,同時又有一種自愧形穢的感覺自心中升起。原來如此,竟是如此!難怪韓裴不在乎元初一是和離之人待她如珠如寶,原來她尚是清白之身,相比自己……說是殘花敗柳亦不為過!

不過,這句話也幾乎打消了何清婉所有的懷疑,在她想來,元初一找上她已是極為合理之事,畢竟她已非完璧,將來在韓裴心中的地位肯定也不會太高,自然不會影響元初一現有的地位,如果找個清白家的女孩兒,縱使地位低下,也極容易牽扯韓裴的睛力。

「如何?」元初一看著何清婉不斷變幻的神情,笑容淡了下來。

明擺著,何清婉對韓裴根本沒有死心,卻做出一副死心的樣子,如果她沒有加以試探,以為何清婉當真放下了韓裴,那該有多可怕!

人與人的感情並非一蹴而就,而是慢慢積攢起來的,元初一與韓裴就是如此。無心的相遇、不經意的接觸,都成了他們相互了解的最佳渠道,相遇得多了,接觸得多了,了解的也就多了,如果這種了解中透著一種好感,那么感情迸發是自然而然的事。

何清婉現在正在進行這些步驟,在披上了「義妹」的外衣後,她能堂而皇之地出現在韓裴面前,只要她低調做人,等著韓裴重新接納她,不管是視為朋友還是視為義妹,都為將來的接觸打下了良好的根基。

她本就是韓裴喜歡過的人,原來輸就輸在她太過自信,現在洗盡鉛華重歸原點,怎能不被元初一視為勁敵!這么說吧,元初一相信韓裴,但不相信何清婉,與其隨時都要留心她的動作,不如在她最為脆錚之時將之一舉消滅!只是這消滅的方式還有待商椎。

「我……」何清婉動搖了,心里無數個聲音在叫囂著「答應她」,為妾又能如何?能與他在一起,得他三分憐惜愛護,就算為仆為婢又能如何?她能下定決心與劉子謙和離,為的不就是這一天嗎?她雙手緊捏著、輕顫著,終於,狠咬了下嘴唇,抬起眼來正想說話,眼角一閃,一個物件吸引了她的目光。

那是一件鑲翠攢珠金絲鏤空香薰球,約么拳頭大小,金絲閃亮翠玉、瑩綠,貴重奢華,一見便非凡品,就掛在帳幔一角,再往其他方向看去,果然每個床角都掛著一個,按梅蘭竹菊的式樣刮分其他三個香薰球上的鑲嵌分別為紅寶石、白玉和黃碧璽,這樣的香薰球,一個便價值不菲,按圖成套的價格就更為驚人,不過,何清婉心中所想的,卻不是這套香薰球的價值,而是它們在這的含義。

韓裴是個崇尚簡單的人,他的身上永遠是樣式最為簡潔的衣服,屋子里也盡是些簡便實用之物,何清婉與韓裴一起長大,自然了解他的性子,在他身邊永遠不會看到累贅無用或是繁復奢華的東西,並非因錢財,而是天生如此,天生不喜歡穿金帶翠之物,所以此時看到這幾個奢靡到極致的香薰球,何清婉隱有恍惚之意。

如果說這是因為辦喜事而做的設置並無不可,但看看早已撤去的大紅幔帳和簡潔的室nei設置,又無一不是韓裴的風格;如果說這幾個香薰球來自於元初一,是她的嫁妝……何清婉微微搖頭,在他們成親之前,她爹曾說過韓裴花高價買了一組金絲香薰球,那時她爹還猜測是不是要放在楚楚怡人壯門面,現在看來,她爹猜錯了。

她突然想到了一句話,韓裴曾說過的一句話。

「原來只要足夠在意,哪怕自己身無分文形如草芥,也願奔走一生,為她掙個出人頭地。」

一個生性淡泊之人,為了心中所愛,哪怕不喜歡,也會任自己沾染浮靡之色,原來,沒有能不能做到,只有願不願做到。

心中的雀躍在這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何清婉臉上的血色一點點地褪了個干凈,心底涌起的是極為無奈的自嘲之情。那天在客棧之中,他說的還不夠明白嗎?現在縱然元初一願意,可他願意嗎?他不願意的事,真的能逼著他做嗎?

緩緩地起身,她深深地吸了口氣,「嫂子……珍惜你與大哥的情分吧。」

元初一心里正盤算著怎么對付她,聽她這么說愣了一下,再看她一臉落寞地已往門外走了,到了門口頓了頓,回頭道:「嫂子有了身孕,暫時不要熏香了。」說完,推開棉簾一角,出了門去。

元初一很茫然啊!難道她的試探計劃被發現了?不像啊!還有什么熏香,她找了一圈才把視線落到那幾個香薰球上,估么著何清婉指的應該就是這個東西,其實早在大夫確診她有了身孕時,韓裴就已把球里的熏香撤掉了,現在留著這幾個球,純粹是她覺得好看,掛上當裝飾的。

想啊想,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不過她還是記著何清婉要韓裴推掉何府邀約那話,中午韓裴回來吃過飯後她就偷偷交待了,反正不管是什么,能遠離何家還是遠離。之後她又與韓裴簡單說了說何清婉,最後對何清婉的做法再次表示不理解。

韓裴一臉好笑與輕松的樣子,摸摸她的肚子說:「這說明她沒什么想法了,你可以安心了。」

元初一倒也是這么猜的,就是想不通,何清婉上一刻還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怎么下一刻就改變主意了?還是說有什么更大的音謀?

不過這想法她只是自己想,並沒對韓裴說,直到過了幾天,韓裴晚上回來神色頗有些凝重地問她:「那天清婉還與你說了什么沒有?」

元初一立時又嗅到了音謀的味道,「我們說的話我都跟你學了啊,怎么?她跑去和你告狀嗎?」

韓裴搖搖頭,「她去城外的庵堂掛單了,似乎有出家的打算。」

【何大到底值不值得同情呢?我也弄不清了。】

第127章 突然來襲者

「掛單?」元初一的腦袋瓜子里立刻浮現出一個灰布素衣的妙齡女子在滿是尼姑的寺廟里金基獨立的景象,可憐孤苦,聞者傷心見者流淚啊!這時候是不是總該出現一個濁世公子單去勸說解救,最後二人重歸於好手拉手地離開庵堂開展幸福新生活?不是元初一不待見何清婉非得讓她落了發才能安心,而是這件事實在有點詭異,不出家你就在家待著,出家你就干干脆脆地落發,掛什么單啊!如果真是一心向佛,在哪不能向啊?還井得向到庵堂里去?

於是音謀論又出現了。

「在想什么?」韓裴將浸得溫熱的手巾擰干了遞給元初一。

元初一隨手接過,簡單擦了擦手臉,始終心不在焉的模樣,過了半天才想起來澄清一下,「我沒和她說什么別的,她出家的事跟我可沒有關系。」

韓裴失笑,但也不知是感嘆還是怎么,興致不太高,輕嘆了一聲,「希望她日後靜下心來,能有一個安定的生活吧。」

「那你可不能去找她!」元初一連忙說,而後扁了扁嘴,頗帶委屈地道:「她有家人,不用你去勸。」

韓裴笑笑點了點頭,卻也沒有特別撇清,這樣的態度得到了元初一的認可,如果韓裴現在指天誓地說不會去理何清婉,她反而要擔心了。

「對了。」韓裴從懷中掏出封信,「你哥的回信,我估計他這幾天就會過來看你。」

元初一得知自己有孕後便給元惜去了信,她以為元惜會直接過來,沒想到居然還弄了什么回信,難道他現在有事脫不開身?

她從韓裴手中接過信,見信還沒有開封,韓裴的「估計」還真是估計的。

韓裴向來對元初一的隱私十分尊重,但元初一這一點做得就非常不好,雖然沒到跟蹤韓裴信件的地步,但總是不太自覺,如果手頭有一封信,她總是忍不住想拆,就算能忍住不看,也得問上一句「什么事啊」,求知若渴的表現讓人覺得不告訴她好像就在犯罪似的。

好在韓裴根本不在意這此事,每每都大方地與她分享,就連來自豐城雲家的信也照分享不誤,其中有兩封是雲慕佩以私人名義寫來的,更成了她重點關照的對象,常趁韓裴不在的時候把信找出來逐字比對,看看有沒有什么暗示夾在里面,不過每次都失望。

難道她變得小心眼了?她反省,其實她忘了,她本來就是個睚眥必報的人,以前誰得罪她都沒什么好下場,現在只不過是轉變了針對方向而已。

「他說他還得等幾天才能過來。」元初一草草地把信看了一遍就丟到桌上,打了個哈欠坐到床邊去,「明媚坊那邊最近給你來信了嗎?元憶在那怎么樣?」

對元憶她遠沒有這么關心,只不過元惜過來是肯定要問的,要是她不知道,元惜又要嘮叨,所以才提前做下功課。

韓裴道:「還是半個月前的那封,剛到那未免不適應,現在應該好多了。」

半個月前從京城來了封信,稱元憶剛剛到那,不過頭一天就十分的不適應,韓家人為了完成韓裴的囑托,給了元憶特別的關照,特地寫信來讓韓裴不用擔心,又保證三個月後一定讓韓裴看到元憶改變的成果。

對於韓家的培刮課程韓裴也只是略知皮毛,信上又沒寫得過於詳細,所以元初一也不知道韓家那幫人能不能鎮住元憶這個敗家子,當然她是希望鎮不住的,到時候協議nei容失敗,韓裴的一半紅利也就能保住了。

「先睡一覺吧。」韓裴見元初一揉著眼睛的無聊模樣,有點心疼,「下午我早點回來陪你。」

元初一向來是待不住的,庄子、金樓和楚楚怡人都是她的巡視地,要不然就和主兒去逛街,每天安排得十分緊湊,可自打有了身孕,幾乎到了足不出戶的地步,別說出韓家,就是出她的房間,多在外面待一會,沈氏和包婆婆都會非常不安,覺得天氣太冷,會導致什么不好的事情發生。

元初一又不是那種獨斷獨行的人,尤其受不了別人對她好,像沈氏和包婆婆這樣的,她根本狠不下心來拒絕,只能全聽她們的,每天無聊渡日不說,還得承受那些分別來自沈氏、包婆婆和趙嬸的基鴨魚肉,短短幾天時間臉就變圓子,身上的某些部位也變得更豐滿了,對於這點,韓裴倒是樂於見到的。

「現在也只能睡覺了。」元初一極度地無奈。除了這個時期本身嗜睡的因素之外,她是真無聊,無聊到除了睡覺都不知道該干什么。

坐太久了對孩子不好,站太久了又怕累著,,說是累眼睛,好不容易韓裴給她弄個了九連環打發時間,包婆婆又說這東西耗費睛力,給沒收了,元初一嚴重懷疑她是拿回去自己玩了。

「以後我多抽時間陪你。」韓裴本來想說睡得太多也不好,但看元初一百無聊賴的樣子,忍住了。本來他是給主兒下達了任務的,讓她陪著元初一,但主兒天生就是坐不住的性子,比元初一還野,新鮮了一天之後就消失了,聽說是城里新辦了一間女學,上學去了。

元初一聽了韓裴的話眼巴巴地點了點頭,可憐兮兮的樣子讓連韓裴都不忍心走了,幫她脫了鞋讓她躺下,自己待在她的身邊,半擁著她,有一句沒一句地和她說著話。

沒一會,元初一便閉上了眼睛,發出均勻的呼吸聲,韓裴將她頭上的兩枝暮子取下,又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這才輕手輕腳地下了床,離開了房間。

房門關上的一剎那,元初一就睜開了眼睛,蹭蹭枕邊尚留的余溫,長嘆一聲,「無聊的下午又開始了啊!」

其實她是偷藏了本書的,連韓裴都不知道,她實在無聊怕了,這幾天下午都指著這本書過的,不過今天才翻了幾頁,便聽到門外有人說話,聲音還有點耳熟。

元初一馬上起身過去開門,門一開,門前站著的兩個人都愣了,梅香問:「是不是吵醒小姐了?」

元初一則驚喜又茫然地看著另一個人,「不是說得過幾天才能來嗎?」

元惜握手成拳放到唇邊,不太自然地輕咳了兩聲,梅香偷笑,「大舅爺說怕姑爺不好好待小姐,所以故意在信里那么說,其實他跟信是一起到的,殺姑爺一個措手不及!」

元初一無語了,她記得元惜是挺厚道一個人啊,怎么對上韓裴之後就變了呢?不是要動手就是玩突襲,以前怎么沒見他對牛真這么上心?

元惜還不知道他的舉動己經引起了元初一的護短之心,不過他也是無辜的,誰讓他就是看韓裴不順眼呢?以前元初一在葉家的時候多信任他,大事小情的,全都和他商量,結果嫁到韓家,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似的,一兩個月也不一定寫一封信,如此落差讓他失落啊!萬分失落!

「快進屋吧,外面冷。」元惜按住站在門檻之nei的元初一,不讓她出來,「我去見見伯母,一會回來跟你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