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憐一邊揩油一邊不忘掙脫他掐住自己臉頰的手掌,是以嘴中含糊不清的嘟囔著:
物是魚輪鯤的。我是用來看的
恩,這個胸口的軟硬適中,隔著衣物都頗有彈性,她很是想深入觸碰一番。況且這廝身上的清香對她十分有吸引力,她幾乎要忍不住在那看上去就瑩白膩滑的肌膚上啃一口。
木琮倒也由著她的小動作,那雙風流韻致的眼眸中含了幾分促狹,紅嫩薄唇略略一勾,平白的勾人魂魄。
要說他可不是什麽妖艷賤貨的長相,甚至沒有半點妖氣,偏那眉那眼秀麗的過分,配上他的神態,真真是風情到了骨子。
閔憐一邊感慨著系統不公,讓一個男人比女人還誘惑,一邊悄咪咪的伸手到了他腰間,微微一箍。
ノДノ━
尼瑪這小蠻腰簡直了
平素見他一襲青衣,腰封一勒便是纖細楚腰,如今她自己親自動了手,才知道完全不是蓋的。
自然,那不如女子腰線嬌嬈,否則也不叫身形風流,而是妖里妖氣了。
他的身形恰到好處,全然是男子的模樣,卻比尋常男子多了一股說不出的姿態,這個點實在難以把握,總歸在閔憐這些年中,她是不曾見過的。
想著,她戀戀不舍的多摸了兩把。
美色誤人,美色誤人。
木琮斜睨著她,索性不管她,以雙手為枕,輕若無物的靠在枝椏上。便是黎莘這個正常體重的,竟也沒有壓低枝椏分毫。
怎的,這會兒不怕掉了下去
由於沒有阻止,這兔越摸越放肆,連他抽了手都不曾發覺。
我
閔憐抬頭,正待說些甚麽。
篤篤篤
某亘:浪晚了,總算是補上了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