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從她身上滾下來(1 / 2)

五光十色 (女尊NP) 沐沐 1980 字 2023-05-04

屋里的動靜並不小,孟毅等人已經移步到台階下了,還是能聽到里頭傳來女子婉轉如泣如訴的聲音,真真是讓人骨軟筋麻。

「操...」孟毅忍不住背過身,揉了下胯間,粗聲粗氣道:「大將軍都兩夜沒閉眼了吧,可真有精神。」

謀士楊桓輕搖扇羽,「大將軍自然是非同凡響,我瞧這日頭還早,不如到晌午再來吧。」

剛說完書房的門就被推開了。

沉文鈺親自開門,目光落到站在人群後面的拂塵。

「都進來吧。」

眾人面面相覷,遲疑不定。

沉文鈺卻敞著門,自行往里頭。

這才叄叄兩兩都跟了進來。

孟毅一進來便左看右看,沒看到女人的身影,不禁有點納悶。

「看什么呢。」沉文鈺坐到案桌後,瞥了他一眼。

「嘿嘿,沒什么沒什么。」說著他又聳動著鼻孔,一直吸個不停,這女人留的淫水還挺香的。就不知道大將軍把人藏哪了,是在里間嗎?

「孟毅!」

「哎!」

孟毅回過神來,發現大家都落座了,都盯著他看。

沉文鈺目光有些沉:「想什么呢?叫你也不應。」

「嘿嘿~」孟毅笑著拉開椅子坐下,「大將軍這書房好香吶,也不知是點了什么香~」

「沒點香。」沉文鈺冷下臉,對楊桓說道:「直接開始吧,先說說糧草准備的如何了。」

楊桓略一點頭,又慢慢搖起扇子:「城中搜刮多日,找到的糧食也不多。一是糧價昂貴,城中糧倉里的糧食都不多,平民百姓里的就更少了。二是破城那日很多人攜糧從西城跑向花朝內地。花葯倒是搜刮到不少,只可惜前一陣花圃失火燒了許多。我們算了下城中糧食和堯越國送來的糧最多可以撐兩個月,若是兩個月還不夠,倒是也可以用花葯去羽國換糧,一去一回兩個月足以。」

「兩個月?那足以了!」孟毅說道,「連最厲害的冷家軍都被我們擊潰,剩下的不過是蝦兵蟹將,一群臭娘們罷了!我們又占著夢延城還怕打不過她們!」

「夢延城易守難攻是在東邊,城門依山而建,將唯一入口的峽谷卡主了,但西邊地勢平緩,她們不但可以從西門攻入,還能從南北攀爬城牆而入,並不好守。」楊桓頓了一下,也不看孟毅難看的臉色,「但我也不建議用花葯從羽國換糧。自開戰以來,花朝國只跟羽國換花葯,我們堯越國也只能從羽國購置花葯,平白多了幾層。對我們來說花葯稀有昂貴,卻他們來說卻不是。與其用花葯換糧,後用錢糧再換花葯,不如我們自己留著花葯。」

「再者,冷家軍已顛覆,這支兵馬應當是花朝國最後能湊出來的軍力了,只要擊敗她們,我們便能輕而易舉的拿下整個花朝國,倒時候也不愁沒糧了。」

沉文鈺略一沉吟;「這次領軍是陸花蘭,雖沒怎么聽過她的名諱,但能在這危急存亡之際掛帥上陣領兵出征,也不會是個無能之輩,不能對她掉以輕心,先寫信回國再要叄個月的糧。」

「叄個月怕有點難,一個月應當可以。」楊桓想了下又接著說道,「陸花蘭是相府長女,又能擔此大任,可見花魂之力定當不同凡響,也不知左護法可有所耳聞?」

屋里的目光又都落在了拂塵身上,他似沒有聽到,只是盯著桌面懶懶開口,「不知。」

孟毅大大翻了眼白眼,捶下桌面,背過身去,「什么不知!分明是藏著掩著不肯說!」

沉文鈺沒有追究,轉問:「城門戰備如何了?」

孟毅只好說道:「箭樓已經都建好了,南北城牆外的戰壕陷阱也挖得差不多了,就是那些俘虜也忒不聽話了,老是偷奸耍滑,干活慢不說,還老故意毀壞陷阱,我看這些人死性不改,都不能留,挖完戰壕後干脆都拉出去殺了,掛在牆頭上以示軍威!省得我們前面迎戰,他們在後面搗亂。」

沉文鈺皺了下眉頭,「對不聽話該打的打,該罰的罰,但對表現良好的也應該有所獎勵,也不怕他們後面不好好聽話。若是怕開戰之後他們趁機搗亂,那全關押起來餓個幾天,半死不活能鬧出什么事。」

「何必如此麻煩!」孟毅氣得鼻孔噴氣,「你是不曉得這花朝國不但男人麻煩,女人更麻煩!那指甲縫,耳朵里,發絲上時不時就能撒出點花葯來,還害了不少我們的兵,難搞的很!」

「那就脫光了一一搜查干凈!」沉文鈺見他還要說,冷聲道,「你可知道對夢延城趕盡殺絕,那之後遇到的每一座城都會是負隅頑抗!明明能輕松取勝,何必要如此拼死拼活?」

「如果我們能讓她們心生畏懼,聞風喪膽何至於此,總比現在她們總是偷偷摸摸搞小動作強吧!」

沉文鈺沉聲道:「這是軍令!」

孟毅張了張嘴,泄氣道:「行吧。但有些死不悔改的,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沉文鈺也認可了:「殺幾人殺雞儆猴也好。」

這場會議又開到了晌午,眾人紛紛離去,連口飯都來不及吃。

拂塵是最後一個出來的。

如男已經在外面等了許久,見人出來連忙到他身後,小聲憤怒道:「林中小屋...全死了。」

拂塵腳步停下。

如男握緊拳頭,怒火似要從眼里噴涌出來,「肯定是堯越軍做的!左護法,我想不明白,為什么到這地步了您還要幫他們!照這情勢下去,他們真拿下花朝國後也不會跟我們平分的!不如......」

「你在質疑我?還是在質疑教主?」

拂塵轉身看他。

如男臉色一慌,連連搖頭:「沒有沒有。」

書房的門又開了。

沉文鈺懷里抱著一個人出來,卻用衣物將他懷中的人兒裹得嚴嚴實實,連一雙玉足都特意用長巾裹住。

「左護法,還沒走啊。」

沉文鈺略一低頭,能感覺到懷里的人兒身體忽然硬了幾分又快速放松下來。

他嘴角不由上揚。

果然是在裝睡,也不知剛才的會議她聽了幾分。

拂塵開口說道:「我突然想起有件事情找沉將軍商量,也不知沉將軍現在能不能抽的出空來。」

「既然臨時起意,應當也不是什么要緊之事。」沉文鈺抱著人走到拂塵身邊,「不如等今夜會上再議?」

拂塵略一低頭,只見垂在沉文鈺腰側的小手伸了過來,輕輕拉住他的衣袖。

淺白帶粉的指甲捏著白色的衣袖,卻依然阻止不了光滑的錦緞一點一點抽離。

當最後一覺布料滑落,小手猛地抓了一下。