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憐倒是沒有生什麽綺念,畢竟她被突如其來的高度變更嚇得哇哇亂叫,順便手腳並用的攀住了自己唯一能夠救命的物體木琮。
她忽略了幾件很重要的事。
她是母兔,他是公樹。
她發育的挺好,恩,非常好。
他們都不是小娃娃了,並且現在是春天。
木琮覺著自己許是傻了,才會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原本就想著出來清醒,現在,這個罪魁禍首卻已經躺在自己懷里頭,用軟綿綿的胸口蹭著他的胸膛。
柳樹自然不會發情,可他不止是樹。
閔憐並沒有意識到男人有些隱忍的眼神,她抓住他的肩膀,用一種譴責的目光凝著他:
你這人,不過是碰了碰罷了,怎的還要嚇唬我。
少女的雙眸圓澄澄的,如同清澈透底的一泓墨潭,她皺著秀氣的鼻尖,抱怨的小模樣嬌俏至極。
木琮磨著牙,一字一句道:
我、餓、了。
他想把這兔子生吞活剝了好嗎
閔憐見他雙眼中的精光,不覺脖頸一涼,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
麻辣兔頭什麽的,真的讓兔很有壓力
於是她一本正經的拍了拍身前人頗為結實的胸膛,咂摸著手感不錯的同時嚴肅道:
你可知,這野味,最是燒心。
她皺成一團的五官倒是叫木琮輕松了一些,若是忽略了那小手在胸口的滑動,他倒也有幾分逗弄她的興致。
於是他空了一只手出來,捏住了她肉乎乎的小臉:
若我不曾記錯,你可是家養的。
被圈在這深宅里頭,還能稱得上是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