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意成不成,我給你一萬塊錢。」張敏纖細的眉毛跳了跳,心里慌慌的,這筆款打過去加上別的幾筆,她從公司得到的回扣還不到一萬塊,這邊胡雲張口就給她一萬,「胡哥,你不是要把我賣了吧」

「哈哈,賣了你還不一定有那么多錢呢。」胡雲又點燃了一根煙,「也就是讓你陪人玩玩,這個咱敏姐不該害怕吧。」

張敏還在有點猶豫著,胡雲站起來說:「還裝啥你那兒幾根毛誰不知道。時間到了,趕緊走吧。」「那你告訴會計給我打款,我回家收拾一下東西。」「收拾啥啊,再一小時飛機都快起飛了,就這么挺好。身份證帶沒帶吧」看張敏點頭,胡雲打電話叫過小青,把事情交待了一下,拉著張敏出門上車,司機開車送他們往機場走去。

紛嚷的機場大廳里,司機很快給他們辦好了登機手續,胡雲帶著張敏上樓奔安檢走去,從貴賓廳那邊一群人,顯然剛送過客人的從對面走過來,後面是四五個夾著各式小包剃著很短的寸頭、帶著粗粗的金鏈子的大漢,最前面一個30歲左右,帥氣英武的穿著一件黑色t恤,條格西褲的男人,看上去是這群人的頭,走過胡雲身邊時,胡雲點頭哈腰的和他打著招呼,「送人啊,五哥。」

青年人笑著沖他點了點頭,身後的那幾個大漢卻連正眼都沒看胡雲,一群人就走了過去。

張敏過了半天還回頭看了好幾眼,這個男人給她一種很強的吸引力,仿佛身體里有著無窮的活力,而且對人有著一種很親切的感覺,又讓人不敢輕視。「看著帥哥就走不動步啊,你是。」胡雲調笑著張敏,「你要是能把他勾引到,你可厲害了。」

「他誰啊黑社會啊」兩個人坐在候機廳的椅子上,張敏好奇的問胡雲。

「市里現在最厲害的炮子,鍾老五。」胡雲點著頭對張敏說。「怪不得那么年輕,你管他叫五哥。」張敏撇著嘴對胡雲說。

飛機平穩的飛行在萬米的高空,第一次坐飛機的張敏非常興奮,不斷地看著窗戶外面的白雲藍天。飛機上的人不多,兩個人的座位附近都沒有客人,胡雲把手從張敏的後背伸過去,穿過套裝的衣襟,伸進張敏的胸罩內,揉捏著張敏白嫩柔軟的ru房。

當胡雲的手指將張敏軟軟的乳頭變的硬硬的凸起來時,張敏回過身子,臉上已經微微的紅了起來,打開胡雲的手,把嘴唇湊在胡雲的耳朵上,「別摸了,胡哥,摸的人家都有感覺了。」胡雲也低聲說,「啥感覺啊」

「想要唄」張敏幾乎用嗓子眼呻吟著。「想要啥」張敏斜著眼睛看著色迷迷的胡雲,手一下伸到胡雲腿中間,握住了已經挺立了的蔭莖,在胡雲的耳邊氣吁吁的說:「就這雞芭玩意。你是不是想聽這個。「嘿嘿,讓我摸摸潮沒潮。」手伸進了張敏的裙子底下,從張敏豐滿的兩條大腿之間伸進去,隔著薄薄的絲襪和內褲摸到了軟軟肥滿的蔭部。

張敏在麥道82飛機狹小的空間中盡力的叉開雙腿,軟軟的靠在胡雲身上,手在胡雲腿間隔著褲子摸著胡雲的蔭莖。忽然感覺胡雲拉開了自己的褲子拉鏈,把自己的手放了進去,一下碰到了那熱乎乎硬梆梆的東西。順勢用手握住,慢慢的用手套弄著。

互相玩弄了一會兒,兩人都已經有點春意昂然,色心大動,張敏想起上午和趙老四在咖啡館里的事情,抬頭看了看周圍沒人注意,低下頭把蔭莖從褲子里掏出來,柔軟的嘴唇迅速含進了碩大的gui頭,一邊用力的吮吸,一邊快速用舌尖舔唆著gui頭上的馬眼兒。

胡雲微微有點側身子坐著,手伸在張敏熱乎乎,濕乎乎的雙腿間,自己的蔭莖正在一個濕熱溫軟的環境中被不斷刺激著,讓胡雲不由得有點渾身顫抖,正這時,胡雲看到前面空姐開始發放飲品和小食,趕緊碰了碰張敏讓她起來,張敏倒是滿不在乎的又加勁用嘴唇套了幾下,抬起頭,嘴角邊流下一條亮晶晶的粘液。

兩人強忍著強烈的欲望等著空服人員服務過去,兩人又開始互相摸索,看著前後昏昏欲睡的乘客,胡雲按捺不住在張敏耳邊說,「把絲襪和內褲褪下來。」

張敏紅著臉看著四周,把手伸到裙子下邊,欠起身子,把絲襪和內褲褪下到屁股下邊,胡雲把兩人中間的扶手拉起來,半側過身子,把蔭莖掏出來,張敏撩起裙子,把白嫩的屁股湊過來,感受著蔭莖的位置,張敏德下邊已經是濕乎乎滑溜溜的一大片了,終於在張敏身子一顫的時候,gui頭插進了張敏的蔭道,倆人又用力擠了擠,又進去了一些。

倆人稍微停了一會兒,張敏開始小幅度的前後動著,生怕進去不多的gui頭掉出來,在這個特殊的環境下,雖然進入的幅度不大,但是產生的刺激卻是兩人以前沒有經歷過的,經過剛才張敏的玩弄,沒幾下,胡雲就有點受不了了,終於在張敏一次用力的前後摩擦的時候,毫無控制的射了出來,張敏也渾身一軟,向前一傾,蔭莖波的一聲掉了出來,一股股jing液不少射到了兩人的褲子、裙子、絲襪上。張敏趕緊拿出紙巾,兩人胡亂的擦著。

後面一個空姐,正出來想去前面取東西,路過兩人的座位旁,剛想問有沒有什么要幫忙的,一下呆住了。胡雲正擦著他的蔭莖,而張敏正半欠著屁股,絲襪和內褲掛在屁股下,正要往上提,白白的屁股黑黑的毛都落在空姐的眼里,傻子都會知道兩個人在干什么。20幾歲的空姐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差點沒叫出來,快速的走開了。

兩人尷尬了片刻,趕緊收拾利索,可是張敏裙子後面的污漬和胡雲黑色西褲上的水漬是掩蓋不了的。

夜色下的上海有著燈紅酒綠的迷醉,充滿著一種大都市特有的氣度和魅力,冷冷的吞吐著無數的外鄉人在來來去去,兩人無暇欣賞上海瑰麗的夜景,匆忙的在一家四星級的酒店登記住下

第五章上海五日yin

下班後的李岩打了幾次電話給老婆張敏,卻始終是電話已關機,這在以前是從來沒有過的,李岩本來要和張敏說晚點回去,最近手氣很不好,總是輸,總要找機會撈回來啊,這下也不用說了,和幾個同志又跑到單位的宿舍展開麻將大戰。剛剛坐下,單位的老張就神神秘秘的說,「你們今天沒看到小王來上班吧」「哎,對呀,今天真沒看到他,有病了咋的」李岩幾個人說。「我有個朋友是派出所的,他跟我說小王昨晚跑皮兒東北話,嫖妓的意思讓派出所抓住了。」「真的假的。在哪兒啊」李岩對這些事情非常好奇。「肯定是真的,我那個朋友認識小王,小王怕單位知道,沒敢說是咱廠子的,又沒錢交罰款,可能是拘留了。」老張信誓旦旦的說。「操,我說這家伙早晚得出事兒,總他媽看黃片,看見女的眼睛就直。」老趙不無感慨地說。「在哪兒抓住的」李岩又一次問,在哪兒能找到妓女,才是他真正想問的。「聽說是富豪酒店,我朋友說本來是有人舉報賭博的,要不平時不能去富豪隨便查房的。」「操,這家伙挺有錢啊,說那地方住一宿都得二百多,在找個小姐,還不得五百啊。他媽的他有錢找女人,欠我二百塊錢不給。」老李氣哼哼的說。「我朋友跟我說,那女的可能不是小姐,長的挺漂亮,打扮的賊騷,他們所長親自審訊的,可能是把那女的上了,要不天沒亮就放走了。」「這小子挺能耐啊。沒准兒就是上次咱在這兒碰到的躺床上的那個。」李岩心里有點嫉妒這個猥瑣卻又有著不斷的桃花運的小王,但他萬萬想不到這句話真的被他說對了,更不會想到這個讓他浮想聯翩的女人就是他的老婆張敏。「別雞芭提他了,他那是大腦長雞芭上了的玩意兒,賊他媽不講究。」老趙開始擲色子,幾個人准備開始連夜的大戰,老趙抓了一手牌回頭對李岩說,「李岩你注點意,那雞芭人總在我面前說你媳婦兒這個那個的,他可啥事兒都干的出來。」「哎,別整沒用的了,趕緊打牌。」李岩有點尷尬。旁邊開著的電視機播報著新聞「上海市第三屆醫療用品展會匯聚了全國300多家醫療用品經銷商,都把這次展會作為打進上海市場的一個階梯」

上海,夜幕無法籠罩的都市,璀璨閃爍的燈光映射的夜空更顯得沉沉的黑暗。

中亞酒店十五樓的單人套房里,沉悶的夏季里卻是一種春意盎然的景象。

「啊唔啊啊」張敏略帶一點點沙啞的聲音在屋里回盪,壓抑了一天的呻吟終於發泄了出來。

外間客廳的轉角沙發上扔著一只黑色的高跟涼鞋,挎包在茶幾上歪倒著,一件紅色的蕾絲胸罩掛在茶幾上的水杯邊,但卻看不到張敏套裙的上衣,沙發的旁邊亂紛紛的扔著胡雲的衣物,沙發上的罩子和墊子都亂紛紛的顯露著戰況的激烈。

卧室里也看不到兩人的蹤影,只是更清晰地回盪著沙沙的水聲、張敏的呻吟和兩人皮膚碰在一起的有節奏的啪啪聲,寬大的雙人床上也已經是一片狼藉,兩片不小的水漬在雪白的床單上清晰可見,一只小巧的高跟鞋歪倒在枕頭的旁邊,張敏已經皺了的套裙上衣掉在地上,裙子卻扔在衛生間的門口。

水龍頭打開著,細小的水絲從龍頭上飄灑,落在張敏光嫩彎曲的脊背上圓滾滾的屁股用力的向後翹起著,雙手扶在花灑下邊的架子上,卷曲的長發濕漉漉的在頭下晃動,豐滿的ru房在身下垂著更顯得碩大,一條白嫩的長腿赤裸著微微向旁邊分開,另一條腿上竟然還掛著已經濕漉漉的卷在一起的絲襪和一條紅色透明蕾絲的小內褲。穿著絲襪的腳平站在瓷磚上,另一只腳只是用腳尖用力的站著,胡雲的一雙手扶著張敏不能說是纖細但絕無一絲贅肉的腰肢,蔭莖在張敏渾圓的屁股後不斷的出入,帶出陣陣不絕於耳的水漬聲。胡雲的臉上和身上也不知道是汗水還是花灑飄下的水,也都是濕漉漉一片,半張著嘴,粗重的喘息著,從他臉上略帶嚴峻的神情看,即將也就要發射了。「啊噢噢哎喲嗯」張敏的叫聲有些有氣無力,又分明有些忍耐不住的呻吟,每次胡雲用力的插進去,張敏雙腿都不由得顫抖,屁股上的肉也顫動成一股誘人的肉浪。

胡雲又一次停了下來,蔭莖已經在張敏的蔭道里跳動了兩下,差點就噴射了出去,胡雲趕緊停了下來,抱著張敏的屁股喘了幾口粗氣,拍了拍張敏的屁股,「上洗手池邊上去,」「還換地方啊嗯胡哥,我腿都軟了,你快射了吧。歇一會兒在玩啊。」

胡雲把著張敏的屁股往左邊挪著,張敏也只好撅著屁股兩人下身還連在一起慢慢的挪到了洗手池前面,張敏雙手扶著洗手池的台子,眼前布滿模糊水氣的鏡子里還是映出了她緋紅的滿是盪意的臉蛋,豐滿的一對ru房此時正被胡雲的雙手揉搓著,張敏還是第一次看到男人在自己身後干自己的樣子,動了動屁股,調整了一下角度,張敏濕滑不堪的蔭道前後的套動著胡雲的蔭莖,嫵媚的沖著鏡子里的胡雲說,「來啊,超人,看你今天還能干到哪兒去,啊」

看著張敏放盪的樣子,胡雲深吸了一口氣,先重重的頂了一下進去,濕滑的快成稀泥的蔭道方便他隨意的縱橫馳騁,他准備這次一口氣沖上最後的頂峰。

「啊啊啊軟了啊完了,弄死我了」一陣仿佛狂轟濫炸一般的沖刺,張敏整個身子都趴在了水池上,一對ru房都掉在了洗手池里面,不小心碰到了水閥,一股水流沖擊著其中一個嬌嫩的乳頭,伴隨著胡雲的蔭莖瘋狂的沖刺,張敏渾身顫栗不停,兩只腳尖都踮了起來,雙腿直直的挺立著,小腿上的肌肉都綳綳的緊起,胡雲明顯感覺到了濕滑的蔭道不斷抽搐對他的蔭莖的壓力,也不想再忍耐下去,伴隨著不斷的沖刺,一股股的jing液噴射而出

當胡雲把蔭莖從張敏身體里拔出時,一股股混雜著乳白jing液的液體從張敏的蔭部流出,順著屁股下的大腿向下流去,張敏整個人還是癱軟在洗手池上,雙手向兩邊深開著,冰涼的大理石面讓她火熱的身體一點點的降溫,嬌柔的喘息不時帶出聲聲的呻吟,胡雲從後面伸過手去握著張敏的一對ru房,把張敏抱起來,張敏在他懷里回過身來,雙手抱著胡雲的脖子,兩個赤裸裸的身子又抱在一起,一對不知吻過多少男人女人的雙唇貼在一起磨擦著今天的李岩從老趙說的一句話之後就有些心神不定,手氣更是差的要命,兩圈牌幾乎沒有胡過,輸的一塌糊塗,看也沒剩什么錢了,就第一次主動提出散場了,匆匆的向家里走去。

到了家里,發現張敏還沒有回來,心里不知為何很是有些慌慌的,拿起電話,看到上面有未接的來電顯示,是張敏的號碼,拿起電話撥了回去。

剛洗過澡的兩個人正光溜溜的躺著,張敏頭枕在胡雲的胳膊上,渾身軟綿綿的很累又很舒服的感覺,雖然和老公之外很多男人發生過關系,但是這樣事後光溜溜躺在一起,張敏還是第一次,以前都是在辦公室里,或者在賓館或者洗浴中心玩過就匆匆離開,而且男人每次玩過都是馬上穿衣服或者忙著離開,象這樣悠閑的躺在一起,只有和老公在一起才會有過。

床頭櫃上的手機閃爍著彩燈開始嗡嗡的振動起來,張敏拿過電話,是家里電話,老公李岩打來的,「喂」聲音還是有點情欲的感覺,充滿著一種女人滿足之後的媚意。「在哪呢怎么還沒有回家。」

「下午的時候打電話回家你沒回來,今天公司有急事要出差,我現在在上海呢,這兩天這邊要開個會。」張敏把早就想好的借口說給李岩,胡雲在邊上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手伸到張敏身上撫摸著柔軟的ru房,把自己軟下來的蔭莖在張敏的屁股上蹭著。

「這么快就到上海了,坐飛機去的啊」李岩一呆。是啊,三個小時不到就到了。」張敏抓住胡雲的手不讓他亂摸。

「跟誰去的阿,什么時候能回來啊。」就我自己,三四天吧得,這邊的展會挺重要的。」張敏感覺在自己屁股上的蔭莖又有一點硬了,放下胡雲的手,伸到身後抓住胡雲的蔭莖,不讓它亂動,微微的用了一點力。

「自己啊,那你小心點,在哪里住呢」「展會給安排的賓館,挺好的,這邊有不少認識人呢,你放心吧。」張敏有些奇怪,以前李岩從來不會這么關心自己和問這么多廢話,今天怎么有點反常。

「那好,掛了吧。」李岩手里拿著電話,心里真的有點懵懵種種的,好像有點什么想法卻沒法抓住,反倒有點後悔回來了,不如繼續打麻將了。掛斷了電話,張敏抓著胡雲的蔭莖,「人家老公打電話,你亂動什么,有能耐再來啊。」「怕你啊,就怕你求饒。」胡雲翻身趴到張敏身上,軟綿綿滑溜溜的身體讓人真的又有了欲望,不過酸溜溜的後腰和虛脫似的全身讓他知道剛才真的有點累了。

「誰怕你,今天讓你精盡人亡。」說著張敏兩腿分開夾到胡雲的腰上,兩人毛茸茸的下體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已經有些硬起來的蔭莖頂在張敏的外蔭部。「呵呵,你這個小騷貨,天天跟你在一起真的早晚死在你身上。」胡雲側身躺在了張敏身邊,明天還有事情,可不能今天累倒。「來啊,嗯要嘛」張敏故意的逗著胡雲,身子纏在胡雲身上扭動著。「還要個屁,再要就剩尿了。」胡雲輕輕的在張敏胸上捏了一把。

「呵呵,嚇到了吧,你要是真來,我可受不了了,下邊都火辣辣的了,你摸摸都有點腫了。」張敏當然懂得不能讓胡雲難堪,抓著胡雲的手放在自己軟乎乎的下邊。胡雲的手把玩著卷曲柔軟的蔭毛,「阿敏,這次讓你來,可不是讓你陪我睡覺來的,你真得幫我把這個合同弄下來。」聽你叫我阿敏,怎么這么別扭呢,呵呵。那你剛才倒是別上我啊。讓我做什么犯法的事情我可不干,大不了客串一下三陪。胡雲心里說,你還不就是三陪,「不用你當三陪,我想讓你當我媳婦兒。」張敏一愣,沒明白胡雲的意思,胡老板這樣的人不會有這個意思吧,「胡哥,你這不算是求婚吧。哈哈。「滾蛋,想得美,是冒充一下。我會安排一下你怎么做,要是有機會這次一定能成功。」「我不明白,那你讓我來干什么,讓你老婆來不就好了。」張敏有點稀里胡塗的,這樣他還要給錢給她,為什么「是要你的性感和風騷,我要找上海衛生局的一個副局長,讓他出面給我搞定一個指定供應合同,到展會的時候就是走走過場。」胡雲又抽出一支煙,「可是這家伙軟硬不吃,送錢給他關系不夠親密他還不敢要,找的接洽人還不夠力度,上次來請他吃飯就花了上萬,根本沒用。」「那你就找個小姐試試唄,」「沒用,我還准備了個chu女呢,怕出事根本不碰。」「那我來能有什么用小姑娘都不行,我這老樣能有啥用」「這幾次接觸我仔細觀察,他不是不好色,而是我的方法不對,我發現幾次吃飯的時候,偶爾他的眼睛瞟到女人的時候,都是一些成熟性感有氣質身材又好的女人,對那些風塵小姐根本一眼不看。」胡雲抽掉了一根煙,「而且我發現他對我的接洽人的老婆還有上次我一個朋友帶去的女朋友很感興趣,所以我准備最後一試,讓你做我的老婆,想辦法勾引他,只要他和你發生了關系,你讓他做什么都沒問題了。」

「你不是要整錄像啥的威脅他吧那可犯法我可不干。」「那是下流的手段,再說這家伙的性格,真逼他他都能自首。必須用軟刀子,讓他心甘情願的為你做事,這就看你的本事了。」「呵呵,那我豈不是要戴綠帽子給你。」張敏取笑著胡雲。「要想生活過得去,就的頭上帶點綠。」胡雲笑著又摟住了張敏,「再說你老公頭上的綠帽子快開個帽子廠了吧,呵呵。張敏的心里忽悠一下,真的給李岩帶了太多的綠帽了,不由得嘆了口氣,「唉」胡雲看張敏不高興了,也就不提這個,摟著張敏軟乎乎的身子,睡了

美紅篇 列車輪jian

美紅在鐵路上班,是高義的妻子,256次卧鋪的乘務員。白潔被高義奸yin之後的早晨,美紅下班回家,進屋一看床上亂成一片,床單上一片片的污漬,知道高義又把誰給干了,可她卻什么也沒說,只是默默地把床單卷起來扔到洗衣機里,到廚房作了飯,叫高義起來吃飯。「昨晚又把誰家老婆給禍害了」美紅吃了口飯,斜著眼睛問高義。「白潔,我們學校的老師。真他媽過癮,那小bi真緊」高義顯然還意猶未盡。「看這意思,沒輕干哪,雞芭沒累折了啊」美紅酸溜溜的說。

「就干兩下,就走了。」高義遺憾地說。王站長昨天和我說,哪天還要玩一回,我和他說下周。行不行啊」「騷老頭,干一回還上癮了行。」高義放下飯碗。高義夫妻這樣是有原因的,去年夏天,美紅還是個很賢惠的妻子,一次晚上的車,美紅在車激活後開始查票。查到車廂最後一個軟卧包間時,里邊是四個男的,顯然是一起的。美紅一進來,幾個人的眼睛就在美紅的臉上身上瞄來瞄去,一看就不懷好意的樣子。

換完了票,美紅回到乘務員室,看了一會書。美紅長得不是特別漂亮,但卻是那種非常有女人味的樣子,看上去就讓人有一種沖動。皮膚又白又嫩,總是給人一種軟綿綿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