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佳兮羞憤地抬眼瞪他,暗自咬了咬泛白的下唇,輕聲詰問:「你昨晚都干什么了?」
「……」沈延北掀了掀眼皮瞟她,輕笑,「你衣服都被我脫光了你說我能干什么啊。」
「你……」譚佳兮雖做好了心理准備,但被他這般輕浮地調戲,怎么都還是覺得惡心。
沈延北瞧她半天不作聲,臉色一陣白一陣紅,憤怒得恨不得兩眼冒火,把他直接給火化了去。
他很無辜好不好。
「喂,譚小姐,我如果昨晚把你睡了,你以為你能起得了床並且有力氣在這里瞪我嗎?」沈延北不屑地輕哼了一聲,泄憤似的將剩下的半個小籠包全部塞進嘴里。
譚佳兮不做聲,狐疑地看著他。
沈延北啞然,深吸了口氣頓了頓才道:「你這是什么眼神?有沒有被肏你自己感覺不出來嗎?」
她雖然不是處女,但性經驗基本為零,吳思聰至今只為數不多地碰過她的上半身,所以她根本不知道如果不是強暴,做愛以及之後到底該有什么感覺。
譚佳兮僵硬地撇開目光,依舊紅著臉小聲問:「你幫我洗的澡?」
那不還是被他摸遍了啊。
「不用謝我。」沈延北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咖啡准備順順氣兒。
「那……你得對我負責。」譚佳兮繼續小聲囁嚅道。
「噗!」沈延北一口咖啡噴在精良的雜志紙張上,由於被嗆到而不停地咳了起來。
譚佳兮把頭埋得很低,不敢去看他,一副單純小白兔的模樣,內心計較的卻是:
為什么沒碰她?因為他現在閱人無數了?她的身體已經不足以讓他感興趣?就算有那枚胎記也沒興趣?她的確比何靈珊的胸圍小了不止一圈……
譚佳兮一點點地開始失落。
他不碰她,她所做的一切不還是失敗了么?
強烈的自卑心突然就冒出來作祟,譚佳兮能聽到自己一下快過一下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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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知道有一萬種得到更多珠珠的方法,但是我感覺沒人投珠無非是因為寫得垃圾,那么用其他方法獲取再多珍珠都沒有意義。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