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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服誘惑 依芳 8909 字 2020-07-25

阮系源笑了笑。「阮氏在一點股份不足為重,我站在哪一邊,不都是一樣嗎?」

這人,灰二少搖搖頭,商場上的阮系源就像是一只蒼蠅,現在這只肥蛋有了縫,他還不盯上去,說什么不足為重,心里的算盤,怕是早就撥開了吧。

「你聽誰說的,她不是帶著兒子住在美國嗎,什么時候回來的……」有人不信了。

「前兩天我碰見她了,手里挽著一個黑人……嗯,挺帥的……」還是灰二少在說。

不知是誰嗤笑了一下,極不屑的道:「這個女人還真是不愧她花花蝴蝶的名號,男人換得比我們換女人還快,這幾年她在國外換的男人怕是可以去修長城了,還有她那一個兒子,也不知道是誰的種,馬家的老爺子也真是好度量,允許自己的女兒生個野種來丟他的臉,還准備把家業中最大的銀行交給她,透逗了吧……」

言沐雖然不像其它女孩子一樣熱衷於上流社會的各種宴會和八卦,可這個馬穎琪還是有那么一點印象,出國很早,私生活很亂,那些太太小姐,說起她就是一副譏笑嘲諷的樣子,就連阮媽媽也曾經報怨過:馬家那老爺子真想到出來,馬穎琪做我的兒媳婦,他是白天睡著了在做夢吧。

「別看馬穎琪私生活亂……」一個人反駁道。「這個女人是只蠍子,不注意就會被她給蟄死的,馬家老爺子不是個笨蛋,當初把她扔到國外就是想磨練她,看看這幾年馬家在海外的產業發展得多好,這可是馬穎琪的功勞,反觀國內的幾個兒子呢,內斗,虧空,好好一家銀行給整成了什么樣子,馬穎琪回來不是享福的,是來收拾爛攤子的……」

「總之不管怎么說,渝城的上流社會又要熱鬧起來了,總有些男人,會倒這個女人的大楣的……」眾人心照不宣的笑了起來。

「其實我只是比較好她那個兒子是誰的,哪個男人這么榮幸能讓她生下兒子,再說,以她的手腕,要逼一個男人結婚也不是難事,莫非……」

「什么……」

「這個兒子是某個結了婚的男人的,所以馬穎琪釣男人才有一個原則,不去碰有老婆的男人……看來男人都一個樣,紅旗不倒,彩旗飄飄,哈哈……」

「你在編小說吧……」一個人笑鬧起來,大家又都鬧開了,言沐也沒往心里在去,鬧鬧就算了,她只是想了一下,如果馬穎琪能心甘情願的生下那個男人的兒子,怕也是愛的極致了吧,一個只有母親,沒有父親的孩子,也挺可憐的,怪就怪那個男人,不能負責就不要拈花惹草,或者男人都是一個樣,可以一邊對家里的老婆說著愛,一邊卻又和別的女人上床,拆穿了還能振振有詞,身體出軌了,可心靈沒有出軌。

還好系源不這樣,言沐想,他們訂婚這幾年關系平平淡淡毫無激情,阮系源也沒在外面亂來過。

回到家時已經有些晚了,阮系源洗完澡出來就看見言沐在床頭快要睡著了,眼睛閉著,偏偏手里還捧在一本雜志,抽走時,身上沐光露的香味像是引人最致命的毒葯一般,俯在她頸間狠狠吸了幾口,某種渴望的感覺像是小螞蟻一般狠狠在身上咬著。

「沐沐……」他輕聲叫,她看起來是乏了,哼哼了兩聲算是回應,還不耐的伸手在他面前揮了揮,似乎是想把他趕走,阮系源莞爾,俯下身唇就印在了她身上……

「系源……很累……想睡了……」張開眼軟軟的抗議了一下,他心上的小蟲子,卻似乎啃咬得更厲害了,那微微嘟起兩片唇瓣,沾上了些他臉上未干的水,像是最櫻桃一般似的,迷茫的雙眼將閉未閉,顫動的睫毛如同小毛刷一下,在他身上一下一下刷著……

怎么可能忍得住。

「沒事,你不用管我……」聲音暗啞而又急切。

吻就那么印了下去,一寸一寸,火熱的,經過之處就像烙上了印記,說沒事,怎么可能真的沒事,言沐沒幾下就給讓他完全弄醒了,睜開眼就望進那雙深潭似的眸子里,那里面住滿了她的影子……

言沐微微笑了笑,他的唇重新覆上來,微微張開,共舞一曲情/欲之舞……

等他滿足的時候,言沐已經連話都懶得說了,窩在他懷里,渾身只有疲累一種感覺,偏偏他又不肯放過她,拿毛巾擦著她的身體,還在她耳邊一陣一陣念叨……

「沐沐,真聽清我說了什么……」

言沐嗯了一聲。

「那重復一遍……」

「明天陪你去參加酒會。」

看來是真聽清了,阮系源笑了笑,在她額上印下一吻,放她沉沉睡去。

誘惑之勾引

今天的酒會是渝城商協舉辦的,商協的主席是渝城赫赫有名的大家族馬家,所以賣面子的人挺多,阮系源前幾天就收到請帖,他的爺爺在世時擔任過協會的會長,而阮家又持有馬家銀行的一部份股份,所以自然得賣幾分面子,再說,他也確實有帶言沐出去轉轉的念頭,省得那些人對他們的關系在背後亂嚼舌根。

下午提前回去接她,造型師為言沐選了一件紅色的低xiong禮服,收腰的設計顯得她的腰身不足一握,xiong前的渾圓飽滿柔軟,那一大片白晰細嫩的皮膚像是滴著汁的果實,肩膀的部位則是幾朵銀白色的花瓣串成……

「阮先生……」造型師先看見他,站起來朝他打了個招呼。

阮系源點點頭。「都弄好了嗎……」

「只需要穿上鞋子就可以了……」

「哪一雙?」阮系源問。

接過造型師遞下來的鞋子,阮系源蹲下去,她的腳上還穿著拖鞋,細小的腳像是一塊玉,也不知是不是他的動作的弄癢了她,言沐忽然輕輕的笑了一下。

「系源,癢,我自己來的就行了……」

造型師還在一邊候著,阮系源知道她害羞,也不勉強,站起來等她穿好鞋子。

「嗯,很漂亮……」阮系源替她理了理脖子上的項鏈,言沐抬頭看了看他,也替他理了理領帶,阮系源看著她的動作,心里一片溫暖,以前言沐總不肯給他打理這些細節,別說給他系領帶了,衣服都不肯給他燙一下,現在這個樣子,真有生活的感覺,摟著她就在唇上啄了一啄,見他還有繼續深入的趨勢,旁邊造型師還站著,言沐臉一紅,趕緊拉著他走了。

到了宴會地點,下車時,阮系源還是感覺言沐些緊張,盯著外面來往的人群像是盯著怪物,阮系源知道她的心思,婚禮的事,她估計還心有余悸,而今天是婚禮後她第一次出現在這種場合,上流社會一向人情寡薄,雖然不會當著她的面說什么,可那異樣的眼神,也夠讓人難受了。

「別擔心……」系源緊緊的握著她的手。「有我在,沒有人可以欺負你的,你把那些人的臉,全瞧成我的模樣就行了。」

笑話很冷,言沐還是笑了笑,點點頭,深吸一口氣後提著裙擺下了車。

侍者替他們推開門的那一剎那,言沐明顯感覺里面不少人的視線都朝她看了過來,那些目光太□,不解的,疑惑的,譏笑的,還有人在竊竊私語,然後再抬頭看她的目光又變了……

阮系源握著她的手緊了緊,視線朝周圍掃了一圈,言沐明顯感覺那些人瞧她的感覺又變了,有的收回視線看著其它人,有的若無其事的悄悄移開……

阮系源牽著言沐的手慢慢走過去,會場又恢復了之前的樣子,聊天的聊天,喝酒的喝酒。「別緊張,當那些人是小丑就行了……」他說著,還偷偷的扮了一個鬼臉。

言沐點點頭,看著他的樣子就笑了,際系源的鬼臉,還真是第一次見,既奇怪又冷場,言沐抿著唇,兩人掌心交握著,溫暖而安定的力量從他掌心傳過來。

言沐又朝他靠近了些,阮系源看著她的動作,微笑。

對面馬老爺子帶著一個女人朝他們走過來,際系源迎上去,道:「馬老,精神不錯……」

阮系源的手伸出去,原本是想和馬老爺子交握的,誰知伸到半空,卻被那女人截了先,交握在空中的兩只手,青蔥般纖細的手指那般的刺眼,言沐抬頭去瞧她的模樣,那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身材很好,臉上的妝容精致,穿著一件粉色的曳地長裙,神情跟阮系源差不多,同樣的自信,同樣的驕傲……

與她的溫婉氣質不同,這個女人給人的感覺就是張揚,就是侵略,那眼神,瞧著她像是利劍一般,妝有些濃,那鮮艷的嘴唇紅得像是被玫瑰刺扎出的血,頸間的鑽石項鏈在燈光的照射下,華貴的光芒似乎變成了冷劍的峰,寒意迫人。

言沐心一凜,她想起來了,這個女人就是馬穎琪,昨天被系源的那些朋友議論的人,馬家的長孫女,她幾年前見過她一面,可那時她的氣質卻沒有這么鋒利,雖然冷,笑容卻還有幾分暖意,不像現在,看著她似乎在研究從哪兒下刀比較好。

「這位就是阮夫人……」她握著阮系源的手,視線看著言沐,話仍然是對著阮系源說的。「不要你的那個……也不怎么樣嘛……阮系源,你的眼光還真不怎么樣……」

言沐原本微笑著的臉一下就僵住了,她知道很多人在背後議論她,可這樣當著她的面發難的,還真沒有,尤其是馬穎琪,商場上打滾了這么多年,一來就是這樣的毫不留情面,簡直是在對阮系源的挑畔了,或者馬穎琪根本就是在針對她,從剛才走過來到現在,馬穎琪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每一句話,看起來不合情理,卻又……

言沐想不明白了,馬穎琪和阮系源應該是沒有深交,與她更沒有什么交情,為什么在言語上要這么為難她,言沐有些無措的看著馬穎琪,她的個性本來就不是那種伶牙俐齒,一時之間,竟被她堵得不知道怎么回過去。

而阮系源的神情,同樣的有些不悅,眉毛微微翹著,唇抿得緊緊的,臉上的肌肉似乎一瞬間硬化了,看著馬穎琪的視線像夾了顆顆的石子。

「穎琪……你在亂說什么……」馬老爺子在阮系源發難之前喝止道,看阮系源的神情,應該是很生氣,而這個人,最喜歡背後整人,現在被這么譏笑了,還不知要怎么報復回來呢,自個兒的孫女也是,要笑背後笑,這個當著面的不給面子,哎,一向沉穩的孫女,怎么突然之間這么沒有分寸。

「穎琪,快道歉……」

馬穎琪仿佛沒聽見似的,收回視線看向了言沐,嘴角微微翹著,露出白白的牙齒,言沐看著她的牙,不知怎么就想起磨得很光很亮的刀,她的兩顆虎牙很尖,似乎再怎么堅硬的物體,在她的牙下,都不堪一擊,再往上看,就是她的眼睛,毫不掩飾的不屑,像是一個極具戰斗力的戰士,而言沐在她的眼睛中,似乎看到了阮系源的身影。

言沐下意識的把阮系源抓得緊緊的,阮系源是她言沐的,不准看,不准看……

「言小姐,你好……」馬穎琪微微笑著,朝言沐伸出了手,原本纖細無害的手指突然間卻變成了鷹爪似的,指甲尖而利。

言沐猶豫了一下才把手伸出去,她感覺自己心里有些不舒服,仿佛一團火,隱隱的沒有燃起來,難受極了,她不是很喜歡面前女人的笑容,也不喜歡女人眼里的挑畔,甚至還不喜歡她精致的面容和完美的身材。

兩只手在空中交握,馬穎琪的指尖冰冷,有力,指甲碰到她的掌背,有些疼……

言沐心里的火更甚,有些置氣的道:「馬小姐稱呼錯了,你應該叫我阮夫人……」

女人微微怔了一下,似乎對她的反擊有些意外,眼角挑向阮系源,又很快重新看著言沐,嘴角的笑容更甚。「那真不好意思了……阮夫人……」最後三個字,被刻意的咬得很重。「不過至於的道歉的事,我從來不認為我有必要向阮先生道歉,反倒是阮先生,似乎應該向很多人道歉……」

言沐不知道馬穎琪話里的潛台詞是什么,但是卻一刻也不想呆在這兒了,拖著阮系源就走,阮系源倒像心情不錯似的,從侍者的托盤里拿里果汁給她,又帶她到食品區去拿了一些吃的,言沐胃不好,出來也沒吃東西,阮系源怕她胃疼,不敢拿太冷太硬的,可拿完了,遞給她,言沐瞪著他,悶悶的接過來,一副氣呼呼又強自壓下的模樣……

「好了,別氣了……」阮系源在她頰邊啄了一下。「我給你報仇。」

言沐在沙發上坐下來,拿著叉子戳著盆子里蛋糕。「誰說我生氣,我沒生氣,沒氣……」說完把盆子一放。「我去洗手間……」

阮系源看著言沐的背景搖了搖頭,抬眼就見馬穎琪婀娜多姿的朝他走了過來。

「她有什么好……」馬穎琪在他面前停下來。

阮系源搖搖頭。「好像是沒什么好……」

「好你為什么要娶她……」

阮系源正想回答,忽然想起她剛才對言沐的態度,眼睛眯了眯,笑道:「她從小就是我們家的,我媽很喜歡她……」

「那……」馬穎琪忽然靠近他,冰涼的指尖摩挲在他的頸間,唇輕輕湊了上去,卻沒碰著,只是溫熱的氣息噴在他的頸間,像小蟲子一樣的……

這個女人,勾引人的本事,還真是……

嘖嘖,阮系源在心里嘆了一口氣。

「你覺得我怎么樣……」

阮系源垂眼看著她,這個女人的事跡,他聽過一些,有意思,對像換成他了嗎,也不怕惹火傷身,不是說她不會去招惹結了婚的男人嗎,也許不是不招惹,只是看餌夠不夠大,阮氏手里的股份,說多不多,說少不少,這個馬穎琪……

阮系源眼眸深處迸出一股殺氣,既然如此……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馬小姐很不錯,只是我們才認識,了解不夠深入……」

「那……」馬穎琪的氣息透著蘭花的香氣,聲音淺淺的像是醉人的醇酒。「我們可以深入的了解一下,阮先生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找個地方……深入的溝通……」

際系源伸手取了兩杯酒,遞給她一杯。「當然……」

言沐從洗手間出來就看著阮系源拿著兩杯酒和馬穎琪朝花園的方向走了出去,他的手還擱在她的腰,就像平時擱在她的腰上一樣,阮系源還說,沐沐,你的腰真軟,像沒有骨頭似的……

心里頓時一酸,言沐覺得自己應該努力抓著點什么,她得去把阮系源找回來,可追到外面一看,靜悄悄的,只有清冷的燈光,哪有人的影子,轉了兩圈都沒看見人……

「小姐,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一個侍者出現在她面前。

言沐搖搖頭,阮系源想躲,她又怎么會找得著,失魂落魄的回到大廳,衣香鬢影,高談淺笑,看著還擺在原地的蛋糕,她忽然一點也沒有了胃口。

誘惑之大混蛋

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男人這么熱衷於這個偷字,除了新鮮之外,更多的怕是因為刺激還有征服感,這和男人骨子里的好勝心有一定的關系,別人的,得不到的,總是比自己的、得到的好,馬穎琪深深的明白這個道理,並且利用這個偷字,撂倒了不少男人,而面前這個看起來皮相不錯,相信在某方面對她有所助益的男人……

馬穎琪笑了笑,相信事情會變得非常有趣。

微笑著到了外面,草坪上種了很多藤蔓植物,纏纏繞繞的自成了一方天地,里面還體貼的擺了一張木椅,昏黃的燈光,輕淺的蟲鳴,怎么看都是一個偷情的絕好時間,絕好地點,更何況,那個所謂的童養媳……

是真是假,她會自己去尋找答案,她只記得好幾年前,曾問過一個女人一個問題。

「他真的有這么好嗎,爾嵐,如果不是因為他,你怎么會到國外來,還……」她瞟了一眼大著肚子的女人。「哎,你真是在自找罪受。」

「不是他好不好的問題,只是,他不愛我,我必須得抽身離開,正好公司派我到國外來,其實也未嘗不好,正好可以借這個機會忘了他,只是這個孩子,我實在是有些沒想到,我們一向措施都做得很好,他還是這么頑強的要來到世上,雖然以後會辛苦一些,但我掙扎猶豫了這么久,還是決定把他生下來。」

「那你想過以後沒有……」

「什么以後……不需要以後啊,這是我的孩子,我會養大他,跟阮系源一點關系都沒有,雖然沒有父親,但是我會給他會多很多的愛,至於那個男人,跟我已經沒有關系了……」

沒有關系了,馬穎琪勾著嘴角,怎么可能真的沒有關系呢,如果不是因為阮系源,如果不是因為那個孩子,爾嵐又怎么會……

看著前面男人高大的背影,馬穎琪臉上的笑容更甚,瞟了一眼杯子里的酒,故作意外的叫道:「哎呀……」

在阮系源回頭的時候,正好看見馬穎琪腳一歪,然後身體前傾,一下就撲到了他懷里,杯里的酒夜,很不巧的,灑在了他的xiong前。

「真不好意思……」馬穎琪的聲音軟軟的,手指挽著他的領帶,xiong前那兩團渾圓,角度正好的落到了他眼里。

阮系源嘴角微微笑著,順勢把手摟上了她的腰,唇湊到她的耳邊,氣息噴在她的耳邊。「馬小姐把我的衣服給弄濕了,這可怎么辦呢……」

馬穎琪放任自己被他圈著,上半身離開他,手,仍然玩著他的領帶,嘴角的笑容像是塗了糖的毒葯。「我幫你弄干好嗎……」

「拿什么弄呢?」阮系源配和的玩下去,嘴角的笑容更甚,灼息的氣息故意噴在她的唇上,勾在她腰間的手緊了緊,另一只手,停在她的屁股上,輕輕揉弄著,馬穎琪咯咯的笑了起來,溫度在這個隱蔽的空間上升。

「當然是這樣弄……」馬穎琪挑起眼角看著他,眼里是毫不掩飾的欲望和放盪,身體向前傾,飽滿的xiong輕輕擦過他的xiong膛,唇低下去,咬著他的襯衫扣子,輕扯……舌頭有意無意的伸進去,碰著他滾燙的股膚,輕舔……

滿意的聽到他吸氣的聲音,馬穎琪抬起頭,手伸上去,一顆一顆解著他的扣子。

阮系源卻突然抓住她的手,並且搖了搖頭。

「怎么……」馬穎琪勾著嘴角。

阮系源微笑,擱在腰間的手一寸一寸的把長裙向上扯,直到手觸到腿部的皮膚,他端起旁邊的酒杯,輕輕抿了一口。「我想到一種更好的讓馬小姐表示歉意的辦法。」

馬穎琪咯咯笑了起來,雙手挽上他的脖了。「阮先生看著一本正經,原來也是一個壞男人啊……」

阮系源笑得越發妖,眼睛看著面前的女人,似乎認真似乎又不認真,嘴角微微翹著,似乎是嘲諷,又似乎不是,這么感覺,最是勾人,就感覺他似乎喜歡你,又似乎不在乎你,勾著,逗弄著,就是不讓你吃著。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不是嗎……」他輕聲道,氣息噴在她唇上,男人特有的陽剛味配著他蠱惑的聲音,仿佛最毒的毒葯上面裹著一層糖衣,馬穎琪一瞬間,似乎感覺到了危險,可她馬穎琪是什么人,多少男人被她玩在手里,面前這個,雖然是精明了些,可……

馬穎琪的膽子很大,微笑著,突然跳起來,雙腿夾著阮系源有腰,雙手仍然勾在他的脖子上,臉貼在他的臉上,咬著他的耳朵道:「系源,你想讓我怎么樣呢……」

阮系源抱著她輕輕轉了個方面,在椅子上坐下來,椅子是木頭做的,上面有些涼,馬穎琪的腿被擱在上面,隱隱看去,似乎有些像擺在祭台上的祭品,阮系源的手從她裙子探進去,輕車熟路的找到那個入口,隔著內褲,似乎都能感受到時面的熱源。

「是不是我想讓你怎么樣,你就怎么樣……」

「當然……」

他呵呵笑了一下,馬穎琪就要去吻他,可卻他避開了,兩根捂著她的唇,道:「不要急了,有好玩的……」說完,下面的手指從內褲邊緣探進去,指尖冰涼,仿佛刀鋒一般,她驀的一驚,想動,手卻被他摁著,他霸道的探進去,不容她的絲毫的拒絕。

馬穎琪是玩弄男人的高手,他阮系源也不是吃素的,幾下逗弄,明顯感覺她的呼吸急促了些,埋在他頸間的頭似乎動了兩下,阮系源摁住不讓她抬起來,望著遠處的視線配合著昏暗的燈光,似乎透著一抹噬血的殺意。

手還在輕輕動著,卻明顯感覺她越來越濕,看看情況差不多了,阮系源抽出手,然後停在了她的內褲上……

「干什么……」馬穎琪問。

阮系源輕笑。「當然是脫下來啊,不然……我怎么進去……你怎么道歉……」

說完也不顧她的反對,強行剝了下來,塞到自己的褲包里。「我替你保管……」

「可是……」馬穎琪一瞬間有些害怕起來,以前也不是沒這么玩過,可,現在的阮系源,卻給了她一種莫名的感覺,女人的第六感通常都是很准確的,馬穎琪轉念一想,事情不急在一時,劍走偏鋒是很危險的,正要開口……

可是阮系源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他掏出來看了看,一副頗無奈的樣了。「真不好意思……接個電話……」

「系源……」馬穎琪叫住他。

他微微朝她笑了笑,扔了扔手上的內褲,仿佛狐狸一般的看著她。「乖,我接個電話,馬上就回來……」

說完毫不猶豫的離開,走了幾步,看著遠處的馬穎琪,阮系源yin狠的笑了笑。「灰二少,怎么了,什么事……」

「你在哪兒……」灰二少聲音有些急。「沐沐有些醉了,還在到處找人喝酒,你快回來看看吧……」

阮系源眉毛皺了皺,胃不好還喝什么酒,一不看著就出事。「好,我馬上回來……」他說,說完又朝馬穎琪的方向看了看,她的內褲還掛在他的手上,算了,今天就給她一個下馬威,無論是對沐沐還是對他手上銀行的股份……

馬穎琪不是個笨蛋,發生今天的事,相信以後的溝通會愉快得多。

「灰二少,幫我做件事……」

「什么事呀……」灰二少有些不解。

「就是馬穎琪唄,她不是很喜歡玩男人嗎,既然她這么喜歡玩,就把她免費宣傳一下,一個連內褲都不穿的名媛淑女,這樣的標題,相信很多人感興趣的……」

灰二少聽完就咯咯的笑了起來。「系源,你tm太損了……」

掛斷電話,阮系源轉個方向朝大廳的方向走去,他損嗎,也許是的,可報社的事,馬穎琪如果連這一點都壓不下來,還怎么去斗銀行的那群豺狼,如果這么一件小事都處理不好,想成為他的合作伙伴,還是一邊去吧。

回到里面,言沐果然有些醉,灰二少都有些拉不住了,系源趕緊過去,扶住她亂動的身子。「好了,沐沐,別喝了,回家,我帶你回去……」

丟掉這個包袱,灰二少松了一大口氣。

「記住我交待你的事……」阮系源說。

灰二少點點頭。「知道了,放心吧……」

言沐喝醉了就不規矩,侍應把車給開過來,阮系源費了好大勁才把她扔到座位上,又給系好了安全帶,他才座上去,言沐就扯著他的襯衫開始研究。「怎么濕了……怎么濕了……怎么濕了……」

一直重復這一句話讓阮系源有些哭笑不得。「剛剛酒灑上面了……」

言沐像能聽懂似的,一下就不鬧了,呆在位置上,乖乖的,乖乖的垂著頭,眼角卻涌上一陣濕意。

什么酒灑了,什么情況下灑的,上面還有口紅印,女人的口紅印……

「阮系源,你渾蛋,渾蛋……你是一個大渾蛋……」言灑小聲的罵著,卻一聲不漏的全聽進了阮系源耳里。

這是怎么了,阮系源擰緊了眉頭,他干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就成了大混蛋了。

下次更新:元旦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