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槿默默跟在金多玉身後,偶爾看他兩眼。
自從前幾天被他趕出房後還是兩人第一次獨處。
該不會欲火憋著難受又回來找她了吧。
應該不是,泄欲不用一整晚,也不用到這里來。
慕槿抬起頭,門上牌匾紅底黑字寫著紅樓二字。
紅樓建在偏僻的西苑,通過一條蔭徑小路能到達。是一棟兩層的小樓,除了門窗其它都刷成紅色,還未進去便聞到一股甜膩的香味。
這是專門調教公子的地方。
自然不是逼良為娼,以蒔花樓如今的名聲,多的是男人排著隊伍想要進來當公子。
只是未經調教的男人,特別是雛兒不懂得控制自己的欲望,更不懂得伺候女人,在床上經常就顧著自己快樂,還未讓女子高潮自己便早早射了出來。
這可是行業大忌。
蒔花樓這般久經不衰,不單是因為出了這等拂塵等頭牌,更是因為對公子的調教極為重視。
進一樓後,身後的陽光隨著關門一起消失,濃郁的香味更令人昏沉。
一扇扇緊閉房門的房間時不時傳來痛苦曖昧的呻吟。
慕槿聽了一會,不由咽了下口水,身體似乎也跟著發熱起來。
上了二樓明顯安靜了許多。
金多玉帶著慕槿走到最後一扇門前。
「雖然男子無法甄別貞潔與否,但你最好不要破了他的身子。」
慕槿略一挑眉,「既要他離不得女人,又不能破了貞潔,你覺得可能嗎?再說,就算他調情手段再好,可一進入女人就射也不行吧。還是說,這個是專門調教給某個人的?」
「不要亂猜想。」金多玉不輕不淡瞥了她一眼,轉身離開,「就按你說的來吧。」
慕槿推門而入,正對著便是一張大床。
床上的少年只穿了一件白色單衣,四肢大開分別被捆綁在四角,腿心鼓起了一包。
他眼上蒙著黑布,鼻尖和額頭微微冒著汗珠,愈發顯得肌膚瑩白如玉。
兩片嘴唇更是紅潤誘人。
慕槿忍不住低頭親了一口。
彈,軟,滑口。
她微微閉上眼,舌頭伸了出來,從縫隙探進去,連津液都是甜的。
原本只想淺嘗淺止,可不知不覺越來越深入。
「唔…不~」
昏迷的少年輕輕哼了一聲,舌頭不由往外推,卻被另一根舌頭纏在一起,就再也收不回來。
粗實的手掌從衣領摸進去,入手一片滑膩,就像絲綢一般。
手指碰到兩粒乳點,忍不住用力揉捏起來。
指尖夾著它們,又掐又捏,有食指和大拇指來回揉搓。
「哼~」少年不由抬起胸口。
充沛的唾液順著下巴流下,染濕了彼此的衣服。
慕槿忍不住摟住他的腰肢,沉重的乳房完全壓在少年單薄的胸口上,不停深入深吻,磨得他呼吸不暢,滿臉通紅,才意猶未盡地松開舌頭。
她離開的時候,少年的嘴唇還未合攏,露著小舌頭,流著銀絲,淫靡至極。
「你…誰…」少年的聲音氣若游絲,若不細聽甚至聽不清。
慕槿有些驚喜:「你醒來啦。「
「我…怎…」
「你可能是吸了太多的迷香,所以現在渾身無力。」慕槿看了眼桌上幾乎燃盡的香油,「你醒了也好,那我就開始了。」
「什…」
慕槿解開系帶,將少年的衣服完全打開。
「不…」少年抖了下肩膀。
寬松的領口便從圓潤的肩頭滑下。
一對小乳紅紅翹翹,從脖頸到鎖骨,胸膛,小腹皆是一片光滑白皙的肌膚,竟然找不到一處瑕疵。
慕槿看著微微咽了下口水。
立即撲到他身上,從脖頸開始往下舔弄。
「不…」
慕槿一把含住尖尖的乳頭,又舔又咬,將白嫩的胸口咬出好幾個牙印。
「唔!嗚嗚嗚…」
少年突然哭了起來。淚水洶涌不停,先染濕了眼布,再枕頭也濕了。
「怎么,怎么了這是……」
慕槿一臉懵逼地抬起頭。
可少年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胸口不斷起伏,就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算了,看你也是第一次先讓你爽爽好了。」
「你吸了這么多迷香,雞兒很難受是吧。」慕槿手往下,剛碰到褲子他就哭得更大聲。
嚇得她把手彈起,有點驚訝,「你不要我碰這里?」
「嗚嗚嗚~」
「好好好,我不碰這里。」
接下來無論她碰哪里,少年都哭,也不管雞兒已經把褻褲頂了起來。
她轉手碰了碰那些鐵鏈,「你知道這些鑰匙在哪嗎?你皮膚都磨紅了,我幫你打開。」
「沒…咯…沒有…」
「我幫你找找看。」慕槿在屋里轉了一圈又回來,「這房間沒有鑰匙。」
「這樣吧,我幫你按按手腳疏通活血一下,這樣你也舒服一點。」
少年猶豫了一下,緩緩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